少年心動(微H)
兩人的對視,荊碩敗下陣來,率先移開了目光,卻暴露了泛紅的耳廓。喉結上下滾動,雙唇抿起,沒發出任何聲音,但呼吸逐漸粗重,沒有拒絕她的主動。 江憶然也大膽起來,手伸進褲子里,把淺眠的性器釋放出來。 還沒徹底蘇醒的roubang乖巧的躺在掌心,半勃起狀態的海綿體尺寸可觀,小麥色的rou體透著些粉,沒有被人把玩過的小兄弟在她手里顫顫巍巍抬起了頭。 挺起的性器和他的主人一樣,都屬于造物主的炫技之作,完美得可以拉到畫室進行美學教育。 前兩次并沒有細看,這還是江憶然第一次實體觀察男人的第一性征,沒有對比的對象,她就自作主張的給它頒了最好看獎。粉色的rou柱整體上翹,青筋若隱若現,不顯猙獰,guitou像是翹起的小傘,因為她的撫摸馬眼處吐了些精水出來,被投進來的陽光照得晶瑩。 荊碩說不好自己是怎么動搖的。 明明剛剛還在警告麥麥不要破壞兄弟感情,現在就在她的手里亂了呼吸,從她坦白工作內容的那一刻,他竟沒有一絲反駁的情緒,就這么被她帶走了心緒。 年輕莽撞的少年怎么會沒有欲望呢? 不然那晚他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把Tone送上樓,然后自己悄無聲息地溜下來,坐在門口聽了半宿,然后頂著高擎的帳篷上樓沖涼水澡。 以為自己窺見了不得了秘密的少年,想用劇組拍戲的機會逃離這座房間的是是非非,回避他心中蠢蠢欲動的欲念。一邊告誡自己要嚴守隊內的秘密,一邊又忍不住幻想怎么不能是自己。 為什么不能是自己,同在一座屋檐下,她選擇了宋昱,甚至還有鄭合緒,怎么就不能多個荊碩? 他們兄弟福禍同享,一起集訓三年、又被扔進軍營三個月,成團后一起面對過流言蜚語,一起登上過音樂盛典,一起獲獎后狂歡到深夜,這件事又有什么不同? 還是有不同的,深夜的熱血滿膛和清醒時的少年心動是不同的。 如果他更敏銳些,早在鄭合緒宋昱之前發覺,他或許會提出獨占的的請求,他們也許會同意。無論結果怎樣,他至少爭取過,而不是如今這樣被動接受。 欲念成了現實,閣樓上的第二只靴子落了地,他煩亂的心也被麥麥的一雙軟手梳理整齊。 窗外樹梢拂過窗沿,荊碩覺得,麥麥手里玩弄的,不是他胯下的rou欲,而是他那顆隱藏起來的真心。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的秘密。 或許有人注意到他之前的采訪會發覺,麥麥的出現命中了他對于理想型的大部分幻想,從外貌到靈魂,都讓他無法控制的沉淪。 所以兩次投票他都義無反顧的投了反對票。 作為一名男團偶像,他時刻牢記著偶像守則,抵擋不住的誘惑他可以躲避。從她被公投允許住進來那天起,他就一直試圖和麥麥拉開距離,僵硬得仿佛不是在自己家里。 他們交流最少,坐得最遠,時常臉黑得讓江憶然懷疑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就連麥麥來他房間幫他收拾行李這種獨處時光,他都只敢拿個魔方胡亂的扭著,偶爾抬頭偷瞄幾眼喜歡的人,麥麥收拾完行李箱他才堪堪拼出一個整面。 甚至因為他的社恐屬性,他的怪異行為都沒有引起隊友的注意,自然也沒人知道他潛藏的悸動。 敏感的性器突然被溫熱包裹,荊碩震驚的轉過頭,就看到麥麥蹲在他的腿間,正淺淺的含著他的性器。 舌尖從冠狀溝掠過,麥麥還分出了一絲精力觀察他的反應,媚眼如絲,帶起他神經的戰栗。 江憶然最開始只是想蹲下來方便cao作,被精水潤澤過的guitou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她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味道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就順勢含進了嘴里。 那天和宋昱做完,她深覺男性性愛水平的參差,不能將全部的感官體驗寄希望于未知的對象。所以等到生理期過了一動情就痛不欲生的那幾天,她就找來資料惡補學習。 既然要學,那就學個徹底。 服務自己的、服務對方的,她都看了個遍,以確保之后的工作中能有個良好的體驗。 宋昱知道后,貼心的奉上了自己的學習資料,生怕她胡翻亂撞,看見什么污眼睛的。江憶然也總算理解了,為什么方若能對著只大她們一兩歲的宋昱喊出爹來。 真的,爹系男友,名不虛傳。 這個家里不能沒有宋昱。 koujiao教程她也看過,內心并不抗拒,也就跟著學了,當時沒想著會這么快用到實踐中,怪就怪荊碩連那里都長得好看,讓她突破防線,沒把持住自己。 口腔適應了guitou的尺寸,用舌尖描摹過頂端的線條,就嘗試著包裹更多進來。 也不知是口腔的容積有限,還是荊碩的尺寸過于龐大,她已經努力讓roubang頂到了小舌的位置,但仍有一半還在外面得不到關照,只好用掌心擼動帶去溫暖,連同根部的囊袋也一齊被照顧到。 江憶然并不打算勉強自己,塞不進去就退出來,回憶著教程里的步驟,從上到下用舌尖吻過roubang的溝溝壑壑。 少年的欲望被清洗的很干凈,沒有油膩男性身上發酵了的味道,江憶然甚至能從他小麥色的肌膚上聞到陽光的味道。 舌尖在柱身從下到上劃過,她感受到盤虬在柱身上血管的跳動,而后再次將guitou吞進口中。 荊碩順著她的青絲拂在腦后,手指插進頭發的動作帶著親昵,隨后不容拒絕的向前挺動胯骨。roubang進入到陌生的位置,喉管生理反應的收縮擠壓著guitou的生存空間,guitou卻同樣阻塞著空氣的流入。 江憶然有準備的憋了一口氣,還是被噎得想翻白眼,荊碩卻是爽到難以自抑的呼出聲來,連手臂上的青筋都透露著舒爽。 房間里詭異的沉寂被這聲輕呼打破,荊碩在感受了幾次喉間的呼吸后,松手放過了單膝跪地的人。 江憶然吐出頂在喉間的巨大,止不住的咳嗽,黏連在嘴角和roubang之間的銀絲,隨著這幾聲咳嗽抖動,最后崩斷,在荊碩的褲子上留下細細一道水痕。 “還好嗎?”身下堅硬如鐵,但他還是優先關心地上的人。 俊顏在眼里突然放大,江憶然玩心突起,勾著荊碩的脖子湊了上去,想讓他也品嘗下自己的味道,但被荊碩扭頭躲了過去,只親到了唇角,留下一片水漬。 荊碩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躲,只是覺得時間不對,場景不對。 他們的吻應該在更浪漫旖旎的環境,而不是她跪在地上,剛含過他的欲望,然后滿眼天真的仰視他。 江憶然有一絲尷尬,但隨即調整好心態。 她的工作是解決這幾人的性需求,而不是一定要接吻才算達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潔癖,她沒必要勉強,也沒必要放在心上,記住每個人的癖好下次避過就好。 跌坐在地上,陰阜緊貼著棉面的衛生巾,她向前輕蹭,花xue和棉網摩擦,緩解了些許內心的燥熱。 但遠遠不夠。 只是koujiao她就已經yin水泛濫,休養好的花xue期待著訪客的到來,心里的瘙癢抓心撓肝的催促著她,但她還是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仰著頭問道: “要做嗎?” 這個時候說不做,那荊碩就可以競選全球十大善人了。 他“嗯”了一聲,然后看向麥麥抵在地板上的腿心,后知后覺想起對方還在生理期,似乎不能做。 江憶然注意到他的目光,蔥白的手指沿著衛生巾的頂端在三角區劃出一道弧線,而后玩味一笑,站起身脫掉了休閑短褲,露出里面的三角內褲。 內褲緊身,衛生巾的存在格外顯眼,不過江憶然絲毫不煩惱,拉著荊碩的手腕迫使他站起身來。 天然的身高差讓她不得不仰起頭才能湊到荊碩耳邊說悄悄話。 “騙鄭合緒的?!?/br> 那晚和鄭合緒的體驗算不上美好,這幾天他又總是來問生理期結束沒有,想找機會重振雄風。她被問得煩了,又不想重溫鄭合緒的生澀和莽撞,干脆生理期結束了也一直貼著姨媽巾,以此躲避對方的sao擾。 荊碩了然,這幾天鄭合緒像只開屏的孔雀圍著麥麥轉,他們都看在眼里,也就千典天真的以為他的阿緒哥哥在追麥麥,還想辦法給兩人創造空間,麥麥都已經氣得快把牙咬碎了。 江憶然踮起腳摟住荊碩的脖子,熱氣呼在他小麥色的頸窩,連同roubang也被掌心包裹,用現學的技巧照顧著每一處。 荊碩一只手從她的腰后穿過,手臂精壯,單手就攬起江憶然。 女人雙腳離地,只好把自己盤到男人腰間,roubang被卡在兩人中間,隔著衛生巾和花xue問好,輕輕跳動著,迫不及待等下的負距離交流。 見荊碩往床邊走去,江憶然連忙阻止,“別,我可不想等你走了還要替你洗床單?!?/br> 因為鄭合緒和宋昱,她連著兩天換新床單,就連沙發也因為那晚的瘋狂,被她拖到陽光下暴曬,最后還是因為搶救無效被迫報廢。 她是真的不想再做一次就要換了一次床單了。 鬼知道為什么這群男人精力這么旺盛,而她像是擰開的水龍頭,水流個不停,每次都弄得到處都是,清理起來也很累的。 荊碩心領神會,調轉方向進了衛生間。 這大抵就是兄弟間的默契吧,宋昱鄭合緒做完后沒宣揚,把他們三個瞞得死死的。等到他加入得利者的隊伍,同樣默契的不想聲張,盡可能多享受獨享的時光——哪怕他要外出兩周。 如果可以,他甚至連兩位隊長都不想通氣,就讓他自我欺騙式的獨享他的玫瑰。 —— 嘿嘿,感情線 嘿嘿,小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