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亂的小玩具(H)
暴雨落下前,宋昱俯下身,把口中殘存的白漿渡了些回去,算是對紅酒的回禮。 宋昱的吻輕柔得不足以將她的意識帶回,迷蒙之中就吞下了自己身下蜜露,回過神來才發覺到宋昱的惡趣味。 又咸又腥,好在味道很淡,被迫吃了也不難接受。 “昨天戴套了么?” 五感走失中的江憶然只看到一張嘴在自己眼前開開合合,似乎是說了什么,她只聽到了低沉的鳴響。 宋昱看著江憶然迷茫的神色,就知道剛剛說的話她全都沒聽到,又交換了一個深吻,手指逗弄著凸起的乳尖,手法略重的捏起又按扁。 胸前的疼痛讓江憶然發出撓人的哼叫,五感也終于回歸,窗外的雨聲漸漸清晰,眼前的人也變得具體。 宋昱再次問道:“昨天戴套了么?” 雖說避孕藥也很方便,但終究對身體是有傷害的,不想搞出人命就只能他們注意著點。 意料之外的,江憶然搖了搖頭。宋昱剛要吐槽鄭合緒精蟲上腦,江憶然就舉起了自己的胳膊,指著左上臂的位置。 那里有一條黑色長線狀的紋身,靠近手肘的位置一顆紅點周圍散布著未消的淤青,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異常。 宋昱知道那是皮下埋針的避孕方式,他幾個月前剛陪他jiejie做過——事業上升期的女強人想要艷遇,同時也容不得半點閃失。 沙發縫里被悄然塞進了個方形包裝的東西,像是被黑洞吞噬一樣消失不見,仿佛沒有來過這個房間。 宋昱伸手摸向剛才被自己全方位問候過的地方,xuerou認出了老熟人,熱情的包裹上來,呼吸一般全自動吞吐著指尖。 溫熱的甬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等待著新訪客的闖入。 江憶然感覺到下體被進入,不冰冷,卻也沒有身上的rou體那般guntang。 圓弧的形狀靈巧的鉆進了花xue,而后被兩根指頭推著向前,進到了rouxue的深處。 隨后xue口被撐開,guitou試探著闖了進來,飽脹的滿足感止了部分心頭的癢,但卻勾起了更強大的空虛。和真正的大家伙的尺寸相比,前面進來的那個并不足以讓人對它重視。 不久之后,江憶然就要為她的輕視付出代價。 下午眉姐過來送東西時,特地和宋昱交代過大夫的醫囑。 別太激烈。 做好前戲。 做了二十多年和尚的他,給所有人安排好了事情,自己躲回了房間里,搜索起性愛教學。 【前戲要怎么做】 【如何找到女朋友的G點】 【女生想在性愛中得到什么】 眉姐送來的箱子沒封口,他也都拆出來看了一遍。 市面上大部分的情趣道具,還有潤滑液、護理劑、養護藥膏一應俱全,甚至還貼心的帶了幾款情趣內衣。 他有些期待麥麥穿上的樣子,但不是現在。 他在一箱子的情趣道具中,挑選了最小巧最溫和的一個。本意是想著如果前戲做不到位,可以用它來彌補,但剛把它放進去,宋昱就后悔了。 下身的性器脹得生疼,在身下支起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帳篷,每一分每一秒的前戲都是對它的致命刺激。 宋昱咬著后槽牙,忍得青筋暴起,看著沾染白濁的粉嫩花xue,xue口還輕含著一根墨綠的細線,像呼吸一樣吞吐,每一次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艸,忍不了。 guitou在xue口來回滑動,自動就對準位置鉆了進去,被包裹的感覺爽到天靈蓋起飛,江憶然適時的呻吟給足了鼓勵,粗壯的roubang持續向里推進,熨平了花xue里的每一處褶皺。 江憶然試圖睜大眼睛看清宋昱的神色,但一層層被填滿的快感讓她瞇起眼睛,淚水朦朧了視線,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遙遠的望著她。 被塞滿的感覺是一種真實,是這個不真實世界她唯一的支點。緊握住宋昱小臂的雙手,像是緊握住湍流中唯一的浮木,努力的攀住,然后隨波沉浮。 眼前的人,確實是她的浮木,從身體,到生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獻出自己。 宋昱一直在觀察麥麥的表情,身下的巨物緩慢前行,偶爾還要扯著那根墨綠色的線退出來一點,再重新走過。但凡身下的人露出一點痛苦的表情,他都會立刻停止,尋找新的辦法。 他可不想把人送進醫院第二次,這種事情嘲笑鄭合緒就好了。 正副隊長之間也是有攀比心的好嗎。 巨物停止前行,走在前面的偵察兵撞上了rou壁,硅膠制成的橢圓被前后夾擊,困在xue道的最深處,猶豫著要不要叩開眼前的大門。 宋昱低頭看著自己尚有一小截在外面的性器,微微后撤,而后發力頂了進去。雙手卡住女人的腰,剛好迭在鄭合緒留下的還未消散的紅痕上,某種意義上的時空錯位,組成了一個奇異的三角,江憶然就是那個支點,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那一小截并沒有如愿進入溫柔鄉,反倒是硅膠制成的橢圓被推動著撞向了山門,發出聲難忍的呻吟。 大概是挺進得太深入,江憶然伸手摸向小腹,那里依舊平坦,但依稀間能描摹出roubang的形狀,用身體做了性的模具。 內壁被撐大,感知并沒有提升,靠著roubang的擠壓,江憶然辨認了會才發覺到不同,鋪陳于甬道中的絕緣線存在感愈發明顯,只是躺在那里隨著男人進出,卻仿佛將她纏繞,勒死在理智的絞刑架上。 “宋昱……”剛喊了個名字,少年就開始了運動,把她要問出口的語句截斷得支離破碎,“宋……昱……啊……哈……你……放了什……么……進去,快……快拿……出去……” “一個小玩具?!?/br> 宋昱作為隊內的主唱,聲音向來以清亮柔和著稱,此刻卻繃緊了聲線,壓低了聲音,語氣里都帶著不曾察覺都狠勁。 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兵臨城下,用幾人合抱的圓木去攻城門。 圓木是那顆玩具,宋昱就是那百萬大軍,等著城門攻破大殺四方。 甬道長度有限,有小玩具在前方出征,那一小截的大軍遲遲殺不進來,攻城的氣勢也越來越兇猛,越來越迅速。 江憶然可不知道什么城不城,軍不軍的。 她要被那顆小玩具搞得快要死了是真的。 性愛玩具的設計大多軟彈不傷人,但持續被人頂著往宮口上撞,痛感并不會打折,反而隨著被撐開的內壁、次次碾過的G點,放大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江憶然怕痛。 但這事江安明不知道,他從來都不關心她;那些繼母們不知道,她從高中就獨自在外住,除了新成員見面,只有年節才會見上一面;林眉不知道,她只是出于長輩和上級的關心照顧她;Epoch的五人更不知道,他們才認識兩天,可能連她名字都沒記住。 所以自然的,宋昱也不知道,依舊指揮著士兵勇猛地沖鋒。 痛感也是性愛的調味劑。 有昨天的經歷,江憶然以為痛是性的必然,皺著眉吞下了身體的不適,只是抓著宋昱的手愈發用力。 宋昱的背上留下道道指痕,江憶然顧及著他的形象和隨時出現的通告,藏起了指甲。 指腹留下的壓痕很快就會消失,就像皮rou碰撞的聲音,在雷電聲中,波紋狀擴散、減弱、直至消失。 又一次猛烈的沖撞,橢圓的硅膠頂開了宮口,卡進了小小的一個頭。 酥麻、疼痛,順著脊椎直通大腦皮層,拉響了最高級別警報。大開的雙腳毫無意義地空蹬,在沙發上用力的磨蹭,想用其他部位的感知分散甬道深處的異常。 慌亂中江憶然踩到一根線,再次抬腳時帶起了線另一端的物體,而后精準地一腳踩在了方形的盒子上。 下一秒,江憶然咬住了宋昱的胸肌,緊緊抱住,在他懷里縮成了蝦米,發出垂死前的痙攣,就連嗚咽也被圈禁在一方胸膛里。 震動從深處傳來,從宮口緊咬著它的肌rou開始,沿著肌rou和血液奔走擴散,連帶著整個人都發出同頻的震動,隨著宋昱一次次的沖鋒,顫出了心電圖的峰值。 如果非要用一種具像化的形容,那就是礦山被廢棄前的最后一次引爆,遍布坑道的引線一同引燃,昔日秩序井然的礦山在爆裂中終結,崩塌的山體掩蓋了曾經留下的文明的痕跡。 崩塌的是江憶然的理智,還有對身體的控制,漫天的塵土遮住了天光。笨重的石塊先落了地,而后是石子、沙粒和漂泊的灰塵,層層迭迭,掩埋了理智與思考,堆積起荒蕪的模樣。 而那枚造成了這一切的快感核彈,在落地引爆之后,推送著沖擊波將信號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臉上鼻涕眼淚糊作一團的同時,下身也如同xiele閘一般,白色和黃色的液體激蕩而出,濺在沙發上和兩人身體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沙發上洇出一片深色。 跳蛋對宋昱同樣致命。 馬眼上突如其來的震動,讓緊咬牙關沖刺的宋昱招架不住,緊急沖刺幾下后就交代在了深處。 積攢許久的濃精把跳蛋的震動鎖定在宮口,而后隨著roubang的撤出,牽引著墨綠色的引線,那顆作亂的小惡魔也被拽出了宮口的位置,從濕滑的甬道內滑出。 沒了跳蛋在身體里作亂,江憶然仍緊咬著宋昱,理智在撕扯中出走,宋昱是她唯一的救贖。 時間過得很慢,身體的抽動漸漸和緩,那種被無數惡魔撕扯靈魂的瘋狂,在宋昱一次次體貼的安撫中退去。江憶然哭紅了眼睛,看著宋昱胸前被自己咬出的血印,和兩人身上的狼藉,腦子停止轉動,不知第二天要如何和其他人解釋。 她還是想瞞一瞞的,最起碼拖延下進度,不至于過勞死。不然就剛剛那種刺激感,再來個一兩次,她就要同時出現在社會版和娛樂版頭條了。 可能還有法制版…… —— 啊…… 喜歡可以多多評論~ 更新大概是1~3周更新1~3章這樣(bushi 盡量每周保底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