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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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已經連續23天沒有回家了。算完天數的杜白心里有些好受,這意味著她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被她折磨了。但是同時,那個女人很久沒有回家也意味著另一件事情 -- 這樣她近期回家的概率就會更高了,這意味著她最近隨時都有可能碰見回家的她。 果然,不幸的事情就發生了,今天早上7點30分。還在睡夢中的杜白被電話吵醒。電話的那一頭,是那個人的行政秘書:“早上好,杜小姐,您母親將會于今晚回家?!?/br> 聽到這個消息的杜白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一顫,她瞬間從床上坐起來,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失控的情緒,對那邊的行政秘書大喊到:“你說什么!” 那邊的聲音似乎已經對杜白的反應見怪不怪,專業而又禮貌的說:“杜小姐,您的母親今晚會回家,您可以相應的對您的日程進行安排。那么,再見,祝您愉快?!?/br> 被掛斷電話的杜白死死的攥緊的電話,她忍不住低頭冷笑?!皩δ娜粘踢M行相應安排”,安排什么?安排怎么給那個人侍寢嗎?安排怎么洗干凈自己的嗎! 每當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的惡心。她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了,情緒難受的躺在家里。 但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似乎才剛剛開始。早上8點準時的時候,那個人的生活秘書敲響了她的臥室門,告訴杜白,為她請的家庭教師到了。 杜白聽到生活秘書的話,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而至于那個什么家庭老師,則純粹是上次她和那個女人爭吵的結果。上次她言辭激烈的告訴那個女人,將自己以大病初愈的名義禁錮在此地完全泯滅人性的,是剝奪自己與生俱來的受教育的權利的。 最后,那個女人冷笑著像是賞賜一樣說會給她找來一個所謂名校畢業的老師來讓她接受這不應該被剝奪“與生俱來受教育的權利”。 正在杜白在回憶這個所謂家庭老師的由來的時候,生活秘書已經將人帶到了她的面前。 杜白看到對方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波瀾,她還沉浸在那個那個女人今晚將會回家的噩耗當中。而她的家庭老師,似乎像是個剛畢業的學生的樣子,剛進來的時候大概在這富麗堂皇的莊園里面繞得有些暈頭轉向,眼神有些迷茫,甚至有些謹小慎微的拘束。 家庭教師年輕而又略微迷茫的面孔在看到杜白的瞬間有明顯的驚艷,然后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忙看向了別處,還有些緊張的將手里提著的紙袋弄響了。 生活秘書見狀稍微皺了一下眉,然后對微微俯身對杜白介紹道:“這是楊林小姐,她是xx大學的畢業生,是他們系成績最優秀的?!?/br> 楊林對著她淺淺的鞠躬了一下,然后還有些緊張的說:“你,啊不您好?!?/br> 生活秘書繼續繼續鋪開為雙方更多的介紹,而杜白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她今天格外容易走神,她感覺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是她并不是特別想要打電話給自己的家庭醫生,她討厭那個家庭醫生,那個醫生就是那個女人的幫兇,她在心里強調道。 終于,生活秘書的介紹結束了。他向雙方點頭示意他將離開房間。楊林趕緊回禮,她還是有些緊張和局促。而杜白的表情全程并沒有任何變化。在楊林看來,自己的服務對象,杜白,似乎有一種因為太過優越,而對周遭失去了興趣的無聊。 而在隨后一天的相處當中,楊林發現,似乎杜白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高貴而又禮貌,雖然矜持,但也還算開朗。而且在大病初愈的情況下,仍舊堅持的帶自己參觀完這個莊園的大半部分。 而杜白今天這樣格外透支自己的體力的行為其實是一種不得已的轉移注意力的方式。那個女人今晚要回來了,這讓她非常沮喪。就如同一件格外的痛苦的事情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去躲開,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 所以,杜白選擇拉上自己這個新來的家庭教師不停的對話以及做各種活動,參觀莊園,下棋,喝茶,喂喂魚池里的錦鯉,用望遠鏡看看樹上的鳥兒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夜晚,仍舊一分一秒的臨近著。 杜白看著天色慢慢暗下來,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個女人,隨時都有可能要回來。今天,她又要完全的失去自己的尊嚴,被那個人侵犯…… 一想到這里,她就暫時停止了正在興致勃勃給自己講古典學的家庭教師楊林,對她說:“天色已經晚了,要不今天就這樣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br> 楊林見杜白的臉色有些不好,她只是以為是這位小姐暫時大病初愈,身體還不好。她便非常理解的對杜白說了晚安,隨后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杜白一個人了,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她完全能夠想到楊林肯定是覺得自己是大病初愈身體不好所以要早點休息,其實自己只不過是為了稍微有尊嚴一點,自己被人侵犯的時候,不想讓人看見罷了……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杜白隱約聽到遠處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而那款汽車,正是那個女人的諸多收藏轎車當中最愛的一款。她立刻睜開了眼睛,朝窗邊望去,果不其然,已經能夠看到反射過來的,汽車的車燈。 杜白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有些緊張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腿腳還是有些不方便,她再次努力,還是失敗。 她并不打算搖鈴叫來其他人幫自己,她只是將一只手撐到窗臺上,想要支撐自己站起來,這樣嘗試了幾分鐘,但是仍舊有些費力。 而突然,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一股力毫不費勁的抱了起來。對方從身后抱住了腋下,讓自己毫不費力的站了起來。而對方的笑聲和呼出來的熱氣也都在距離她耳朵極近的地方炸開:“我的寶貝,有沒有想我啊?!?/br>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杜白身子頓時一僵。是她!她在心里無聲的喊了出來。心里的厭惡也反映到了身體上,她努力想要掙脫那個女人的環抱,但是對方似乎將自己摟得更緊了。 對方的手也緩緩的從腋下稍微向前移動,對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胸乳尖上輕輕的點著。對方將杜白更深更緊的抱入自己懷中,有些惡意玩笑的苛責著杜白:“怎么這樣抗拒mama的擁抱呢?!?/br> “mama的擁抱?” 杜白被氣得渾身發抖,她抓緊了女人放在自己右胸上的手,想要將其甩開。但是雙方的力量對比過于懸殊,根本不可能。對方的手反而更緊的抓著自己的右乳,將自己的上衣勾勒出rufang色情的形狀。 “難道不是mama的擁抱嗎?” 女人明顯享受著這居高臨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還輕輕的對著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如她所料,自己敏感的小鳥立刻羞紅了耳朵。 “你滾!你滾!” 杜白因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而激動,她有些激動的搖晃著身體,想要掙脫女人的束縛。但是終究是徒勞。 闊別一陣子的寶貝真是越來越剛烈了,女人想著。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經憋了接近一個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軟,潔白而又美好的身體上狠狠的發xiele。她今晚想要狠狠的cao一cao杜白,最好能夠讓對方翻著白眼不停求饒。 女人這樣想著,她直接將杜白翻了過來,由從背后抱杜白改為正面禁錮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而對方那對于自己根本構不成威脅的掙扎對于自己來說簡直是最好不過的情趣。她喜歡獵物或輕或重的掙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藥之一。 女人絲毫不費力的禁錮住杜白的雙手,在對方的耳后一邊留下自己的印記,一邊微笑著告訴對方:“這些天見不到你,我晚上都會拿著你的衣服自慰,想象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cao哭你呢?!?/br> 杜白被對方的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在能喘氣的空隙,努力的回敬了對方一句話:“你這么饑渴??!” 而杜白努力回擊對方時濕漉漉、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在女人眼里實在太美了,像叢林深處某種可愛而又倔強的的小獸。這個女孩真是太應該被我征服了……女人心里這樣想著,她看向杜白的眼神也越來越渴望,她重重的咬在杜白的鎖骨上: “是啊,只要一想你,我就特別想要你,想到你在我身下狠狠的呻吟流淚,我就格外興奮?!?/br> 在女人激烈的攻勢下,杜白逐漸失守。即使最開始她狠狠的反抗著,但是終究是徒勞,正如過往的無數次。女人仍舊來到了她的下身,準備進一步的侵犯她。 而正在兩人焦灼之際,門口突然傳來盤子打翻的響聲。瓷器碎裂的聲音,讓這個房間本來有的親熱時的喘息聲,不明顯的rou體掙扎的聲音都暫時的停下了。 杜白驚訝的看向門口的方向,那赫然是剛剛打翻盤子的楊林! 而從楊林震驚的表情來看,不難看出,她毫無疑問知道眼前這個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 杜白心中被濃烈的一陣羞辱感包圍了。難道現在除了這個女人的行政秘書和自己的家庭醫生之外,又要有人知道這可恥的luanlun關系了嗎……羞恥感讓她泫然欲泣,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攥緊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哀求的、低聲對女人說:“放開我,有人在呢?!?/br> 女人有些有趣而且享受的看著杜白現在的反應。泫然欲泣的杜白,讓她更加有感覺,想要進一步狠狠的羞辱杜白。而至于楊林,這樣無足輕重的人并不在自己考慮的范圍內。 這樣想的女人,直接無視了杜白的低聲下氣的哀求。繼續狠狠的吻上了杜白。 而杜白似乎被自己的行為嚇得不輕,她努力的,激動的,用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自己的mama。但是根本毫無效果。而女人的還在繼續向下。 怎么辦,怎么辦。自己難道還要在今天才認識的陌生家庭教師面前被自己的mama,所謂別人夸贊和敬仰的人物侵犯嗎?想到這里的杜白,感覺自己的眼淚立馬就要下來了。但是,她告誡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今天才認識的人面前哭,還有也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哭。在這個女人面前哭的后果只會被更重、更狠的侵犯…… 努力克制住自己淚水的杜白,眼淚汪汪而且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門口打碎盤子之后還處于呆滯狀態的楊林。杜白用眼神無聲的哀求著楊林,快走吧,離開這里,不要在這里看我被侵犯了。 杜白與白天高貴而又有些距離的截然不同的脆弱,而且可憐的眼神讓楊林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她都沒有撿起地上的盤子,就立刻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的楊林。在關上自己房間的那一刻,就立刻跌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這樣的景象!白天那個穿著漂亮蕾絲裙子像洋娃娃一樣高貴而且優雅的大小姐學生,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也就是本國的無人不知的商業巨頭之一她的母親壓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楊林覺得這樣的事情,怎么想起來都太難以置信了……而至于其他太過于難以置信的部分,當然還有自己白天高貴優雅的那個貴族學生,剛剛竟然露出那樣誘人的、楚楚可憐的模樣求自己離開那里—— “也難怪她會被侵犯”。 想到這句話的楊林立刻停止了自己朝那個方面的想的傾向。道德感還是快速的涌上了她的心頭,她該怎么辦,她要報警嗎,她應該怎么做才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