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話 綠眼&長腿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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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的十字路口上,一臺三貼的飆仔,高速闖過紅燈后,攔腰撞上急馳中的救 護車!剎時我看見最前方的飆仔,腦門直直的插入救護車玻璃門內,中間的飆仔橫向 撞上救護車,被甩在機車旁。后座的飆仔大字型的飛起后,落地時在地上滾了幾圈, 手腳以不可思議的姿勢扭成一團。更糟的是,三個飆仔沒帶安全帽... 救護車則是由于撞擊力道的衝擊,車頭狠狠的朝路旁的電線桿撞去。我一邊加速前 進,一邊摸出手機報警。附近有許多的來車行駛,也有很多人圍觀。我看到綠眼的眼 睛瞇了一下,隨后消失在紅綠燈上,但此時我不想理會綠眼,我只想先將眼前這些人 救回來!將車子丟在一旁,我急急的跑向救護車。 我將手機貼在耳朵假裝在講手機,對著冒出來的小青說「有幾個飄出來的???去確認 一下,我去幫忙他們,快點!」 我向一旁停車下來看熱鬧的人群喊話「大家不要妄動傷者,他們可能因為劇烈撞擊傷 了頸部,如果亂動會害他們窒息死亡!請開車的朋友先幫忙把三角板隔出空間來,讓 救護車能以最快的速度救援他們!」 小青很快的回到我旁邊「騎機車的全飄出去了,前座二個要飄不飄的,后座的二個都 沒事?!?/br> 機車泊泊的正在流出汽油,我拉了幾個男性路人,將附近民家的隔水砂抱過來撕開, 厚厚的撒在汽油上。至于傷患,那不是我能力所及的。我和幾個路人嚐試先打開救護 車門,駕駛座由于被撞擊的太嚴重,門已經稍微卡死了。 我著了急,脫下上衣捲在手上,用力的扳著門窗,破碎的玻璃仍然扎進了手,我的手 掌流著血,我的手臂傷口也因為用力過度,流血流的更多,幸好門終于拉開了一 些??! 小青飄到我身邊說「這個...現在飄出去了...」 我無力的低頭看著門縫,幾股鮮血順著淌流下來,那再也分不清楚是我的或駕駛的 血... 等到警察和救護來了以后,我頹然坐在地上。這算是什么?我不曉得這是巧合,還是 綠眼干的好事,我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衝著我來的。我抱著頭揉著眉骨,心情非 常的混亂,小青坐在我旁邊,我感覺到她冷冰冰的手正拍著我的肩膀。 我正想回車上離開時,一名警察請我去幫忙做目擊筆錄,我點了點頭。他看著我受傷 的手,詢問我是怎么回事?幾名剛剛和我一起幫忙的路人,訴說著剛剛的情形,我沒 仔細聽,但警察好心的讓救護人員先把我送去醫院。 我坐在救護車上時,上面躺著的是那位有錢人大叔。一旁的小護士提醒我系好安 全帶,我猛然想到,如果當時不是我堅持為了煙癮自己騎機車去,也許此刻我己 經歸西了! ...因為我八成不會乖乖的綁好安全帶... 隔天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后,我立刻拉著小青急奔到土柯的鐵皮屋,發生這種事讓 我非常的火大。為了弄掉我一個人,居然無視其它人的性命?這是怎樣喪心病狂的 人才做的出來!但是土柯不在,更奇怪的是那些小鬼像也不見了,整間房子空空盪盪 的,只剩下一些簡單的桌柜椅子。 我立刻打給議長詢問土柯的電話,但是土柯電話沒人接。我想去問貴叔,但白爛基 (也就是陳定基,以后都這么叫他?。?,說貴叔交待過,只要是問土柯,他一概不回 答。我氣的想進去抓著他的領子問問他存什么心!當然我只敢想。所有土柯的線索到 此全都沒了,甚至我連綠眼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我很想搞定綠眼事件,所以我一直帶好整套的傢伙等牠,但綠眼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 了一樣。就這樣一邊接工作,一邊等綠眼出現斗法,不知不覺的過了好幾天。就在我 精神漸漸松弛下來的時侯,土柯給我來了通電話... 「憶君,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是首先你得知道,你最好不要再去碰綠眼的事?!?/br> 「問題一、我根本沒去惹到綠眼,是牠想殺我!問題二、牠是什么東西,問題三、你 為什么會認識我?」 「牠只是想給你警告...」土柯的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 我火大的對著電話吼「警告???弄出四條人命!一個重傷叫警告?要死牠想殺人不就 世界末日了?」 「總之牠是一個失敗品...是我財迷心竅才會制造出那樣的...小鬼...」土 柯的聲音發著抖,讓我有點聽不太清楚。 「什么樣的小鬼?你倒是說清楚點阿?」 「你聽我說,你小時侯還記得有個叔叔常常住你家嗎?他經常給你木雕的玩具,你還 記得嗎?」 我整個頭部發麻,顫抖的將土柯的臉對照著念幼稚園大班時的一點點印象回答「記 得...」 「那就是我...」 「你屁!那個叔叔的身材長相年記!你沒一樣相符的!」嘴吧上是這么說,但其實我 心里幾乎就認了這件事,這太詭異了! 「我沒時間說明了...那個人的確是我,這也是煉出綠眼的代價。你聽著,千萬不要再去找綠眼了...我現在得去照顧我的小孩們,我會幫你跟他們求情的...綠 眼是隻失敗的野獸!記住,千萬別再去找任何的線索了...」 電話掛斷了,回播過去卻傳來電話插播中的消息,顯然土柯將電話關機了,我一片的 茫然。雨淅瀝瀝的下著,二天前預告的颱風大概已經進入臺灣本島。我心里也正刮著 七八糟的颱風,煉什么樣的小鬼才會將人吸成一個老頭?如果我沒記錯,他的年齡比 我爸還小,但我看到的他卻是一副老頭子的模樣! 我急忙丟下手邊的工作,不理會墓旁一堆人的喊叫騎上車就走,既然貴叔不肯告訴 我,我就去問我爸! 回到家里,我跑到我爸的書房外,詢問他土柯的事情。我爸思考了一下說「其 實...這個故事我只知道前面... 土柯姓柯,他的職業是土公仔,也就是一般墓地里挖墳坑、撿骨的人員,所以大叫都 叫他土柯。哪天不知發了什么運(或是倒了什么楣?。?,讓他在挖墳坑時挖到一個木 盒子,里頭有一些龍銀和一本養小鬼相關的書。從此開啟了他養小鬼之路,當時他有 個結拜兄弟非常的不諒解.... 我爸就只知道這樣,所以我想這里面唯一的線索就是他結拜兄弟,我忙問道「那他的 結拜兄弟是誰?」 ...我爸說了一個讓我嚴重目瞪口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