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高興(h)
“喝多的是你吧,”深夜發瘋跑什么跑,年紀一把的人了,還以為自己是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么。 “我怎么喝多了?”耿知襄掐住她的腰,哼了一聲往里深深抽送兩下:“沒舒服到?” 齊纓直想弓起身子,耿知襄還是不停,也不給喘息的機會,沖著某處柔膩的所在連連快速搗弄,那個奇怪的點很快又酸又麻,好像身體最深最敏感之處就要被貫穿,她頓時連聲高叫起來,死死扒住他的肩。 “舒服了么?”他粗喘著在頭頂問。 “舒——服——嗯嗯啊——”洶涌的快意沖刷著毛孔,全身像被熏蒸著又濕又熱,她不想這時候就泄身失守,死命收緊了手想把他按?。骸疤娣恕乙懿蛔 ?、你讓我緩緩——” 耿知襄聞言,扣著她掌心,前后聳動兩下,停下來。rou莖被綿密的rou壁深深絞住,濕熱緊密寸步難行,他吁出一聲,扶著她下巴,去吮她微張著吸氣的小嘴。 “——等一下,”齊纓還沒喘夠氣,舌頭被勾過去吸纏著,濕漉的親嘬聲讓人眼睛羞怯得睜不開。她想起雨季跟他在屋里待著的那幾日,也是暈眩迷離,還伴著外頭雨聲,帳子里昏天黑地不停交媾。 她不明白耿知襄怎么總弄成這種陣仗,這種事情更輕緩些,輕輕柔柔的,不好么:“慢一點罷,我喘不過氣了?!?/br> “好,” 耿知襄松開來,捧著她腦袋,在汗津津的鬢角上輕吮。齊纓瞇著眼睛也不掙動了,一綹發絲粘在臉頰上不太舒服,她去撥開才發現原來是耿知襄的,便順勢給他攏到耳后。 “唔,好阿纓,”耿知襄低聲輕笑。 交合處又滿當幾分,扭動幾下也沒變化,酸酸脹脹頂得絲毫無法忽視。齊纓忍不住嚶嚀一聲往下看去,紫紅的rou莖又在進出抽動,彼此嵌合的部位都裹滿水光,她看了沒多久便忍耐不住這幾重的刺激,啞然一下脫力仰倒在紅被里。 大掌在身后緩緩撫動,齊纓看著兩腿之間緩緩流出的粘膩液體,攪動混合成半透明的乳白色,雖早非初次見了,這時卻仍失神一樣許久沒有動彈。 “男女到情深處,便是這般,”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耿知襄也仍出聲解釋,伸出長指,按住她并起的腿心,流連一圈,沾起水液順著花唇縫隙抹弄。 身上肌rou的跳動似乎還沒停止,他湊去齊纓耳旁,嗓音低沉:“阿纓分明也如此喜歡我?!?/br> 齊纓不妨回頭,耿知襄迎上視線。情潮的余韻還籠在帳子里,濃厚入骨,他肩臂彎曲攏著她,古銅色的肌體赤裸,覆一身晶亮的汗水精光。而隨即下巴邊緣一陣柔軟的觸感,力道還挺結實,齊纓雖沒說話,但正捧了他的臉,唇瓣湊來胡亂吻在他臉上,一下一下的。 “今天這么高興?”耿知襄笑道,翻個身摟著她坐在腿上,已經挺直的rou莖在xue口摸索著要進去, “嗯,”齊纓蹙眉直到坐入了底,一手撐著他生硬的腹肌,自己配合著調適力道,多少有了點控制力,也去貼在他耳邊:“今天很高興?!?/br> “說給我聽聽,阿纓,” 下巴被固定得紋絲不動,眼前的眸子里只見一片冷靜深黑,連帶著耿知襄的面孔都變得莫名肅然,像村里生人勿近的老張頭——不,像有時候的娘——不不……像破廟里面那尊被毀了一半,但還是能讓人一眼就被懾住的神像面孔。 “說什么?”齊纓下意識迎了一句。 “你知道說什么,”她還是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在笑。 “……” 耿知襄仍是不動,等著,很有耐心的模樣。 “我很喜歡你,”齊纓說道,一陣熱意隨之襲上面孔,又倏忽消散在空氣里。 冷峻的面孔有所緩和。耿知襄順勢來吻著她嘴角,肌體相貼前后磨合蹭動,快感瞬時從身下蔓延向四肢百骸,“這么動聽,多說幾遍也無妨?!?/br> 低語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呻吟,拔高落低。主屋的紅燭燃燒還未過半,廳堂中的喜宴都沒完全收尾。 畢竟眾人皆知,這日就是個錦上添花的宣告,叁脊峰的好日子,這才開了個頭而已。 ———————— 最近真的是忙啊……累到哭不出來,社畜艱難,求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