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責罰
流水聲起,流水聲又停。 江衍索性沖了個澡,然后慢悠悠的去浴室外的更衣室換了身衣服,坐下,抽了幾根煙。 他臉色不好,看來是一肚子窩火,氣還沒消。 安然的一舉一動,時常出乎他的預料。他不喜歡預料之外的情況,這讓他煩心。 又或者,他其實從來都不了解安然,他不懂她,他不了解她的任何事。 想到這點,江衍更心煩了。 他看了眼手機,心想時間過得挺快的,都快要入夜了。 于是起身,沉著臉走回了浴室。 他要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喪著臉哭,就算哭著求饒也沒有用。 啊,沒有哭,也沒有叫聲,讓人意外,有些可惜。 江衍走了過去,皮鞋走在巖板地面上有亮耳的拖沓聲。蹲了下來。 他的雙手撫過安然的肩背,腰肢,臀胯,最后來到她的下身,把固定在花xue里劇烈扭動的陽具惡意的往前頂了幾下。 她抖得厲害,極不情愿的發出了一點吃痛的哼聲,慘白的臉上滿是疼痛糾結的神色。 都這么久了,江衍也不覺得解氣。 腳腕鎖在了橫向的鋼管兩端,迫使她雙腿分開。手腕也同理,禁錮在另一根橫向鋼管的兩端。小腿和小臂貼地,跪撐著身體。 江衍看著她在自己的掌控下瑟縮微顫,搖搖欲墜。 不能起身,不能移動,不能側倒,安然被兩根刑架牢牢地鎖在了原地。 結在她皮膚上潮濕水滴也消失不見,全都變成了冷氣,把她的身體凍得像個冰塊。 鐵器禁錮,退避無能。 她無法藏匿自己的私密的器xue和后庭,也無法逃避江衍對她胸部的折磨和刺激。 江衍仍不打算停下。 他用力的扯了扯安然乳夾上搖晃的金屬球,不斷惡意地擺弄著,乳夾卻絲毫沒有松脫滑落的意思,緊到要把她的rou擠碎的程度。 多疼,疼的可怕,可就是無法摘下。 她的rutou本就燙傷未愈,現在又在負重的蝴蝶夾下變的血紅帶紫,飽受折磨。 “別...疼.....” 安然的嗓子啞了,喊疼的聲音更加微弱,不像乞求,更像是自言自語,自我消解。 她實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恐懼。 江衍看她緊咬的唇和額上細密的汗珠,早已明白她的痛點到達了邊緣。 “不是很兇嗎,現在知道疼了?” 一句問話,一點笑聲。輕蔑的嘲諷,就像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安然的臉上。 安然終究是斗不過他的。 江衍與她懸殊太大,那男人翻手就能把她弄死,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既已入局,再無可退。 她本能在一年前就戳穿這個男人,了結他,斬斷所有恩恩怨怨,然后平和的走完她剩余的人生。 可她沒有那樣做,她也做不到。曾經的江衍對她而言,也是無辜,并不是她心善,她只是遵循事實,一報還一報罷了,并不想連累再多。 但事態的發展永遠都在預料之外,安然也沒想到他會變得這么暴戾殘忍。 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腥氣。她想,沒人能夠挽留一具正在腐爛的尸體。 安然無疑是選擇了一條自斃的道路,到頭來,誰也無法拯救誰。就算現在才發現過程的苦痛讓她難以承受,也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脹痛至極的rutou依舊在被拉扯逗弄,安然不想搭理他。 “下面也疼嗎?” 這不是關心,這只是江衍的另一句嘲諷,明知故問。他是最清楚安然下身慘狀的罪魁禍首。 “我在問你,疼嗎?” 他的手依用力的攪動著xue里陽具,倒弄安然yindao內壁的傷口,樂此不疲。 安然沒有給予他想要的答復,只發出了顫抖又急促的吸氣聲。他感到有些無趣,于是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而又捏住了那被夾死的破損乳尖,越來越用力。 “嘶——” 安然的冷汗像眼淚滑了下來,滴在了地上,慢慢聚成了一圈深色的水印子。 “嗯?” 他欣賞安然的耐受力,因她的負隅頑抗感到興奮。就像得到了一件怎么拆都不會爛的玩具,滿心歡喜的反復蹂躪,絲毫不會膩煩。 安然緊咬著牙關,抬頭,目光對向了江衍冰冷的目光。 不出所料。 當江衍看到安然哀戚乞憐的眼神時,又綻放出施暴者獨有的病態愉悅。盡管他極力克制,但微動的唇角已將他嗜血的本性暴露無遺。 他是怎么失蹤的,又是如何瘋魔的? 十年過去,未解的謎像一團濃黑的霧,擋住了彼此的眼,彼此折磨,不明不白。 “江.....衍、這些年...你經歷了什么......” 總得有人先開口,而最先發問的,是安然。她的每個字都在折磨下發顫。 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和她快要滴血的乳尖比起來,這個巴掌就像扇了一陣風。 “你可以不出聲” “但我沒允許你發問?!?/br> 江衍的語氣異常嚴肅,好像緊繃著的箭上弦,有種蓄勢待發的殺傷力。 他腦子里忽閃過無數血腥又惡心的鏡頭,頭痛欲裂。無名的怒火升騰而起,燒斷了理智思考的神經,只有恨意火熱四起。 隨手拿下了墻上掛著的一柄手拍,長度適中,握感很好。 他朝著安然尾身走去,站在她的后方,就像找到一個救命的宣泄口,死死地盯著她白皙光潔的軀體。 那掛著金屬球的乳夾使她豐盈的胸部沉沉地下墜,因疼痛而微微搖晃,真是好光景。屈辱的姿勢下,飽滿的臀部被迫翹起,在前的腰肢更是盈盈一握,性感撩人的身體比例讓人垂涎。 完美又完美的rou體。 江衍沒有起欲,外泄的恨意抑制住了他獸體本能的興奮。 他揚起拍子,抽打在安然圓潤的臀部,留下了一道紅印,但又覺得遠遠不夠,于是啪聲清脆,紅印相迭,越來越深。 “啊——!” 猝不及防的抽打,讓安然痛叫出聲。 身體在皮拍的沖擊下猛烈的搐動了一下,牽連著懸空的胸部。乳夾下懸墜的金屬球劇烈晃動,拉扯著腫脹破裂的乳尖,綿延不絕的痛感從神經末端傳入大腦,卻無力截斷。 除此之外,拍打仍未停止。起初臀部還沒有強烈的痛感,但一下又一下的交迭,后臀的皮膚越發炙熱敏感,先麻后辣,逐漸變為強烈的刺痛,從那片由紅到紫的肌膚擴散到每個毛孔里。 “哈...啊...” “疼....江...衍.....疼....” 斷斷續續的哈氣聲從安然口中吐出來,聲聲喊疼,字字停頓。 太久了,這場折磨真的太久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個字刺激到這個瘋子脆弱的神經,又讓自己受此暴行。 胸部真的痛到麻痹了。蝴蝶夾又緊又重,死死地掐著胸前的兩點嫩rou,像是啃出血來,死也不松開。她都懷疑自己的rutou是不是已經爛了,就像是只有一根經絡吊著,也還是痛的她生不如死。 巴掌也好,陽具也罷,抽打雖疼在皮rou,但被牽連撕扯的乳尖卻疼的更加猛烈,那些傷口明明都還在滲著汁水,卻還要在鐵器里飽受摧殘。 他好殘忍。她真的忍受不住。 “江、江衍......” “求你把夾子拿走....求你.....求你了.....拿走好嗎” 安然的聲音小的可憐,顫顫巍巍的,像哭了很久的孩子接不上氣又急著想說話的模樣。 “疼...我好疼.....” 明明連說話聲都是哭腔,卻還是沒墜下眼淚。 江衍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那雙死死封鎖淚水的漆黑眼眸,滿是痛苦和掙扎。 “哪里最疼” 一聲清響。伴隨著江衍的拷問,皮拍精準的扇打在了安然的騰空懸墜的胸尖上。 顯然,他又是明知故問的。 那兩顆沉重的金屬球再度晃蕩起來,碰撞在一起,發出咯、咯的叫聲。 又是一聲悲鳴。 “我在問你,哪里最疼?!?/br> 又是一聲清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