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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撇去了恨與仇,情欲如暴風洶涌,兩人都極為默契,瘋也瘋這一場,未來有嗎?顯然賀衍想要有,卻從顧三身上求而不得。他能控制顧三一輩子嗎?外面虎視眈眈,他看不得顧三死,又沒法留著顧三活。顧三永遠自私、殘忍,他手中若沒有賀淮尸體,這輩子也釣不到這個女人回眸一眼。 顧三盤坐在賀衍腰間,雙手撐在鏡面上,從鏡中可見賀衍那狼腰寬肩,雄性氣息鋪滿,聳腰時候動作越發失控起來。 顧三受得住,賀衍也給得了,狂風驟雨,蠻橫畢露。他倆打了一架后荷爾蒙激蕩,誰也沒有占據上風。 乳尖被拇指按壓揉搓,白嫩肌膚之下敏感又嫣紅,賀衍那雙手寬大帶著槍械造成的繭子,粗糙的紋理此刻撫摸過陰蒂,動作充滿了侵略性,好似情愛也要占據上風才能夠真正得到顧三回應。 顧三哼哼唧唧,語調頗為享受,她在床事上一向肆無忌憚,性別這種概念她沒有,也完全沒必要存在。她胳膊看似細嫩,實則內里充滿了恐怖力量,此刻揉捏住賀衍胸腹肌rou,對方cao的越狠,她越是收攏力量,感受那腰間驚人的沖撞力。 賀衍托起顧三的雙臀,反剪她雙手,將人牢牢壓在洗手臺上,雙腿被撐大撐開,吞吐的rouxue毫無保留的被暴露在空氣中,賀衍抽出性器,彎身仔細扒開那層層藏住的內壁,顧三全身都白,私密之處也如白虎,明明風吹日曬,偏偏有那么一身寶貝似的身軀,奇妙極了。 rouxue突然空虛,顧三蹙眉扭動了腰身,晃動了臀部,收緊了內壁,面上卻是一片冷靜:“你不行了?” 賀衍最恨顧三那樣子,狡詐,每件事情都帶有目的性。他更喜歡顧三失控,這輩子沒見過幾次,全是托了他哥的福,所以他嫉恨又羨慕,總想讓顧三能對他來這么一場疾風驟雨發泄情緒。他就是犯賤,還真是一點沒錯。 都說他不行了,這還能忍嗎? 當下賀衍壓著顧三腰身,毫不客氣的狠狠撞到深處,真是爽,酥麻快樂。后入式的好處太多了,可以揉抓的雙胸,那乳尖如此翹立,撩撥那堅硬的小豆子藏著樂趣,或者狠狠扣住她的后頸,來一個深吻,纏綿深刻,不容她抗拒,更或者掐著她的腰身,拍著她白嫩的屁股,狠狠撞入,性器被緊箍,rou與rou相觸那水聲亂響,糜爛撩人。 顧三仰頭呻吟出來,肆無忌憚的放縱,潑天的快感傾瀉而入??此埔幻娴沟膲褐?,單方面強制的歡愛,顧三軟綿綿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可她的眼底卻格外清明。 勢均力敵的rou搏之中,顧三的心猶如迷霧,想要透過她的身體是永遠看不清她的。 一場情事之后,賀衍戀戀不舍的撫摸著顧三那雙腿,勻稱骨感,沒有多余贅rou,這樣撫摸下難以想象這雙腿會爆發出如此驚人力量。 一般高手即使橫練全身筋骨也很難達到顧三這般銅皮鐵骨,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顧三那些年在深山之中,追逐捕殺的都是兇猛野獸,野獸和那些陪練對打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野獸沒有人性,顧三每一次交手只有生和死,完全不同于那些高手般輸或者贏都無傷大礙,總有下一次機會。加上這些年顧三又在尸山血海之中才能搏出絲絲生機,賀衍再清楚不過了顧三若是巔峰,他根本打不過她。 烏卡奇那份榜單,韓琛對于顧三實力排名上確實沒有半點水分,顧三實至名歸。 門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傳來了手下的聲音:“少爺,今天晚上有各國元首參加晚宴?!辟R家私軍只聽命于賀家,稱呼自然還是家族概念。 賀衍撫摸顧三的手一頓,看向了閉目養神中的顧三,冷下了所有旖旎的情緒,開口吩咐道:“把鎮定劑拿來,還有我昨天帶來的裝備一起送來?!?/br> 賀衍帶了的裝備是早已鍛造而成的特質鐵鎖,鏈子層層扭捆有成年男子大腿那般粗,鎖扣更是無比精巧復雜,內置感應器,只要試圖開鎖都會觸發賀衍手中的警報按鈕,一旦顧三試圖掙脫鎖鏈,賀衍立刻知道,按下通電設置,電流不足死卻足以電暈。 鏈條很長,足夠顧三在房間內行走,去浴室洗漱,但正因為如此整條鎖鏈重大兩百多斤,纏繞在顧三手腳上,對比她細嫩的關節,觸目驚心。不過賀衍知道,對顧三而言,那點分量并不足以壓垮她。 即使這般防備下,賀衍依然不放心的給顧三打上了兩針,讓她身體疲軟無力。這次國家元首峰會一共五天,而連成勛和卡勒錫也會前來。兩頭不懷好意的狼到來,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五天都不能來此,唯有出此下策。 做好一切后,賀衍眼眸平靜的看著床上躺著不動的顧三,她似是睡去,和之前在病房一樣安靜,惹得他忍不住彎身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呢喃:“別走了,我護著你。這里有我有我哥,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顧三沒有搭理他,賀衍自然也不指望顧三會回應他,徑直起身開門離開前他鄭重其事許諾:“若你不走,我讓你見賀淮?!?/br> 下樓離去時他不放心的叮囑兩名手下:“千萬別進房內,麻藥可以通過排風和食物混入,她太強,你們不一定能頂住五天,但凡察覺到不對勁立刻通知我?!?/br> 賀衍走后許久,顧三緩緩睜開了眼睛,手一揚沉重的鐵鎖聲音隨即想起,她輕笑了一聲,面露譏諷。五天時間足夠養精神了,那些麻藥早就對她毫無作用了,待最后一天她該去和老熟人們打個招呼了。 賀衍晚間時分趕到了國賓樓,他之前已經在他國會辦公室換好了參加晚宴的禮服,此時下車的時候一身藏青色高檔西服,腕間一塊名貴手表在手,低調奢華。一眾的官員恭敬地迎了上去,他在中央紅毯上走著,器宇軒昂,完全看不出幾個小時前他還在和顧三瘋狂zuoai,沒有半分頹色。 進入宴會廳,各國首腦及其隨行官員們都已經相繼出席,賀衍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連承勛,他微一挑眉,身旁秘書長立刻察言觀色上前輕問:“委員長怎么了?” “普吉望總督呢?” “他——”秘書長頓了一下,用眼神示意賀衍看向宴會廳外面長廊。因為距離太遠,賀衍只能隱約看到幾人身影站在那里似是談笑。他不動聲色,在四周轉了一圈拿出東道主姿態盛情款待各國來賓。 待小半圈轉好,他轉到了長廊處附近,他這才看清連承勛等人。連承勛今日穿了普吉望國服,銀白色綢緞襯得他玉樹臨風,因為只是國賓招待晚宴,自然是有各國包括本國官員攜帶家眷參加。只見幾位名媛淑女圍著他含笑連連,氣氛格外活絡。不過也難怪,連承勛長得眉眼絕倫,尤其笑時透著溫柔親切,自是很受姑娘喜歡。 賀衍看了一眼隨即離開,他若是記憶不錯,站在連承勛身邊的姑娘就是前陣子國會酒席上總理的千金??磥磉B承勛消息挺靈通,知道那姑娘會是他今后結婚對象。當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這樣的人生就會如此,家族強強聯姻,后宅穩固無憂,只管拼搏事業即可。其實男人多是如此現實,嘴上會說寵啊愛啊,但是對象是一時快樂的玩物,還是鄭重其事娶回家的妻子,那心里比明鏡一樣清楚。 可偏偏就是沒有辦法——顧三就是跳出男人現實范圍外的那個對象,是他人生的意外。顧三品性惡劣,毫無真情可言,自是不配珍視作為妻子,可是同理,顧三自己手段能力卓越,不屑情愛,不圖富貴,不媚權勢,也就沒有哪個男人有資格對她玩弄。就像他對顧三的感情,恨極又愛極,他明白自己要走的路,不過是醉生夢死貪得此生妄念,終是會分道揚鑣。 他又轉了大半圈,到是在吸煙室內看到了卡勒錫,傳聞中和顧三前兩年互相糾纏的男人。這次顧三能夠從豐圣多馬借道龐滋山脈,他知道必然是眼前這個眉目鋒利冷酷的男子協助。兩人對看了一眼,各自伸手友好一握,彼此都在心里打量了對方,隨后客套分開??ɡ斟a待賀衍離開后,直接按掉了手中香煙,漆黑眼眸中一片深色,他終是見到顧三心中所念之人那張活生生的皮囊了。 而那邊班牙卡此時臨近子夜,賀奇剛入睡不久,就感到手臂一動,他猛地驚醒,卻被床邊之人阻止了動作。他定神一看,原來是盡一按時過來了,因為是原定計劃之中,賀奇自然是早做好了準備,立刻目光清醒,快速換了一身衣服后,拿出早已備好的大包背上,跟著盡一就走。 盡一的身手了得可以來去自由,飛檐走壁般輕松下樓,他自是比不過,好在萊索家族城堡他知道暗道,順著暗道一路狂奔,和盡一在城堡外碰了頭。 回望了一眼城堡,盡一問道:“納金賽桐小子待這沒事吧?” “放心吧,就算我不在,萊索家族也足夠庇護他。何況我最近細觀那小子,只怕不止表現的那點能耐?!?/br> 盡一點了點頭,又多問了一句:“那批武器已經賣給金拉博政府了?” “對,就等時機了。我怎么聽得顧三被人劫持了?” 盡一抿緊了嘴唇,只是徑直先上了藏在林間小路上的越野車,待賀奇坐定后道:“三爺自有本事另謀計劃,我們按照原計劃就行?!?/br> 賀奇一聽這話也是有些得意,仿佛夸得就是自己一般:“那是,我賀小爺看中的女人,全世界最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