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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承勛松開鐵鏈,顧叁軟綿綿倒下,仰面朝天,顯然是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這般姿態,讓連承勛深刻的意識到身下之人如今已經是今非昔比,自己自然不用在畏懼對方。 他饒有興致的打量了顧叁全裸的身體,伸出手慢條斯理的勾勒著顧叁的臉頰,然后順著脖子,滑到了胸口,肆意揉捏起顧叁雙乳,似乎在褻玩一個寵物一般,隨即好以整暇的調笑:“叁爺,真是保養的不錯?!?/br> “摸了舒服嗎?”顧叁大刺刺的敞開腿隨便讓他褻玩,看或者摸,打或者cao都無所謂。 連承勛繼續左右開弓,連扇了幾個巴掌,打的顧叁雙臉泛紅,發絲凌亂掩蓋住了她眼底神情。 連承勛當然知道抽顧叁幾個耳光,對顧叁而言不痛不癢。 rou體這種摧殘,對顧叁而言就是小兒科,把她吊起來鞭打,也不會讓她有所反應。 連承勛分開顧叁雙腿,撫摸上那柔軟的細腰。 他的目標并不是前面,而是顧叁后庭。 后庭剛才也已經被洗了個徹底,連承勛欺上的時候,滿意的勾起了惡劣的笑容。 “叁爺,不知道你的屁眼受不受得住我?” 粗大而堅硬的性器磨蹭在后庭處,全身麻痹的無力感讓顧叁并沒有任何反抗,她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對上了連承勛惡毒的笑容。 連承勛垂下眼簾,對準了后庭完全沒有擴充的用力狠狠一頂,這步開拓就像刺刀扎入腹中一般。 顧叁微微悶哼了一聲,直接被連承勛單手抓住了頭發拽起了頭:“叁爺,沒想到你后面還挺賤,這么用力頂著,都能夠有感覺,怎么樣舒服嗎?被人當狗騎的滋味好嗎?” 他喊著顧叁的尊稱,話卻極盡羞辱,從中似乎可以獲得無上的樂趣。 他大力晃動著腰部,每一次深入都會更近一步,他根本不管身下顧叁死活,恨不得能一捅到底,直接把腸子給捅穿了一般,讓柔軟的后壁牢牢地吸附包裹住他那兇悍的家伙。 這種放肆掠奪的沖刺反而像一種擴充領地,征服的姿態,那么高傲而殘忍的羞辱著已經落敗投降的對方。 顧叁全身都被鎖的死死,鐵鏈分量極重,大概有幾十斤的分量,就是鎖在一個尋常男子身上都不堪重負。 顧叁全麻的狀態下,被鎖鏈壓得連半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 連承勛腰上使足了勁道,胯下那猙獰的巨物幾乎是全根埋入,這種入腹中的折磨,讓顧叁雙手猛地拽緊了兩側的鐵索,身體是不由自主的扭動,像是痛到極致后下意識產生的痙攣反應。 但是沒有聽到顧叁半點吭氣聲。 她這輩子受傷的次數太多,早年中過的子彈也不少,那些痛苦都仿佛帶著骨血一般,一旦激起必然鮮血淋淋。 連承勛根本存著要狠狠打壓顧叁氣焰的架勢,即使后庭被生生撕裂,整根性器都是血,也阻擋不住他劊子手般的兇殘行為。 他在萬分興奮中不停的yuhuo在猛烈的燃燒著。 他能夠感受到后庭處內壁處帶血的濕熱,像是無邊地獄血海,將人吞噬。 顧叁完全沒有力量支撐自己,只能無力的架在連承勛肩膀上,大腿內側是被連續拍打后的紅腫印記,動作是又快又深,每一次都要頂到最深處,然后又緩緩出來,然后又猛地撞入,像是捅穿了天一般。 顧叁瞇著眼睛,似乎這種的痛苦又成為了一種麻木的存在,在劇痛之后,她的身體迅速接納了這種傷害。 “叁爺,瞧你的身體,是不是有個男人你都可以?那你喜不喜歡我這么騎著你呢?” 身體撞擊出啪啪的聲響,因為無力,顧叁被連承勛頂的歪歪斜斜。 眼見顧叁不愿意回應自己,連承勛惡劣的壞笑起來:“怎么?還指望著盡一來救你?!?/br> 察覺到顧叁異常的沉默,連承勛發狠的用力挺身,帶出更多的鮮血,越是如此,越是讓他興奮,那么柔軟帶著濕熱的感覺,爽的他沖頭。 “你把他當狗一樣使喚了這么多年。如今你一朝落難,他恨不得你死。要是他想救你,早就來了?!?/br> 顧叁低垂著眼眸,濕透的發絲散開幾縷在額頭,眉目之間似乎有些倦怠。 “他會來的?!?/br> “來?哈哈——喊你一聲叁爺,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連承勛直接伸手將顧叁翻了個面,因為雙手被鐵鏈束縛,顧叁只能無力的臉貼著床上,被連承勛一腳踩在了腳下。 腰被扶起,翹起的雙臀,被連承勛狠狠抽打著,像騎狗似的駕馭。 抽動了幾次之后,連承勛覺得不過癮,拽過了鐵鏈直接扼在了顧叁嘴里,似牽狗般扯著鏈子嘲弄道:“來,狗叁爺,自己動,加緊點屁眼。這是被我干松了嗎?” 不過顧叁顯然并沒有半分氣力抵抗,甚至挪動腰身都做不到。被打了這么多肌rou松弛劑后,渾身的神經都在酥麻的狀態之中。 真是比以往任何時候的歡愛更令他爽快。 連承勛發出了一聲愉悅的悶哼聲,把顧叁踩在腳底下的滋味實在是太過美妙。 顧叁的無力反抗讓連承勛又放心又鄙夷,他原以為顧叁是高山之巔,遙不可及,沒想到一旦登頂,也不過如此。 在次狠狠深埋在內壁處肆無忌憚的破壞了一通后,連承勛舒坦的在里面內射了guntang的jingye。 肆無忌憚的拍了拍顧叁的屁股,連承勛坐起身來,帶出了一片紅白交加,一片狼藉。 “哎呦,吃了這么多,看來是吃飽了?!?/br> 偌大的床單上染滿了鮮血,后庭直通腸子,腸子經受如此刺戳震蕩,尋常人遭此折磨,早已痛的滿地打滾,痛不欲生。 可是全程顧叁卻沒有發出細微的痛呼聲,連承勛有心想看看顧叁是不是已經被羞辱折磨的淚流滿面,于是湊到了前頭一看—— 顧叁眼神一片平靜,睜著的雙眼半點淚水都沒有,似乎身上無比的劇痛都與自己無關。 瞧見連承勛湊過來看自己,顧叁和他目光穩穩相對,氣息略喘發問:“怎么?玩好了?” 連承勛一愣,又覺出顧叁這個女人真是銅皮鐵骨,看來還能有繼續玩下去的價值。 連承勛酣暢淋漓的舒坦了一把,也不讓人給顧叁上藥,直接將她赤裸裸的扔在了狗籠里關了起來。 顧叁很安穩的坐在牢籠里面,后面還在潺潺留血,她卻似乎并不在意。 狗籠就放在人來人往的院子里頭,隨便來人都會指指點點,藏不住的蔑視之意。 顧叁不為所動,她連人性都沒有,更別提什么女人羞恥之心。 從日頭曬到了日落,大概是連承勛還不想一下子玩死顧叁,派人送來了吃的和水。 顧叁大口吃著,大口喝水,身下的血已經凝固了,像野獸一般有著很強的治愈能力。 半夜時分,顧叁緩緩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堂而皇之的冷笑。 游戲玩得確實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