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abo】(33)三合一【H】
目睹裴謝榆那張帶著情欲的冷臉說出想要吃她奶頭這種話,夏七身子都酥了半邊,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男人熱烈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仿佛要將她的奶尖灼傷。 “可以吃么?嗯?”腿心被男人猛頂了一下,夏七顫了顫,又淌出一股yin液來。 為什么,這種問題還要問她…… 他直接,直接吃不就好了…… 見夏七遲遲不答,裴謝榆就不停地搗弄著她,一遍又一遍地低聲詢問,伴隨著下體yin亂的水聲,她渾身的肌膚都泛著害羞的粉紅。 “啊~別、別問了警官……” “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見?!?/br> 裴謝榆維持著腰間的節奏。 “畢竟我承諾提供jingye,喂飽你的xiaoxue是我的義務,但這個……并不在我們交易的范疇之內,純粹是我個人的私欲?!?/br> “你可以拒絕,但我希望……” 裴謝榆昂起頭,嘴唇輕輕印在粉色的乳暈上,發出“啾”的一聲。 “你能允許我嘗一嘗?!?/br> 與裴謝榆交歡數次期間,他確實只是一味地cao她的xiaoxue,給她灌精,沒有碰過她的胸。 但現在看來,他似乎覬覦已久。 男人唇上火熱的溫度仿佛要將她燙傷。說話間,他的唇珠總是若有若無地蹭著rutou根部,把她挑逗得陣陣發癢,似乎有股無名火在體內悄悄燃燒。 夏七第一次產生這種渴望。 想被他含在嘴里,像吮吸她的小舌那樣對待她的奶頭,在溫熱的口腔里極盡纏綿,被他肆意狎玩。 一定……會很舒服。 “嗯?!?/br> 她從鼻腔里發出回應,聲音微不可聞,但裴一直關注的謝榆捕捉到了。 裴謝榆意料之中地輕笑起來,沒有急著開動,而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胸前的那顆紅果。 “哼……” 從未被玩弄過的rutou上傳來的陌生熱度與濕意讓夏七下意識地想往后退,但背后已經抵上了冰涼的墻壁。 她只能感受著那條濕熱的軟體繞著她的奶尖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 兩顆紅果上掛滿了透明的津液,像是沾上了晨間的露水,在微風中顫顫巍巍地晃動,鮮艷欲滴。 裴謝榆拈起兩顆果實,在指間輕輕搓弄、拉扯,小小的紅果在他的動作下慢慢立起,變直,變硬,顏色更加朱紅。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胸前傳來,他指尖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有種說不清的快感,與腿心深處的那股癢意有些許不同,這似乎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在夏七又一次發出難耐的咽嗚時,裴謝榆將其中一顆含入口中品嘗起來。 嘖——嘖嘖—— 男人伏在她胸前,慢悠悠地嘬吸著她的奶頭,一邊吮,一邊用不安分的舌頭卷著她的奶尖來回打轉,甚至鉆弄那頂端上面的小孔,似乎想從里面吸出些甜美的蜜汁來。 濕滑的刺激不斷從敏感的乳尖傳來,以為中心擴散到整個軀干。 夏七顫抖著,感覺胸部有些堵得慌,她弓著身體將rufang往男人嘴里送去,仿佛期待他當真能吸出些什么。 察覺到她主動,裴謝榆更加賣力,除了用唇舌舔吮,裴謝榆還銜著那顆小果,用牙齒輕輕啃。 每次咬下來時,rutou都有些微微疼,隨后是癢,接著再是酸麻,被他咬到的地方都流竄著難以名狀的舒爽感,仿佛胸前的朱果要被男人整顆采摘下來吞進腹中。 “嗯~警官,不要吃掉我的奶頭……啊~” 夏七小嘴微張,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但很快就被腿心里接踵而至的搗干撞得稀碎,變成斷斷續續的驚叫。 待男人嘗夠了,將已然有些紅腫的奶頭吐出來,還未等她緩過片刻,在下一秒又被納入溫暖又潮濕的口腔當中,連同乳rou一起被男人大口吞了進去。 裴謝榆埋在她的胸前,專心吃著她的奶。嘴里的乳rou又嫩又滑,口感極佳,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他的嘴里。 鼻間縈繞著獨屬于少女的淡淡乳香,混合著Omega的信息素香味,仿佛是在品嘗一道美味佳肴。 “好香?!眿赡鄣哪虄罕缓谀腥俗炖锊粩嗤掏?,恍惚中,夏七似乎聽到飄散在空氣中的一句低語。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轉到了另一處。 一只大手攀上了她另一邊的rufang,罩在上面,轉著圈地揉捏起來。 綿軟的乳rou就像果凍一樣,被搓出各種形狀。敏感的奶頭縮在了火熱的掌心底下,微微凹陷進去,好不容易從指縫里冒出來透氣,就被男人當場揪住,用拇指摁在尖尖上撥弄得東歪西倒。 “哦~警官,輕、輕點~” 兩只奶兒遭受著截然不同的對待,夏七又是歡愉又是折磨。 腿心里的男根仍在有節奏地活動著,她一邊被男人狂放地cao干著xiaoxue,一邊享受著男人對雙乳的愛撫,夏七抱著埋在胸前的腦袋,徹底放開了自己,任由源源不斷的快感將她淹沒。 狹小的空間里,兩具緊密相連的軀體糾纏了許久,原本夏七體內深處那股響亮的水聲在roubang持續不斷的搗弄下,變得又黏又膩。 女體又一次劇烈的痙攣之后,在大量yin液的沖刷下,深埋在生殖腔里的guitou終于有了松動的跡象。 夏七可以感覺到堵在體內腫大的東西正在收縮,慢慢恢復正常的大小。 成結,要結束了……? 裴謝榆吐出已經被他玩得不成樣子的奶頭,稍微退開一些,滿意地看著她胸前的一片狼藉。 兩顆顯然被用力疼愛過的奶頭又紅又腫,俏生生地立在空氣中,上面掛滿了晶瑩的銀絲。 原本小巧的乳暈被嘬大了一圈,顏色艷麗得晃眼。白皙的乳rou沾著濕漉漉的痕跡,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齒印。 裴謝榆看著她被他蹂躪過的雙乳,目露憐愛。 縱然他已經控制了力道,但她的胸部實在太過嬌嫩,還是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諸多顯眼的痕跡。 奶頭從溫熱的口腔中脫離出來,剛一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就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被男人玩弄過的奶頭極其敏感,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刺激到它。 夏七小心攏著胸,濕漉漉的眼睛向裴謝榆看來:“結束了么,警官……?” 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股熟透的柑橘香味,裴謝榆啞聲道:“嗯,這次結束了?!?/br> 他擒住夏七的腰,慢慢向后抽胯,那根埋在她體內許久的roubang就從深處緩緩退出,拔了出來,發出響亮的“?!币宦?。 生殖腔內堵塞的異物驟然抽離,被撐開多時的入口哆嗦了一下,隨即小腹縮了縮,里面的東西爭先恐后地往外泄去。 大股大股的濁液從洞里流了出來。 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在guitou的反復攪弄下已經變得十分粘稠,在xue口拉出長長的白絲,半天才墜落。 夏七被放了下來,腳剛碰到地面,她整個人就軟軟地跌坐下來,變成一灘泥似地半趴在地上。 胸部被吮吸過的腫痛,被巨物撐開得已經有些麻木的rouxue,還有流淌在四肢百骸久久無法散去的余韻,這是夏七現在感受到的一切。 她無助地躺在地上,像個被玩壞的玩偶,兩腿間開了個大洞,腿心里的棉花散落了一地。 面對這樣靡亂的身軀,裴謝榆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胯下的性器卻早已挺立得筆直,蓄勢待發。 嗅到空氣中再次濃郁起來的Alpha信息素,夏七遲鈍的腦袋終于轉動,她慢慢抬起頭,就看到了男人露出了熟悉的,那種野獸一般的眼神。 那根沾滿yin液的紫紅色roubang朝天聳立,正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不……不是結束了么?” “只是那一次結束了?!迸嶂x榆漆黑的眼眸照出夏七慌亂的臉:“可我的易感期還沒有結束?!?/br> 他扶著腫脹的roubang,慢慢taonong?!癹ingye我還有很多,不要浪費?!?/br> 夏七拼命搖頭:“夠了警官,已經足夠了,吃不下了……” 她撐著綿軟無力的身體,哆哆嗦嗦地向門口爬去,這副姿態與她先前迫不及待進門來要吃男人的jingye時出奇地一致,只是現在的目的正相反。 夏七跪趴在地上,因腰部無力,上身伏得極低,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生殖腔里的快感還在持續,她的小屁股止不住地左右晃動,被搗得軟爛的逼口抽搐著吐出一坨坨稠白的液體,糊滿了大腿根。 她一邊爬,jingye就從那張洞里漏出來,裴謝榆看得氣血翻涌,胯下陣陣發疼。 “跑什么?” 男人寬大的軀體覆了上來。 夏七伏在地上,背后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兩腿間已然有根火熱的rou棍抵住腿心,上下磨蹭。 裴謝榆撕咬著她的耳垂,“小逼還含著我的jingye想去哪?” “你要以現在這種一看就是被cao了不知多少遍的模樣跑出去,昭告所有人你躲在這里偷偷吃了監獄長的jiba?” 夏七還想逃,可腰間的那雙大手將她牢牢擒住,動彈不得。 她嗚嗚地搖頭,“已經不行了,那里壞掉了警官……” 裴謝榆不顧她的掙扎,握著她的慢慢聳腰,一直在洞口虎視眈眈的guitou就插了進去,把xue里還在往外漏的jingye堵了回去。 被cao弄過的身體似乎已經形成了記憶,當roubang再次光顧時,夏七下意識地敞開被cao得通紅的腿心,將男人的粗大接納進體內深處。 感受著媚rou熟練地蠕動著將他的性器往深處吞咽,他不禁低笑。 “這不是吃得很好么?Omega的xue哪有那么容易被cao壞?!?/br> 經歷過成結的折磨,還殘留著高潮余韻的rouxue含著那根一并帶給她痛苦和歡愉的jiba止不住地顫抖。 體內的東西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得到過紓解的男人總算不如剛才那般瘋狂。 他只是慢慢地將性器頂進去,直到guitou觸碰到生殖腔入口時,抵著那里小幅度地鑿弄一通,再整根抽出來,重復以上的動作。 夏七的身體隨著腿心里的撞擊前后晃動,極度敏感的rutou時不時擦過冰涼的金屬地面,引發陣陣戰栗。 胸前的刺激與腿心的快感同時襲來,讓她臉上同時露出了難受與暢快的神情。 “啊啊……奶頭頂到了……” “哦……警官,里面慢點……” 她輕聲的哀求在男人的進攻下很快只剩下無意義的浪叫。 裴謝榆抽送著性器,聽著她的聲音逐漸開始變小,甚至變得有些低啞,找回些許的理智提醒他,或許該稍微讓她的xiaoxue休息一下,但身體里的欲望卻還在不斷涌出來。 他從來沒想到原來深陷易感期的他是如此瘋狂,把身下的Omega要了一遍又一遍仍不滿足,仿佛恨不得余生都與她連在一起,將所有的jingye都灌入她的生殖腔里,用滿滿的Alpha信息素標記她的xue。 裴謝榆不知道這到底是易感期的影響下誘發的沖動,抑或他潛意識里就是如此,想要盡情與她交合,讓她的xue只為自己敞開,容納他的全部。 他腰胯未停,喘息著在她耳邊道: “抱歉了,我停不下來?!?/br> 說完,又是一輪激烈的抽插。 夏七像灘爛泥一樣,任由男人搗成形狀,她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迷糊,直到生殖腔被guitou闖入,肆意噴射著guntang的jingye,她的大腦終于徹底空白。 在昏睡過去之前,她聽到了裴謝榆近在咫尺動情的嘆息,似乎念著她的名字。 “七七……” —————— 來了來了!易感期的Alpha恐怖如斯[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