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被獸人拿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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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分鐘的時間媚毒就發作,比起上次李賦云覺得神智控制不住的迷糊,她的腦袋里面像有熱浪一樣翻滾,視線看東西都帶了重影,并且像覆上了曖昧顏色的濾鏡一樣。 手腳發軟,但卻不是無力,有力氣可是又感覺軟綿綿的,陰xue又癢又麻,熱熱的,濕濕的,特別想要jibacao進來給她解解饞。 一只微涼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月虺高傲的打量她的面容,似乎是第一次接觸純種人,有些好奇的撫摸著她的臉,從眉目、鼻尖、再到嘴唇。 他的指腹描繪著她的雙唇,突然不屑道:“你們不也長這樣,又自私又殘忍憑什么反過來瞧不起我們!” 李賦云的理智快被媚毒剝奪,但聽到他的不滿,強撐著冷哼一聲,這讓男人更加不悅,他粗暴的打了她一巴掌,揪住她的頭發往上提。 她吃痛,難得拉回一點神智,擰眉厭惡的瞪著他,猛的被他湊近咬住雙唇,尖利的牙齒在她的下唇刺了兩個牙洞,男人靈敏的長舌探入她的口腔,好奇的摸索著。 蛇獸人的津液也是催情劑,李賦云不由自主的纏著他的舌頭吮吻,本是中了媚毒,男人的靠近已經讓她把持不住了,越吻身體就越來越熱,不禁開始扭動身軀,雙手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月虺被她sao浪的樣子搞得有些懵,他的性格陰沉不討喜,一向獨來獨往,也從來沒發情過,對女人對交媾也不敢興趣,會咬李賦云然后射出毒液,純粹也是莫名對她不爽。 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她,可就是對她不爽,看她不順眼! “滾開!” 月虺猛的推開李賦云,看到她迷離的臉龐,臉蛋紅彤彤的又有些不舍,她纏過來摟著他,想要推開手卻僵硬在半空。 李賦云再次吻上他,這一次他猶豫了一下沒有再推開她,而是由著她糾纏,她的手摸向他的胸膛,他的呼吸會加速。 “唔嗯……好結實的胸膛,我很喜歡?!?nbsp; 李賦云迷醉般點評,她此刻已經不知東西,滿腦子是性交的欲望。 她裸露的rufang貼向男人的胸膛上下摩挲,一下子rutou就硬挺起來,月虺不解,伸手摸向那里,又碰觸那rutou,捏了捏。 “噢~嗯,給我揉一揉奶子~” 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帶領她揉捏她的胸。 “啊~好舒服~給我吸嗯~給我舔~” 月虺盯著她的雙乳直皺眉,但最終還是張嘴含住照她說的那樣又吸又舔。 她sao浪的呻吟,還突襲他的下身,瘋狂的揉捏,粗暴的扒下他的裙,他被刺激的下體緊繃,驚訝的看著yinjing控制不住站立起來。 “啊~你真的有兩根jiba!噢~怪不得你們蛇族的男人都穿長裙……好大呀……” 男人的jiba上下并排著,棒身粗長盤旋浮起的血管,粉色圓潤的guitou冠溝,十分干凈分明。 沒有過長的包皮,也沒有令人倒胃口的氣味,李賦云鬼迷心竅的撲上去張嘴吃下。 塞不下,嘴巴被撐得口水直流,腦袋隨著吸吮jiba上下擺動,她的雙手輪流交替,連那大睪丸也沒忘記。 嘴里突然嘗到一絲說不上來的味道,李賦云吐出他的jiba,分開時從口腔拉出很長很黏的細絲,guitou中間的小孔,正不斷地分泌半透明的愛液,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甜膩膩的氣味。 “你感覺舒服了么嗯?是不是有點爽?” 男人抿著嘴沒回答,看著發sao發浪的女人對他上下其手,討厭可又違心的任由她胡來。 “啊啊啊啊嗯……” 單單是花xue對著他的jiba摩擦,兩個大guitou抵著xue口蹭,她就爽得高潮了。 “插進來~噢啊插進來了好大嗯~” 迫不及待把一根jiba推進yindao,她就忍不住扭著屁股開吃,月虺被這奇異的快感搞得心煩意亂,身體不受控制般跟著她的動作而動作。 “噢噢~快點嗯~快點cao我嗯~好棒啊大jiba好舒服啊啊~” 月虺被她那yin詞亂語搞得腦袋一片空白,下體傳來的快感也讓他迷失,抓著她的屁股撞擊,聽見她叫得更浪,發狠了勁。 大量的yin液浸濕床單,一根jiba埋入yindao給她快樂,另一根jiba在體外隨著交媾的動作摩擦她的私處的敏感點,李賦云快樂得不得了,全然將她之前不屑獸人,誓不跟獸人有親密行為的作風。 也不知道是如何結束這場性愛的,李賦云的媚毒消散之后,月虺這個始作俑者已經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關鍵時刻不見蹤影的錦袁。 “看什么看,還不扶我起來?!?nbsp; 李賦云冷哼,男人默不作聲的將她抱起,去浴室給她清洗身上的污濁。 不用她說,聞著這氣味就知道是那個月虺干出來的事,只不過…… “你心里一定是在瞧不起我吧?” 李賦云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歪頭睨了他一眼。 錦袁看著她平靜卻帶著不屑的眼神,默默移開視線,把皺巴巴的床單換掉,打掃一下房間的衛生。 他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相反的對自己多次失職感到愧疚,昨晚……月虺這個男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要不是有血清,恐怕他兇多吉少了。 他回想總統可栗子召見他的時候:“阿錦,純種人這條線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李賦云這個人我卻很舍不得將她除掉。你說我該怎么做才好呢?” “純種人心思狡猾,更何況在1區任職多年,只怕……” “嗯,確實…唉…還是將她調去 13區吧?!?/br> “您叫我來,是想讓我盯著她么?” “嗯……13區的環境復雜,我想你替我照看著她,如果她搞什么反叛的話…你就將她抓了關起來,我再來處理?!?/br> 錦袁有些好奇,為何可栗子對于李賦云要特殊對待,而對方只說李賦云是他年少時所憧憬的人,只覺得跟其他人一樣鏟除掉覺得可惜。 “你是保姆嗎?” 李賦云陰陽怪氣的話將他的思緒拉回,“赤蛇的府邸那么多保姆幫工,怎么?你想搶他們的飯碗?” “臟了就換下,沒什么?!?nbsp; 錦袁自顧自的收拾走這些床單被套。這個女人脾氣差還很好色yin蕩,嘴巴罵人也不留情面,真不知道總統可栗子憧憬她什么? 不過……錦袁看了看這臟了的床單……他不討厭她就是了。錦袁跟幫工要來一套新的床單被套,回去她房間給她換上,見到李賦云正坐在陽臺的搖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抽煙。 純種人總是喜歡抽煙喝酒,錦袁很討厭這種味道,他想起小時候袁家也是時不時有這個味道,他曾經偷偷的試過,被嗆得咳嗽掉眼淚,就差點窒息而死了。 再也不會碰這種東西,父母狠狠教訓他不準逾越…… 李賦云掐滅了煙頭,直走過來對著新鋪好的床一頭栽,閉眼就睡。 錦袁看得目瞪口呆,同時心里也有些復雜。純種人總是很隨心所欲,而獸人卻得無時無刻得守著規矩。 “杵在那干什么?想跟我一起睡???” 李賦云瞇著眼看他,還沒等他開口,她坐起身拍拍被子。 “來啊,一起睡!” 她像是在叫喚寵物一樣的語氣,錦袁感到有所不適,抿著嘴走開了。 房門一關,李賦云打了個呵欠,拉上被子睡覺,她跟蛇獸人經歷了反復高潮的性愛,又累又困。 一直睡到被餓醒過來,發現星璃虺在她房間跟他的寶貝四不像玩偶自娛自樂。 看到她醒了,他抓著玩偶比比劃劃,李賦云安靜的看他的動作,沒有反應,她不知道他在說啥。 星璃虺看她沒反應,有些著急雙手又比劃著,咿咿呀呀的半句話都說不出,最后放下玩偶再打著手勢。 「你怎么身上有我哥哥的氣味?他咬了你是不是?你的嘴唇脖子被他咬了嗎?」 “你哥哥想殺了我?!?nbsp; 李賦云搞清楚他的意思,脫口而出,對方有些害怕震驚,猛的抓住她的手。 「我去跟爸爸說!你不要怕!」 李賦云挑眉,看來他并不知道他們的蛇毒其實對純種人并不會致命,而是能讓人失去理智想要性交的春藥。 并且……李賦云微笑安撫了一下擔驚受怕的少年。他們兄弟之間也沒什么感情,也證實了這個做爹的實在不喜歡月虺這個大兒子。某種意義上來說月虺還是蠻可憐的,是不被家人喜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