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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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蕪覺得自己夾著這陽具cao了足足四五天,不論她怎么舔舐夾弄,它倆都硬得像個石頭,應蕪哭累了,下體也被磨破幾次,她身心俱疲,搖晃著褚綏,他卻閉著眼,呼吸平緩,似乎是睡了。 怪不得在夢中要打他,欺辱他,這等態度,如何不氣? 可也只是想想,應蕪并不敢打自己的師尊,瞧見他傷著,心里也泛起綿密的疼痛,她想修好他手臂的傷,可用盡所有治療的術法,傷口都是那個樣子,應蕪用手摸了摸,還碰掉了他的龍鱗。 應蕪雙手顫抖地拾起那枚鱗片,純銀色的龍鱗上粘著黏稠的血液,轉動角度,還能看到七色的余光。 恐懼席卷,她丟掉了那枚鱗片,身體抖成了篩子,她左右看看,這里是個石窟,冰冷冷的,褚綏最怕冷了,所以她也怕,她沒處躲藏,只能用衣服將他蓋好,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然后蜷縮在他懷里,用他的手臂將自己環繞。 醒來就好了,應蕪合著眼想。 她累得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蘇醒過來,眼前的場景讓她如墜冰窖。 褚綏仍舊掛著傷,就像她睡去前那樣躺在這個冰塌上,幾乎毫無變化。 她驚恐無比,后退時還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褚綏睜開眼,應蕪趕緊護住他的心脈,哭泣地喊他:“師尊,師尊,你怎么了?” 褚綏側頭對上她的淚眼,有一瞬的恍惚。 應蕪撫摸著他受傷的雙臂,再次抹掉他的幾片龍鱗時,應蕪崩潰地尖叫出聲。 她從未去過南山和仙門以外的地方,褚綏疼愛她,不準她下山歷練,她一生都沒見過鮮血。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再也無法維持冷靜,她扶著褚綏的肩膀,企圖把他從這冰冷的床上扶起來,可褚綏無法坐直,他又躺了回去。 “師尊…”應蕪用盡畢生所學,想要治好他的傷,但除了那些簡單的皮外傷,其他慘烈的傷口都沒有絲毫的改變,應蕪撫摸著褚綏的胸口,又將手搭在他的脈門上,她震驚地發現,褚綏的體內虧空到幾乎一無所有,她感受不到他的脈象和氣門,金丹也消失不見了,更可怖的是,他的龍骨龍筋也不見了。 是在她沉睡時,仙門被攻陷,褚綏受俘才被人折磨成這樣嗎? “師尊,你別怕,阿蕪為你叫幫手來?!?/br> 她哭著給他罩上結界,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結果… 外面便是南山。 她在南山。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她跌倒在地,叫著:“師兄!尊者!陛下!上仙…” 應蕪喃喃道:“師父…” 她叫喊時,神鳥臨風應聲而來,落在了她的肩上,應蕪終于燃起一線生機,她與臨風道:“仙門有難,去…去叫…” 去叫誰呢? 褚綏曾經教過她,倘若是大事變,就要找天帝和上清尊者,她只需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到無事再出來便好。 應蕪將口信告知臨風,將它放飛出去,她左右環顧,曾經熟悉的南山仿佛蒙塵的寶珠,綠水青山不在,放眼望去盡是荒蕪。 應蕪害怕極了,她回到了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師父玉清天尊的身邊。 她跪在他身側,將腦袋埋進他的手心下,兩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擺。 她像一只落單的小狐貍一般不斷啜泣著,哭聲再度引起褚綏的注意,他側頭,收攏手心,順著她的發上下撫動。 感受到他的溫柔,應蕪抬起頭,哭著撲到他的懷里,她埋在他的頸窩處,身體瑟瑟得抖動著,褚綏半睜開眼睛,望著前方的石壁,似乎欲言又止。 應蕪抬起身子,望著他的臉說:“師尊,你痛嗎?你的手臂…” 褚綏看看她,又閉上眼,應蕪用手撫開他臉上的銀發,本是這樣危急的關頭,她卻覺得腿間發脹,甬道收攏,好像在渴望他的納入。 應蕪望著他的臉,溫溫君子,如琢如磨,這世上唯有褚綏是最為俊美的,挺巧的鼻梁…還有這薄唇… 她竟然想吻他。 應蕪呼吸急促,手搭在他的唇瓣上,下意識下按,讓他微微張開了口。 好想將舌深入其中…或者…或者讓這唇,貼在她的xue口,舔舐她。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應蕪連忙收回手,褚綏始終垂著眼睛,他的睫毛也是淡銀色的,再加上這略帶蒼白的皮膚,讓他更不似凡物。 下身好疼好酸…應蕪收攏雙腿,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她輕聲道:“師尊…您怎么…怎么一言不發?” 一個不好的想法蔓延開來,應蕪捏開他的口腔,看到里面躺著的舌頭完好無損時,她才放下心來。 “師尊…阿蕪好害怕?!睉彽糁蹨I說,“您怎么樣了?我害怕…” 褚綏漂亮的眉微微蹙起,與他相處百年,看到他這個表情,應蕪其實是不可置信的。 唯有褚綏生氣時,才會露出這樣不耐煩的表情,他卻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