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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向正說完這句話后便將手從她的脖子上抽離,然后便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過了很久,向正的情緒變得不再那么躁動。 他倚在防盜門上,點燃一根煙,受傷處的血滴落在煙把上。 他的語氣如十二月刺骨的冷風,沒有一絲溫度:“這幾天把你在這的痕跡清理干凈,我不想在見到你?!?/br> 說完,推開防盜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陳安妮只覺得手腳冰涼。 整個身體跟定住了似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久久沒有動作。 她呆呆的望著向正離去的背影,心情不知為何沉入谷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手機鈴聲在偌大的空間猛然響起,陳安妮才如夢初醒。 她看都沒看,按下接聽鍵。 剛一接通,那邊便傳來周許澤焦急的聲音:“安妮,你在哪?” 陳安妮聲音吶吶地:“我,我在家里?!?/br> …… 周許澤之前來過華遠,他簡單問了一下情況,比如向正有沒有傷害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陳安妮整個人像抽空了靈魂一般,在周許澤提議讓她先住他那時,她也沒有拒絕。 那個房子是他們大學租的,那時候陳安妮不習慣宿舍生活,周許澤便租了個房子和他一起住。 他們在這里住了四年,畢業后也一直住在這里,后面分開了,周許澤也一直租著。 所以當他們再次住在一起時,好像非常的自然,畢竟曾經同居過那么久,彼此早已對對方十分熟悉。 那天晚上,周許澤先是帶著陳安妮到超市買了一些簡單的洗漱用品,之后在第二天時,打電話訂了一家搬家公司,很快將華遠那邊屬于陳安妮的痕跡一一清理干凈。 其實陳安妮并沒有多少屬于她自己的東西,很多東西,類似于一些包啊,鞋啊,化妝品,衣服之類的,那些昂貴的奢侈品堆滿了一整個試衣間。 周許澤問她這些東西是否也需要打包帶走,陳安妮搖搖頭,雖說是買給她的,但終歸不是她的東西,分手了也沒有拿走的道理。 周許澤看了看她行李箱里少得可憐的東西,再一次問:“真的嗎?我看你行李箱里都沒裝多少東西?!?/br> 陳安妮:“這些都是向正買的,就留在這吧,它們不屬于我?!?/br> 周許澤租的房子雖然比不上向正這套大平層,但也有足足一兩百平,住兩個人那是綽綽有余。 衣柜里,周許澤的衣服只占了叁分之一,等陳安妮的衣服掛進來后卻還是空出很多。 上學那會,陳安妮就沒什么物欲,出了社會還是老樣子。作為男人要說當他看到向正給她買的那滿屋子的奢侈品時,他心里一點不舒服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他想,向正能給她的,他也能。 于是陳安妮搬來的第四天,那天是周日,周許澤帶著陳安妮約了劉靜夫婦一起去逛國金。 然后在下午四點滿載而歸。 看著衣帽間里,給陳安妮添置的各種項鏈衣服,周許澤心里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 晚上他們是在家里吃的。 周許澤會做飯,他做了一道紅燒豬腳,這是他最拿手的菜,也是陳安妮最愛吃的一道菜。 吃完飯后,是周許澤洗碗,好像他們以前在一起時,周許澤總是這么細心的照顧她,家里的家務等等一系列都是他包干。 陳安妮見無事可做便縮到沙發上看電影。 看著看著連打了幾個哈欠,就在她快要睡著時,周許澤在廚房忙活完了,徑直朝這邊走來。 “在看什么?” 聽到聲音,陳安妮的睡意被打斷,腦子瞬間清醒,她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我隨便按的?!?/br> 周許澤在沙發上坐下:“困了?” 陳安妮搖搖頭:“剛有點想睡,這會不想了?!?/br> 周許澤轉過頭來看著她,感受到灼熱的目光,陳安妮也轉過頭看著他:“怎么了?” 周許澤的手慢慢拉住她的,然后與她十指相扣:“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br> 還沒等陳安妮開口,周許澤輕笑一聲,繼續說:“之前我一直以為我們會繼續下去那種不清不楚的關系?!?/br> 陳安妮看著他,沒說話。 “我真的,有時候想想很不甘心,明明我們先認識的,我們在一起那么長時間,結果到頭來只能維持那種沒有名分的關系?!?/br> “我不敢跟你提要求,我怕你不會選擇我,可是我也是個男人,我做不到若無其事的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br> “每一次你和我分開后,我只要一想到你回去和他睡在一起,我心里就很難受?!?/br> “安妮,”周許澤朝她靠過來,一只手撫上她的臉頰:“答應我,以后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好嗎?我知道我們分手后是他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對他有感情,我能理解,但是從今往后把對他的感情和依賴放到我身上好嗎?” 幽暗的燈光下,電影里的聲音漸漸成為背景音。 陳安妮淡淡的嗯了一聲,周許澤像是吃到糖的孩子,眉眼彎彎,隨后低下頭,含住了陳安妮的嘴唇。 呼吸聲漸重,周許澤的吻比以往都要濃烈,像是要將她生生嵌入身體里一般。 陳安妮哪里招架得住,不一會兒便連連發出嬌喘聲。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衣物悉數褪盡,這沙發不小,能夠容納兩人的體積。 周許澤將她壓在身下,旁邊的落地窗吹進幾縷涼風,初夏的晚風帶著些微涼意,可吹在他們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冷。 兩人的身體如火燒一般,緊密貼合著,隨著動作的起伏,女人的嗚咽聲和男人似有若無的喘息聲環繞于整個空間內。 這一次周許澤的動作算不上很溫柔,但也在極力克制,怕弄疼了她。 自那次國金后,一直到劉靜夫婦結婚他們才見上一面,之后她搬到這邊來,頭幾天周許澤看她情緒不佳,也就打消了同她zuoai的念頭,實際上,他想瘋了。 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比以往力道大了些,他沉浸在愛欲之中,不能自拔。 身下陳安妮早已軟成一團,胳膊軟趴趴的搭在他身上,臉上泛著紅潮,下面源源不斷流著水。 電影不知道何時已經結束,電視自動黑屏,在這樣寂靜的空間里,周許澤能清晰的聽到兩人器官碰撞所發出的聲音,這聲音讓他越發興奮。 他捧著陳安妮的臉,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舔著,含著,吸吮著。 意亂情迷之中,他抽出器官,將那還淋漓著欲水的jiba伸到陳安妮下巴處。 “安妮,我們換個姿勢吧?!?/br> 周許澤雖長著張禁欲系的臉,但在zuoai這事上他可沒那么循規蹈矩,他有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欲望,也會去探尋一些新的姿勢。 他們以前在一起時,剛同居那一年他舍不得碰她,后面嘛,經常住一起總有擦槍走火的時候,但是好幾次周許澤都探到邊了,陳安妮大喊著疼也就作罷了。 因為雙方都是第一次,后面試了很多次才成功。 但那時陳安妮因為下面缺乏開發,加上周許澤沒什么經驗,兩個人的zuoai過程大約就是捅捅捅,痛痛痛,毫無舒適度可言。 如今分開一年后,陳安妮下面已經開發的水流不斷,幾乎碰一碰敏感部位,那里立馬嘩啦啦流水。 想到這,周許澤突然煞風景的問了一句:“你們,你給他口過嗎?” 陳安妮偏過頭來看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她也沒有回答,只一言不發。 周許澤大約是猜到了,他們曾經在一起四年,他都舍不得讓她給他口,結果別人卻…… 可他也沒法說什么,是他的錯,輕易放開了她的手,不然她和向正也不會在一起。 想到這,他有些喪氣似的將頭埋進陳安妮的脖頸處。 “許澤,你是不是……” 她看他這樣,忍不住問,可話也沒說完就停住了,她想問他是不是介意這個。 周許澤明白她的意思,“沒有,我只是心疼你,我覺得給我口你會不舒服,以前我都舍不得讓你給我口?!?/br> 陳安妮頓了一下,周許澤緊緊擁著她,深情的:“我愛你?!?/br> 陳安妮吶吶地回抱他。 可那句我也愛你明明以前輕易就能說出口,現在卻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