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
    辛慈一覺睡到自然醒,起床剛打開房間門,就看到有傭人守在門口,“早安,辛小姐,需要給您上早餐嗎?”    “不用了,我自己下樓吃?!?/br>    “先生交代,您身體不好,今天不宜出門,就在房間休息,飯菜讓我們給您端來?!眰蛉说恼Z氣很客氣,但姿態明顯,攔在門口,不讓她踏出房門半步。    辛慈轉身回房間,才發現手機不見了,iPad也不見了,車業煥這是要把她關在房間里嗎?    到了晚上飯點,傭人又來敲門,是給她端晚餐來了,她讓傭人放到桌子上,“先生回來了嗎?”    傭人回答,“還沒有?!?/br>    “那他說了什么時候回來嗎?”    “只交代端晚餐給您,您請慢用?!?/br>    她本想求他放她出去,可他居然不出現。    直到凌晨,都沒見動靜,辛慈獨自在床上躺下,她多久沒有單獨睡一張床,竟然覺得很不習慣。    車業煥今晚真的不回來了?    等他到一點鐘,她實在挨不住困睡著了,半夢半醒間,感覺到他回來了,就在她身邊躺下,但沒有碰她。    白天醒來,身邊空空如也,屬于他的那半邊床倒是亂了,她都搞不清昨晚看到的他是真的,還是做夢,他到底回沒回來?    辛慈起身去門口碰碰運氣,還是有傭人守在門口,和昨天一樣,車業煥像消失了,就讓她獨自在房間里,不讓她出門。    晚上他倒是回來了,穿著睡衣背對她躺下,這次她很確定不是夢,因為她是清醒的,只是在裝睡。    她突然不想求他放她出去了,求他也沒多大意義,哪怕放出去之后一言不合又要限制她的自由,好沒意思。她合上眼陷入夢境。    第三天車業煥回來得更早,大約十點,辛慈還坐在床上看電視,他走進房間直接去浴室洗澡,洗好出來把電視和燈關了,背對她躺下,看都沒看她一眼,好像她并不存在。    這是在做什么,她一頭霧水,和她冷戰?    真幼稚,她在心里吐槽,還玩冷戰,好像誰想搭理他。    她也不說話,在床上躺下睡了。    第四天他倒是下班按時回家,但傭人一直沒有給她端晚飯過來,這是要逼她開口求他,她明白他的意圖。    辛慈坐在躺椅上看書,在他進房間后頭也不抬。    車業煥內心氣到要炸,又要忍住不去看她,只能拿出手機玩游戲,把聲音開到最大,制造存在感。    玩到十點鐘左右,他覺得沒意思,上床關燈,房間里頓時昏暗下來,她也看不了書了,放好書簽,躺到床上。    平常這個點還沒到睡覺時間,她閉著眼睛醞釀睡意,突然感覺床在輕微地搖晃,她扭頭看身邊,驚訝地瞪大眼睛。    車業煥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褲子脫到一半,手里正在——打飛機。    這才幾天沒做,他有必要那么饑渴嗎?像條公狗發起情來。    辛慈既震驚又無語,但她不想跟他說話,他不是要玩冷戰嗎,隨他干什么,只要不影響到自己,她就要無視他到底。    雖說要無視他,可有人盯著自己在自慰實在太奇怪,她翻過身,還是不要面對他比較好。    車業煥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么把持不住,辛慈洗完澡出來真的好香,哪怕沒有靠近她,那香氣也直往他鼻子里鉆,鉆到他心里,撩的他心癢癢的。    隨后一發不可收拾,他想念她身上柔軟的觸感,想念她sao浪的叫床聲,想念她嬌媚的眼神,當然他最想念的,還是那蝕骨銷魂的rouxue,每一次插進去,感覺roubang都要融化…    不管再怎么用力,感覺要擼出火來,也無法比擬真正進入她帶給他的快感,她又背對他,他看不見她的臉,更是不好想象此刻正在cao她,他只是可憐地在自慰而已。    忍不住了…他貼上她的身體,輕車熟路地將手伸進她的睡褲里扒開內褲攪弄,等到yin水沾濕手指,他迫不及待褪下她下身的遮擋物,用力頂進花xue。    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備,guitou剛插進去,就受到阻力,媚rou擠壓著,想把roubang擠出去似的,差點爽到射,他摟緊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脖子上冷靜,以免真的秒射,丟死人。    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個色中餓鬼,怎么可能單純用手解決。    辛慈懶得反抗,車業煥正在興頭上,哪怕自己說不想做,他也不會理會的。    他今天罕見地溫柔,動作又輕又慢,一點點捅開甬道,直到插到最深,他找到她的敏感點了…還一直蹭一直刮…這也太舒服了…    她扭著屁股迎合他的動作,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    “寶貝,我的好寶貝,慈慈…你轉過來,讓我親你…”他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脖子上,他還不滿足,他要看著她,看她被他cao到高潮時的極樂表情。    她配合著轉過身,和他正面抱著,這樣側著身做好像以前沒有過,但反正也很舒服就對了…被他親的頭腦發暈,哪里還記得別的,只想沉浸在快感里。    他特別有感覺,所以射的比以往都快,她卻很滿意,他平時太持久了,高潮次數多了會痛,又很累,要是都能像今天這樣,兩人同時高潮,是最舒適的,可惜她是不敢向他提意見的。    抱著她去浴室洗干凈后,他生硬地擠出冷漠的表情,對她說,“剛剛那只是發泄欲望而已,不代表什么,我還是很生氣,沒有原諒你?!?/br>    在車業煥發神經的時候,辛慈都是一個反應,隨他,“知道了?!?/br>    他明明在暗示她只要向他服軟撒嬌,他就會原諒她,她為什么聽不懂?    內心凌亂半晌,又問她,“你餓不餓,我叫人給你煮夜宵?!?/br>    “不用了,我不餓?!?/br>    “怎么可能,你晚飯都沒吃?!彼麪克聵?,太晚了她不想麻煩傭人,最后自己煮的面條吃。    “你的手機,還給你?!避嚇I煥把辛慈的手機遞給她,“明天再上一天班,周末我就可以陪你?!?/br>    “好?!?/br>    “不關你了,你可以下樓,但是不準出去玩?!?/br>    “找何夢涵玩也不行嗎?”    “不行,你也該罰。你是不是有病,鞋也不穿,衣服又薄到處亂鉆,我問你,這樣跑出去,被車撞到怎么辦?我當時真想踹死你算了?!?/br>    “我害怕,怕痛,怕你打我?!?/br>    “你要真怕,就別做惹我生氣的事?!彼焓謹D她的臉,“知道錯沒有,就整天想出去瘋玩?!?/br>    “知道了?!?/br>    “答得倒快,但做錯事就要被罰,我也懶得抽你,免得你又鬧,就罰你直到開學前,不準獨自出門?!?/br>    辛慈沮喪極了,車業煥卻很高興,他們終于和好了,這幾天不能抱她,可難受死他了,他把她緊緊抱在懷里,“還是抱著睡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