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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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助于警隊清道,程念樟抱著羅生生,一路從拾云居撤離,步程極快。 車里接應他們的,除了司機,還有正在副駕享煙的卞志恒。與三月出事前的身形比照,這個大塊頭,現今明顯消瘦不少,漏出車窗的右臂不知為何多出一道長疤,即便被他紋了串數字遮丑,卻仍難掩猙獰。 “她什么情況?” 見勢不對,卞志恒掐煙發問,表情是這人慣愛對她的嫌棄。 “不清楚,像是被喂了藥?!遍_門安頓完羅生生,程念樟正要站直,說話不備間,脖頸卻被再次勾纏住,供她不輕不重地吮咬了一口。 “春藥???” 聽聞這句揶揄,男人扯開身前,回頭不悅地乜了眼副駕:“沒堵到人嗎?” “沒,這地頭次來,找半圈沒找見地庫出口,剛剛看大路躥過輛商務車,估計已經跑遠了?!?/br> “你去找人盯緊點顧淵,今晚沒抓到現形,后頭警方如果不給動靜,他肯定會有所懷疑。陳勁故意放她出來,預計就是想下餌再釣條大魚。我不樂意這些事與羅生生扯上關聯,顧淵和宋毅后面要是再搞動作,你看情況,能處理就干凈點處理,盡量別落公家手里——” “Alex……唔……我熱……” 程念樟部署半道,被羅生生突發的囈語打斷。 “誰是Alex?” 男人語調頓挫,轉臉看向她,面色瞬間變作難看。 “嗯?”羅生生掀起眼瞼,勉力將視線對焦:“哎呀,你不是Alex???唔……Alex呢?他……” “嘭!” 沒等她把話說完,程念樟立馬退身,使出大力,狠狠將車門甩上,連帶著懸架和底盤一起回震出劇顫,讓即使素來見慣風浪的卞志恒,也驚出了通不大不小的寒戰。 然而這下動作還遠不夠他發泄的,只見車外這男人又抬腳踢向輪轂,“哐哐哐”連響三下,大有欲要把車踹翻的勢頭。 “cao他媽的!” 他罵。 “念……念樟,這你新車,剛到手還沒兩天,別踢,再踢,等會半路萬一掉胎,咱們全得送命?!?/br> 卞志恒回過神,趕忙從窗口探頭,不痛不癢地祭出這句。 然而勸解無用,車外爆踹依舊—— “我cao!” 這股郁憤,程念樟早從飯局就已開始醞釀,一直積壓著,隱忍到了現在。初始不知姓名還好,現在有了具化的對象,怒意就像搖晃后揭蓋的可樂—— 噴發在即,完全不再可扼! 所幸司機為人還算鎮定,腦子也足夠靈活。當機立斷把車啟動,慢慢挪出段距離,讓他沒處下腳,才算是把這人的脾氣,給從明火轉成啞火,暫且還以眾人安寧。 他們歸去一路,后座的氛圍,始終有股說不上的詭異。羅生生身為今夜正主,毫無自知,全程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四仰八叉睡得格外安穩,徒留埋首陰影的程念樟,半開著天窗,一根接一根地點煙吞吐,只為消解掉些負面情緒。 到達觀棠,22層還是老樣子,與羅生生春天離開時的面貌,未有幾多變化。 程念樟進門后,因還在梗著脾氣,干脆直接脫手,把懷里死魚模樣的女人拋落沙發,全然不去搭理她哼哼唧唧的叫痛,顧自換掉外衣,再往冰箱取水,大口大口朝喉胃下灌,試圖冷卻自己的慍火。 “唔……熱……” 滿身汗膩的羅生生,嘴里又開始喊熱。 她難耐地拉扯了兩下前襟,發現雙手顫抖解不開胸扣,于是便詐尸般坐起,仰頭干嚎著發泄道: “我說我熱??!” “哦?是嗎?”男人冷冷瞟她一眼:“那要不要喊那個Alex過來,幫你在枕頭邊吹點涼風?” 羅生生聞言挑眉,仔細回想了下Alex是誰。 “儂伐要瞎七搭八亂講,什么Alex!要是讓Bruck和William聽見,他們可要伐開心的?!?/br> 怎么又冒出了兩個新的? 程念樟神色愣住,頭腦轉過彎兒后,左手捏瓶的五指,驟然開始收緊。 “羅生生,你是不是在玩我?” “??!被你發現了呢!” 羅生生捂臉,神情轉哭為笑。 落下這句后,她稍稍坐定安謐了幾秒,緊接著用力甩動腦袋,意圖趕走眼前重影,待目力恢復,便扶著家具,搖搖晃晃地起身,向他所在方位緩慢踱步了過去。 “阿東……我講好幾遍了……我熱!我熱!我熱!你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給你吃了什么東西,自己不知道嗎?” 羅生生點頭。 “知道的?!?/br> “那就是正常生理反應,熬一晚就行,死不了?!?/br> “可我要是不想熬呢?” 程念樟打開冰箱,欲要幫她拿水的動作,忽而停頓:“什么意思?” “你看這樣——”羅生生小心試探,趁他分神,自后一把將男人的勁腰環緊:“就按你說的,在枕頭邊吹點涼風唄。但我不要Alex,我想換你來。嗯?阿東,你覺得……這樣可不可行?” 唾沫下咽的聲音,于室內乍響。 羅生生話時抽回右手,指尖點中他的背胛,沿布料下肌rou峰巒谷隙的脈絡,游弋向上,最終定在脖間凸起,用隨之而動的輕撫,感受著他心緒的起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程念樟捉住她手,鄭重問出這句。 “知——唔嗯!” 羅生生甫一開口,他便倏地轉過身來,用雙手捧起她臉,俯身緘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