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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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羅生生被日光叫醒。 她側躺著看向窗外,初冬清晨的天色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這一覺,她睡得分外安穩。但她知道,美夢總有醒的時候,前面還有一堆現實的糾葛需要去厘清。 身后躺著的男人此刻正是好眠,他手搭在她的腰上,臉貼著她的頸椎,呼吸勻稱安逸,就像個孩子抱著心愛的玩具。 羅生生雖然醒了,但不敢動作,生怕鬧起了他。 昨晚吃完東西,她很快就犯了困,沒有多巴胺的支撐,病灶迅速攻占了她的意志。后半夜羅生生都是渾渾噩噩,耷拉著腦袋沒有精神的狀態,印象里,最后是被他嫌棄地提拎著,洗了澡,換了身T恤,才終于扔進被窩的。 她淺睡的時候,迷迷朦朦聽到他還在接打著電話,偶爾有紙頁翻卷的沙沙作響,叮叮當當的火機花擦……就算她不曾介入,這個晚夜他按原計劃也會充實而忙碌,只是……會有些孤獨吧…… 嗯,應該就是孤獨的。 他被很多人簇擁圍繞,但知道他真正想法的卻少之又少,這人總是戒備著,看不出高興的時候。 就在愣神的當口,腰上的手突然動了動,把她摟地更緊了些。身后也能感覺到男人額發的磨蹭和鼻息的加重。本以為他是醒了,卻半天沒有其他動靜,直到臀后被一個陡然變大的異物頂著,不用想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羅生生瞬時大窘—— 原來他也是個普通男人,自制力再強,早上也會這樣。 被頂得有些燥郁,她鼓起勇氣轉過身,發現他還安然地睡著。視線此時恰好對在他凸起的喉結上,男人脖頸修長,這一處凸起像一座平原的孤山,教人移不開眼。 鬼使神差下,羅生生伸手觸它,剛碰到,這座孤山便上下一動。 她驚得下意識抬頭,發現頭頂有雙眼正半闔著看她,目色有些迷離。 “你醒啦……” 羅生生往后縮了縮,她記得他小時候有起床氣的,每次敲門叫他起早,總會對上一副臭臉。 “嗯……” 程念樟似乎還沒全醒,眼里看她有些陌生和戒備。辨認了一會兒后,沒有想象中的怒氣,他反而懈怠著翻身將羅生生抱住,頭埋在她的肩頸,很是安逸。 這倒讓羅生生不知所措了,她壓抑著呼吸,手縮回被子里,僵直地任由他抱著。原本好好的,誰知不小心一個勾指的小動作,卻碰上了他下身充脹的yinjing。 早上正是男人敏感的時候,那物件一碰便野蠻生長,比剛才又大了許多,此時存在感極強地抵在她的手背,躲也躲不掉。 “呃……” 埋首間,他發出了一聲喟嘆。 抱著腰的手突然下移,抓住她手腕,教它定住撫在自己的分身上,感受這長物的脈動。 羅生生領悟他的意思,融會貫通地探進底褲,熟練幫他taonong了起來。 同一時間,男人也只手自她T恤的下緣鉆入,一路向上,尋著本能揉捏身前的一團柔軟,掌心刮過乳尖,激得她一陣戰栗。 “你干嘛呀!” 她一邊往后躲,一面嘴上掛著笑,語氣就像小時候打鬧一樣,活潑輕靈。她知道程念樟應該是醒了,這樣弄他再不醒,除了醉酒和嗑藥,她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呵” 意料之中的笑。 他抬首尋到她的嘴唇,沒有多想便親了上去,第一下是淺淺的試探,分開后第二下,真要攻城略地的時候,羅生生卻把嘴給捂上了。 “怎么了?” “我還沒刷牙呢……” 她羞赧地把頭埋進他懷里,悶聲回道。 早上睡醒了多少都會有點口氣,羅生生很在意自己美少女的形象,尤其在他面前!之前的每一次罩面她都有精心打扮,在她意識里,他覺得她放浪可以,但邋遢和丑是萬萬不能的。 程念樟也不糾結這些小事,現在他醒了大半,看了眼臺鐘,時候還早,便沒了顧忌,掀開被子,隔著布料倏然就含上了她的乳尖。 “啊……你干嘛呀……大早上的……” 羅生生嘴上這么說,但光顧著捂臉也不去攔他,態度昭然若揭了。 男人受了鼓舞,將她衣服撩起。除了T恤,她內里未著一物,就這么一絲不掛地展示在他面前。只看了一眼,他復又埋首乳間,左手不安分地向下,穿越叢林,尋到谷隙,用中指探索扣弄,里面滑膩濕潤,攪動出一片潺潺水聲。 “嗯……嗯……別弄我呀……” 被他帶動著,羅生生有些情難自抑,她一手幫他紓解,一手則抵著牙關生怕泄露了爽意,顯得自己yin蕩過了頭,真成了他嘴里的浪女。 但想和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情愛里,誰投入的更多,誰就會更主動地去討好,這場較量,羅生生從一開始就丟了將軍,哪有什么贏的概率。 “用嘴,這樣射得快點?!?/br> “嗯” 欲望沖昏了她的頭腦,已經顧不上他話里把她當作泄欲工具的頤氣指使,男人剛說完,羅生生便委身向下,含住了熱棒的頂端。 舌尖來回掃過馬眼,而后一口包住,第一次koujiao時的生澀褪去,她已經掌握了門道,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上下嘬弄,教他好不快活。 他揪住她的發尾,cao控著她前后的動作,仰頭咬住牙關,發出嘶嘶的吸氣聲,腰腹更是克制著吐納,每一塊肌rou都為抑制噴發的沖動而異常緊繃。 “啵!” 分身脹得太大,實在吞不下。 羅生生在最后用力一吸,還是認輸地將它推了出來。 也就在放嘴的同時,這個男人腰腹跟著放松。一個頂胯,送了她半臉的子孫,羅生生如果再慢半秒松口,便會全數射到她的嘴里。 “??!呀?。?!程!念!樟?。?!” 抹掉了濺到眼上和側臉的jingye,反應過來的羅生生看著手上這些黏不拉幾的東西,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伸手便嫌棄地往男人身上抹。 程念樟本就沒想和她酣戰,到了興處也沒憋著,速戰速決,只是時機沒把握好,確實有些折辱她了,這是他的問題,他認。 “抱歉……” 說完他坐起往側身抽了幾張面紙,動作輕緩地替她把臉上的余液擦凈。 “你是在笑嗎?”男人擦拭的時候,可能自己都沒察覺,他確實在笑。而羅生生此時正是丟人的時候,看這個始作俑者笑話自己,心里就更加冒火了:“你還有臉笑我!” 她皺眉瞪著眼,氣鼓囔囔地搶過面紙,翻身跨過他,下床一路往浴室方向走。 他家里都是男式用品,少有客人過夜,家里也沒什么備用的東西,羅生生簡單洗了把臉,灌了個漱口水就算做了洗漱。 收拾完自己,她又開始利索地套上衣服。 “你有沒有那種……那種我能穿的褲子?” 相較于昨晚,她對這個房子已經熟門熟路,在衣帽間里搗鼓了半天,沒找到什么合身的褲子,這讓她有些愁苦,只好探出腦袋向屋主比劃著求助。 “你隨便應付一下就行了。等會送你去找陳珂前,會幫你買一套新的?!?/br> 程念樟坐在床邊無謂地看著她,除了小時候被她嘰嘰喳喳叫醒,他人生就再沒遇見有人,一清早能像她這么會來事的。 “你要送我去嗎?” 羅生生聞言,提著一條他的短褲,興奮地從隔間里蹦了出來,一邊問一邊把腿鉆到褲筒里,真是不把對方當外人。 而程念樟見她露著雙腿,赤腳來去,不禁蹙眉。 “我今天本就約了陳珂,順路送你罷了?!?/br> “哦……順路啊……”她眼氣狡黠,咬著下唇想了會兒,隨后踮起腳小跑著向他,認真問道:“你覺得我素顏好看嗎?” 男人眉頭剛展開,被她一問又鎖了起來。 他嫌棄地將她腦門推遠,沒有正面回答。 羅生生也不惱,順勢抓住他的手撇到一邊,繼續道:“我覺得我得再化個妝,萬一被狗仔拍到了,我素面朝天的,多沒面子!” 這個女人好像總是不著邊際,明明眼下有更迫切的問題要解決,偏偏關注那些最不著調的東西,差點還帶著他也一起跑偏。原以為她能把握分寸,但如今看卻是有點高看了她,這人現在可以算得上得意忘形了。 直覺告訴程念樟,這不是個好兆頭,有些苗頭還是盡早摁掉為妙。 “見完陳珂我就送你回去,你最好別有這樣的期待,我不想因為你,和宋二有什么過節,懂了嗎?” 男人語氣明顯比剛才冷硬了不少,提到宋遠哲,更是把她拉回現實。 終究是要去面對的,他說得也沒什么問題,但這種吃干抹盡就劃清界限的態度,羅生生一時還消化不了。 “你放心好了,我就開個玩笑。遠哲我能應付,他沒你想得那么小心眼。我和他的事,關起門來無端也不會扯上你的?!?/br> 她也換了副面孔,方才的親昵不見,話里有刻意的灑脫和疏遠,強調著他外人的身份。他當昨晚是一夜情,那她也不好悖了他的意,倒顯得自己身段多低似的。 程念樟聞言無甚反應,只撇頭不看她,淡淡回了一句 “那最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