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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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制的洗手臺面冰冷,林淮貼心地在上面墊了塊浴巾。 沛沛雙手撐在身后,兩條腿大敞著,被分泌物浸濕了的純棉內褲掛在腳踝上,一蕩一蕩的。 林淮剛剛說:“先把你的逼掏干凈了,我沒有吃自己射出來的東西的癖好?!?/br> 沛沛覺得自己還不夠sao,不然聽到這些話,早該顱內高潮千千萬萬遍了。 林淮垂頭專心致志地看著她的性器官,食指和中指合并起來在yindao里摳弄,拇指指腹摁在陰蒂上揉弄著,另一手掐著她控制不住發顫的腿根,頭上的警帽卻紋絲不動,像被焊實了在他頭上一樣。 媽的,好想把他弄臟。 又好想看他衣冠楚楚,一絲不茍卻被自己坐臉。 這樣的摳弄似乎還不夠,林淮抽出手指,就著手指上的黏液擼了兩把roubang,然后握著roubang拍了一下濕漉漉的xue口,然后蹭著已經硬挺的陰蒂不緊不慢地摩擦起來。 林淮湊近了一點,問她:“邊緣性行為……是指這樣嗎?沛沛同學?!?/br> 沛沛受不了這樣磨人又短促的刺激,只難耐地喘息著。 林淮繼續說:“只是這樣就能夠滿足了嗎?” roubang上沾了不少精水,貼著xue口摩擦出白色的泡沫,可憐兮兮的yinchun動情地一張一翕。 林淮伸出手指夾住那片yinchun,撥開,又探進去兩根手指,淺淺地抽插叁兩下,又抽出來。 “你看這張小嘴饑渴成什么樣了?”林淮將手指上沾到的水液給她看,“不吃吃林淮同學的大roubang真的能滿足嗎?” 這還不夠,他還握著他那根jiba在xue口要插不插地引誘她,卻又說著放蕩的話勾她。 不想理他,不想和他說話,是沛沛單方面不想搭理林淮……沛沛此時腦海里都是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明明不久前還趴在她桌前眼巴巴地問她借作業,這才過了幾天?一個周末?一個星期?總之不知道從哪天起,林淮就不再找她講話,沛沛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在意林淮逐漸冷漠的回應。 要和眼前的人計較這些嗎?沛沛拿不定主意,但她更想沉溺于此刻。 沛沛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林淮……你混蛋!不跟我說話……還不給我……還不給我roubang吃!” 林淮滿意了,扶著roubang一下子推進去大半根,就這樣摁著她的腿根把人cao到腿根痙攣,林淮被不斷痙攣的甬道絞得頭皮發麻,他抽出性器,指尖依舊摁著陰蒂搓揉,沛沛的呻吟聲逐漸高亢起來,一小股水潮噴瀉而出。 沛沛高潮過后渾身發軟,頭控制不住地后仰,正要磕到鏡子的時候被林淮抱了起來。 “還有力氣嗎?” 沛沛癱在床上緩了會才說:“歇會兒?!?/br> 林淮在她身旁坐下,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發絲,又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今天怎么這么敏感?” “還不都是你的杰作?!迸媾娴穆曇暨€染著情欲未散的沙啞。 林淮笑了一下,手指勾著睡裙上的蝴蝶結綁帶玩兒,玩了一會兒,一根細嫩的食指伸過來勾住了他的手指。沛沛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凈,因為專業性質,沒有做那些花里胡哨的美甲,但也保養得瑩潤有光澤。 “手指好長?!迸媾姹葎澚藘上?,得出結論。 “還不夠長,進不到最深處?!?/br> “……”沛沛不理他,“下周開學了?!?/br> “嗯?”林淮裝傻。 “我要搬回去了?!?/br> 林淮攥緊她的手指,抬高,惡狠狠地咬了一下。 沛沛吃痛,想抽回手。 林淮松開她的手,站起來俯視她,“歇夠了沒有?” 沛沛這才發現他原本平整干凈的衣服上沾了水漬。 是剛剛噴出來的水嗎? 沛沛在心里尖叫,立馬來了勁。 她起身,叫了句林警官。 林淮抬了下眉毛,不說話。 沛沛推了他一下,見男人紋絲不動,故作惱怒地質問:“怎么不配合工作?!” 林淮懂了,笑著順勢倒進床里。 沛沛爬上床,拽著他衣角那片潮濕的布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林警官,不,林淮同學,你知道嗎?你被我弄臟了?!?/br> 林淮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人拽到面前。 “還能更臟一點,你要試試嗎?” 距離拉近了,沛沛就能看清林淮眼里幽深的欲望。 要,當然要。 但在那之前,先讓她吃吃這張嘴。 沛沛捧住他的臉,咬住她饞了許久的嘴唇,熾熱纏綿的氣息壓下來。 沛沛很喜歡接吻,互相分享唾液的行為聽起來不太衛生,但當通常使用言語來交流情感的器官用更原始的方式來交換情欲時,她能夠更自在地掌控情欲與被情欲掌控。 這些年她的吻技越發好了,雖然她也不懂得怎么判斷高下,但當她掌握主導權的時候,對方總是能享受其中,這樣的結論讓她很滿意。 一吻畢了,她捧著林淮的臉又親了親他優越的鼻梁。 “好吃嗎?待會還有更好吃的?!?/br> 林淮舔了舔嘴唇,他迫不及待了,掐著沛沛的腰就把人抬起來。 沛沛驚呼一聲,腿一軟,跪坐在他臉上,下意識動作是托住自己渾圓的奶子。 濕熱的軟xue被舌尖頂開,yinchun與男人的唇瓣相接,豐沛的yin液涌出,與唾液混合在一起。 沛沛的大腦還是空白的,被男人舔xue不是第一次了,可坐臉還是初體驗,一時之間分辨不出是顱內高潮更高亢一些,還是生殖器官體驗到的快感更刺激她的感官。 她就這樣維持著那個動作,視線迷蒙地落在了床頭那幅裝飾畫上。 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林淮的聲音從她身下傳出,混合著溫熱的鼻息:“不要這么僵硬,沛沛同學?!?/br> 沛沛難耐得扭了扭腰,羞恥地說:“你不要講話!” 林淮笑了一下,綿長的鼻息灑在陰阜上。 沛沛開始配合著林淮舌頭擺動腰肢,臀部皮膚摩擦著警服襯衫并不細膩的布料,她沒法垂頭看清林淮的臉,卻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鼻尖、他的舌頭……這種感覺實在新奇。 舌尖在甬道內舔舐,唇齒時不時吮吸著涌出的蜜液,鼻尖偶爾會蹭弄到陰蒂,沛沛伸手探過去,想要去搓弄那顆挺立著的小rou珠,隨之而來的是林淮的拇指,敏感的花蒂被精準地刺激著。 沛沛的腿根又控制不住地開始打顫,不自覺地繃直脊背,仰起脖頸,快感反復聚積,將她推向高潮,水潮猛然噴瀉而出。 沛沛雙腿發軟,癱坐在他胸前,身上發的汗開始蒸發,絲絲涼意帶回一些神志。 林淮的手還托著她的腰。 他看她緩過來了,才幽幽地說:“你今晚潮吹了兩次,唯獨在客廳cao你的時候沒有,是單純的抽插行為不夠刺激,還是我cao得你不夠爽?” 沛沛從他身上起來,跪坐在他身旁,伸手去摸他的臉,果然摸到一手濡濕。 “噴了林警官一臉呢?!迸媾娲诡^,舔了一下他頜角殘留的水液,唇舌沿著下頜線向上,與他交換了一個濕熱纏綿的吻。 “怎么像爽夠了在給我事后溫存?”林淮發問。 沛沛確實爽夠了,但心理上還惦念著他那根大玩意兒。 “可沒夠,得物盡其用?!迸媾娣鲋樀氖窒蛳?,一粒一粒逐個解開警服的扣子,汗濕的額發沒能遮住她美得跟能勾人魂攝人魄的妖精一樣的臉。 “得幾樣小玩意才能有我一個的效果?” “幾個都不夠?!迸媾嬲\懇回答,垂頭含住他淺褐色的rutou,指尖在他緊實的腹肌上打圈兒。 林淮不再發問,由她在自己身上作怪,性器早已硬得要爆炸,卻還想看她能在自己身上玩出些什么花樣來,那雙手卻遲遲撫慰不到關鍵處,反倒勾得自己yuhuo更旺,他難耐得喘息出聲。 沛沛舔了一會兒,抬手就著guitou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擼了兩把,敷衍地舔了兩下性器頂端,最后對林淮說:“好累,想你來?!?/br> 林淮坐起身,看著她:“想我來干什么?” “想你cao我,把你硬得快要爆炸的jibacao進來?!闭Z氣乖巧,誠懇得像在跟老師認錯的學生。 合身的西褲褪去,女人柔軟的腰身再度被摁進床里,guntang的性器長驅直入,抵著濕軟的xuerou再度深入甬道。 沛沛試圖抬高了腿攀住男人精瘦的腰,卻被兇悍的動作頂弄得失去了平衡,粗長硬挺的roubang粗暴地抽出又深入,反復貫穿甬道,摩擦甬道里的每處敏感點。 林淮cao得又深又快,沛沛被弄得失了神,卻又被他難耐的喘息勾回了神。 這個男狐貍精……不知道何時又察覺了自己聽到他喘息時總會更敏感些。 沛沛勾不住他的腰,便想伸手攀住他的小臂,索性放開了唇齒,任由聲帶釋放出最原始的情緒,宣泄出快慰與舒爽,一聲聲嬌吟從唇邊溢出,又被男人撞得七零八碎。 最后林淮如愿地把她cao到潮噴,待她泄完了才又重新開始沖刺,頂著她麻木又敏感的甬道射到了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