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6新人物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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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雪給盛景的卡片,似乎是特制的私人名片。 她沒細看,回去后就壓在了抽屜底。 奇奇怪怪的地方少去為妙。盛景篤信這一點。為了防止盛明走岔路,她順便又揍了他一頓,揍得這小子嗷嗷叫。 “我不會去啦!我真跟他們斷交了你看我這頭發都染回來啦!姐!哥,哥!” 盛明身殘志堅,抽空舉起手機,“最近覺著還是游戲好玩,嘉安哥帶我上分,看這個榜,嘿嘿?!?/br> 盛景一看,好家伙,什么時候段位都超過她了。 祝嘉安也真的狗,把她拐進游戲坑,轉頭居然帶別人刷分。 “不用跟祝嘉安雙排,以后跟我?!笔⒕皥詻Q地下達指令,“給你體驗下什么是逆向上分?!?/br> 盛明得意的表情瞬間變成苦瓜臉。 所幸盛景只是口頭嚇唬,沒真演他。兩人一起組隊排位或者打匹配,玩得還算順心。偶爾祝嘉安瞞著家里人偷偷跑過來,也擠在游戲房里,嘻嘻哈哈吱哇亂叫,熱鬧非凡。 盛淮榆學業忙碌,且忙著接手生意,所以露面的機會并不多。每次登門拜訪,總跟謝予明一前一后,誰也撈不著清凈。 按理說這幾個人關系微妙,互相見面難免蹭出火藥味兒。但無論是態度尖刻的謝予明,還是容易炸毛的祝嘉安,都明智地選擇了表面和平。滿肚子黑水的盛淮榆更是體貼寬容,舉手投足仿佛這房子的半個主人。 盛景排斥復雜的感情糾葛。她從未分神思考過男人們的表現,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們背后的言行。對峙或者攻擊屬實頻繁,于某方面暗自較勁也是日常課程。往往盛景從游戲房出來,打著呵欠回客房,能遇見熱情索吻的祝嘉安;晚飯吃多了逛逛花園,恰好見到“迷路”的謝予明。半夜餓肚子迷迷瞪瞪去廚房,則是被同樣出來取水的盛淮榆按在流理臺前。 送到嘴邊的rou不吃白不吃。她可以將祝嘉安按倒在床搖搖樂,也可以站在臘梅花間享受謝醫生的深喉服務。把冰冷的牛奶擠在盛淮榆胸膛,請他做一位稱職的擠奶女仆。 祝嘉安和謝予明都是老熟人了,睡覺沒芥蒂。至于盛淮榆……第一次睡覺屬于酒后亂性,第二次是盛淮榆廚房主動勾引,本著不睡白不睡的原則,盛景半強制地欺負了這位很煩人的堂哥——直接把他喉嚨cao腫。 再后來她發現可以對他玩很多過分的play,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每次結束性愛,盛淮榆的模樣都很棒。盛景的手機里存了不少私密照片,面部淋精啦,手腕足腕捆綁紅痕啦,主角遮著臉但是rutou夾金環啦,不一而足。 “小景的性癖很糟糕啊?!庇幸换?,盛淮榆給盛景口完,揉著自己滲血的耳朵吸涼氣,“是激素的影響,還是被謝予明帶壞了?抑或長期處于不安的環境中,情緒懷有攻擊性……” 嘴唇還粘著jingye呢,依舊改不了分析人性的毛病。 盛景不堪其擾,將盛淮榆浸滿體液的內褲揉吧揉吧塞進他嘴里,總算世界安寧。 “再煩我,我就把你的照片發給家里所有人?!彼位问謾C,順勢又拍下一張。盛淮榆似乎在笑,傾身過來挺著發疼的roubang插進堂妹的身體里。 他知道她不會發。 脆弱的道德感早就崩塌,自愿加入的yin歡尚無盡頭。唯一遺憾的是,盛淮榆很難得到性愛的主動權,智謀與算計在床上毫無用處,優點只有這副長相。 cao到高潮時盛景揪扯盛淮榆的頭發。她的聲音和身體同樣濕透。 “……哥哥……” 也只有這個時候肯叫哥哥。 盛淮榆吐掉嘴里多余的布料,深深頂著綿軟顫抖的宮口,低頭親她迷蒙的眼睛。布滿劃痕的喉結輕微滾動,溢出沙啞的低吟。 “……嗯?!?/br> …… 假期結束的時候,盛景吃得很飽。 她高高興興返校,并熟絡地拉黑了盛淮榆。兩人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昨天,對方最后一條消息和俞家有關,說的是俞惜真生意被查,去了國外避風頭。 「他自顧不暇,沒工夫找你的麻煩?!?/br> 據盛淮榆所說,俞惜真和姑姑關系一般,上次會所設局,為親人出氣的因素最多只能占到三分。盛謝聯姻妨礙利益,嗑嗨了上頭為家族爭臉……這些理由或許才是主因。 混人辦混事,一言以概之。 事情已經過去了,盛景不再關注。她回校第二天和牧秋看電影,片子出乎意料地難看,難看到兩人中途離場,出來買雞蛋仔。 盛景選了香草口味,牧秋的冰激凌球撒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軟糖。路上盛景好奇,湊過去咬一口,噫,味道真的好怪,像巧克力豆和跳跳糖在打架。 再咬一口。 牧秋見狀,搶著吃掉剩下的軟糖,仰起頭來含含糊糊地撒嬌:“來吃呀?!?/br> 兩人已經走出商場。外頭日光明媚,亮得晃眼睛。盛景低頭貼住牧秋冰涼柔軟的嘴唇,蹭了蹭,舌尖探進去勾糖。酸軟而富有彈性的糖果發黏融化,纏繞著兩人溫熱的舌頭,她不由加深動作,榨出對方嗚嗚咽咽的喘息。 周圍來往的行人都在看她們。賞心悅目的小情侶總是能得到更多的包容與微笑。親吻結束時盛景聽見了輕微的拍照聲,見怪不怪地壓低帽檐,將牧秋的腦袋按進胸膛。 牧秋用力吸氣:“小景的奶肌好軟噢?!?/br> 盛景:“……胸肌就胸肌,奶子……奶就奶,奶肌是什么玩意兒?!?/br> 牧秋攀著盛景的肩膀咬耳朵。 兩人快樂貼貼,完全忽略了周遭情況。十幾米開外是停車場入口,有位女性站在那里,久久凝視著她們,表情陰郁而微妙。直到盛景牽著牧秋離開,她都沒有動彈。 “謝清皎,你發什么瘋,自己要來這邊逛,進個停車場的功夫玩跳車?得虧我開得慢,出事了算誰的?”樣貌清俊的年輕人抱怨著跑出來,手里還拎著一只高跟鞋,“大小姐,你腳沒事嗎?我可不陪你去醫院……你在看什么?” 盛景和牧秋的背影早已隱匿在人流中。 謝清皎將手機遞給旁邊的年輕男人。她舒展僵硬的手指,低頭時柔順漆黑的長發滑落耳側,遮掩頹喪陰郁的眉眼。 “體格變了,頭發也剪了,不過還能認出來吧?畢竟小景是獨一無二的,表情習慣和小動作都和以前一樣……”謝清皎自言自語,赤裸的右腳磨蹭水泥地面,“可她怎么會親女孩子呢?以前明明不喜歡,現在怎么就喜歡了呢?” 身邊的年輕人沒有吱聲。他仔細看著手機里相擁親吻的照片,不開心地皺了皺鼻子。 “是啊?!?/br> “襯得以前的我們……像傻子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