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開心嗎?
舒媛自知卿墨此時什么也聽不進去,只好乖乖地順了他的意,好讓他盡快冷靜下來。 她攀附在他肩膀,被他抱起來跨坐到腿上。 濕漉漉的吻炙熱纏綿,舒媛張開嘴巴,讓卿墨伸入舌頭勾纏。 她喘息聲很快亂了。 卿墨脫去舒媛衣裳,握了一手柔軟,低頭含入口中吮吸啃咬。 舒媛受不住,被他輕易弄濕了,嫵媚低喘著不受控地擰腰磨他胯間鼓起來的一團。 她越蹭越濕,身子抖如篩糠。 “啪!”一掌拍在舒媛顫抖臀rou上。 “媛媛,別蹭了,自己動手,塞進去?!币е閞ou,卿墨說。 舒媛垂目,眼睫上掛著水珠,褪去卿墨衣裳,握住那根可怖硬物,對準了坐下去。 這姿勢她已經和他試過很多次,她坐進去也很是熟練了。 卿墨不發話,氣定神閑等著她。 舒媛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一點點往下坐,吞入半根,已有些體力不支了,整個人身子骨都軟下來,卻不敢有半分泄力。 若是不慎突然坐下,怕是會把她捅個穿。 可她真的撐不住,腿顫抖個不停,根本沒辦法維持這個姿勢,她哀求,“將軍,幫幫我?!?/br> 雙目含淚,可憐巴巴的。 卿墨明知故問,“媛媛要我做什么?” 舒媛看著他戲謔的眼神,湊過去吻了他一下,然后說,“請將軍發發慈悲,扶住我?!?/br> 她真的撐不住了。 在快要頹軟坐下去的瞬間,卿墨笑著,及時掐住她細腰。 “這才剛開始,媛媛可要撐住才好?!彼曇舻统?,緩緩穿入舒媛耳朵。 好不容易完全吞入,舒媛緩了會才開始許他動作,卿墨本就忍了許久,一聽她準他動了,重重挺了一下胯。 “啊??!”舒媛驚呼,然后摟緊了他。 卿墨埋進她胸里,他聲音低啞,悶哼著,在她胸脯上肆意妄為,軟rou撫摸他的臉頰,他舔出嘖嘖水聲。 邊舔邊cao,每一下,都像是要將自己深深嵌入她體內。 交合之處也水聲湍湍,早已經泥濘不堪。 舒媛被他cao得昏昏沉沉,軟成了水,無意識地哼哼唧唧,都不知究竟到了何時,兩人雙雙抵達高潮,射盡了濃精,卿墨才停下。 第二日,舒媛是下不了床的。 她在帳內待了整整一天,直到天快要暗下來,付雪凝前來尋她作伴。 卿墨還沒回來,舒媛在帳內悶了一天也著實無聊,便同意和付雪凝出去走走。 兩人挽著手,剛出帳不久,撞上卿墨和皇太子劉湛。 圍獵第一日,卿秋雨就曾像舒媛指過皇太子,當時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便已經覺得他氣質不凡,如今近了看,更覺得不同凡夫俗子,縱然是和卿墨站在一處,也是不相上下。 她下意識看了看凝jiejie,付雪凝雖有些緊張地趕忙抽回了挽她胳膊的手,但還是那幅大家閨秀的恬靜模樣,她規規矩矩地,低眉斂目向劉湛行了個禮。 舒媛也忙跟著行了一個禮,抬眼,劉湛正審視著她,以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 但很快劉湛目光又移到付雪凝身上,笑容從容不迫,說話溫溫和和的,“這里沒什么外人,就不必多禮了?!?/br> 付雪凝眉眼帶笑,點了點頭。 卿墨開口,“你們這是要去哪?” “凝jiejie說想出去散散心,正好,我也在帳篷里悶了一日了,便陪她出去走走?!笔骀抡f。 劉湛看卿墨和這人挺熟絡的樣子,問道:“卿墨,這位小兄弟是?” 舒媛一愣,這才想到,自己現在還是男扮女裝的模樣呢!剛才劉湛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了某種微妙的解釋。 她看了看凝jiejie,剛才凝jiejie從她胳膊上抽回去的手,此時還在腹前握緊了,整個人還拘泥著呢,凝jiejie微蹙的眉,恐怕是在懊惱剛才挽著她這個假男子的手,竟被心上人瞧見了! 舒媛迅速反應,連忙開口,“殿下,我叫舒媛,是卿將軍府里的?!?/br> “舒媛?”劉湛笑了,“一個男子,怎么取了個女孩兒的名?” 舒媛猜到他在確認什么,又道,“殿下,其實我不是男子?!?/br> 隨后她便看到劉湛不經意瞥了一眼付雪凝,眉宇間那淡淡不悅消散,發自內心地笑了,“原來如此?!?/br> 按雪凝的性格,怎么可能大庭廣眾之下牽著男子的手呢? 舒媛察覺到了他微妙的心理,好像在瞬間猜到了什么。 劉湛,居然也是對凝jiejie有意的,可按凝jiejie從前和她說的那些過往…… 恐怕是礙于黨派之別,劉湛不肯輕易在她面前表露心跡,冷漠疏離久了,凝jiejie又遲鈍,察覺不出劉湛斂藏于心的感情,才會這般心灰意冷,只要一想起劉湛,就總是一副求而不得的愁容。 偏偏今天劉湛一見凝jiejie挽著別的男子,就繃不住不經意間露了餡。 篝火旁,四人對坐,相談甚歡。 舒媛聽著三人說他們小時候在皇宮內胡鬧的趣事兒,三人剛相識那會兒,皇后生辰,舉國同慶,宮里舉行了家宴,宮里陪讀的孩子都參加了,長輩們都不允他們飲酒,三人實在饞得不行,便商量好偷偷帶出些佳釀品嘗,最后一齊醉倒在學堂之內,待太傅第二日進來,大為震怒,把三人都罰去抄書。 事后,三小只偷飲佳釀成醉鬼醉臥學堂之事,成了宮中笑談,那段時間,每每長輩一說起,都拿此事取笑調侃,抱著他們笑得合不攏嘴,問下次還敢不敢貪嘴了。 除此之外,還有上課偷揪太傅胡須,爬樹掏鳥窩等等趣事。 看他們如朋友一般不論尊卑談笑,如此從小的情誼,令舒媛心里很是羨慕,她從小只有爺爺,在荒漠長大,唯一的趣事,便是看著漫天的黃沙飛舞,如流云變幻。 劉湛還感嘆一句,“若是今夜也有酒就更好了,我們四人,圍著灼灼篝火而坐,把酒言歡,直至天明,豈不樂哉!” 卿墨便笑道:“酒?炊事官那兒不是多的很么,你我四人,一同溜進去取些便是?!?/br> 以他們的身份,何需偷溜,就是光明正大地取也無人敢阻,但這一回,舒媛也陪他們瘋了一次。 取了酒再回來,篝火重燃,舒媛酒量不行,次次只是小小抿一口,微醺靠在卿墨肩頸。 不知多久,她只覺得身子恍惚失重。 是卿墨將她抱了起來,她努力睜開眼睛,微瞇著醉眼,只看到卿墨鋒利下顎以及滿天繁星,她聲音甕甕地,“將軍,要回帳了嗎?” “嗯?!彼犚娗淠珣?。 “怎么就回了?”她問,似乎還未玩夠,撒起嬌來。 卿墨笑,“你醉了?!?/br> 舒媛在他懷中蹭了蹭,否認,“沒有?!?/br> “是么?”卿墨笑。 舒媛重重點頭。 回想舒媛和付雪凝醉了酒兩人起來圍著篝火歡跳模樣,卿墨無奈笑說:“你醉了,付雪凝也醉得不輕,我與大皇子實在招架不住?!?/br> 聽卿墨提起付雪凝,舒媛不再糾結自己醉沒醉的問題,又問,“凝jiejie呢?” 卿墨看著懷中醉醺醺的舒媛,笑道:“大皇子自會送她回去,無需媛媛擔心?!?/br> “哦,”舒媛傻笑,“如此甚好!” “如何好了?”卿墨抱著她前行,笑問。 “大皇子殿下送她回去,凝jiejie一定很開心?!彼龢泛呛堑?。 卿墨問她,“媛媛呢,今夜開心嗎?” “嗯,開心,很開心!”舒媛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