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聽聞舒媛這話,卿墨行筆一頓,筆下的字也亂了。 “哎呀,將軍?”舒媛看著停在紙上暈了墨的筆,看著底下亂了的筆畫,“怎么不繼續寫了?您快動一動呀?!?/br> 余音未落,舒媛手中的毛筆已被卿墨取出,重重壓在案桌之上,腰被他摟住,輕輕一個動作,便讓她轉了身子,撲到他胸膛上。 舒媛踮著腳,臀rou擠在桌沿,身子被他緊緊貼著。 “媛媛故意的?!鼻淠鼓靠粗?,“我心已亂,如何能寫好?” “我,我哪有?”舒媛心虛道。 “沒有?”卿墨含笑,“看來是我自己定力不夠,媛媛隨口一句話,便惹得我心不在焉?!?/br> 舒媛一聽,羞紅耳尖,“將軍你……??!” 話未說完,人已被抱坐書案之上。 “我怎么了?”卿墨兩手架于她身側,俯身湊近。 “將軍想做什么?”舒媛看著他眼底的笑意,問道。 卿墨輕笑,“明知故問?!?/br> “在,在這?”舒媛嚇得都結巴了,神情掩飾不住地慌張。 “有何不可?”卿墨問道。 “……”這是練字的地方,怎么能……做那種事情呢?舒媛一時驚慌失色,“這是將軍處理軍中事宜的地方,而且我平日也常在這兒練字……” “這是我們的家?!鼻淠?,“我們想在哪就在哪?!?/br> 舒媛猶豫,借口道:“可是…可我今日的字還未練完吶?!?/br> 卿墨不饒,“今日,媛媛便偷一回懶罷?!?/br> 她一開始想偷懶,每次卿墨都不準允,現下反倒主動央她偷個懶了,她思索,傲嬌地學著卿墨往日模樣,輕搖了搖頭,故作高深模樣道,“不允,練字一事,需得日日用功鍥而不舍,豈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卿墨瞇眼,摟緊她細腰,“好啊,竟敢學我?!?/br> “此乃將軍日日對我念叨的話,將軍可是忘了?”舒媛得意道。 看她那得意勁兒,甚是嬌俏動人。 卿墨壞笑,“無妨,行那事,也可不耽誤你練字?!?/br> 話落,舒媛猛地被他噙住雙唇。 舒媛雙眼都瞪大了,卿墨剛才那是什么意思? “唔,唔唔,嗯,將軍……”她被他吻得急,卿墨向來吻她就吻得兇,次次都像那餓了百年要將她食髓啖rou的豺狼虎豹似的。 忽地,舒媛只覺胸前衣領一松,香肩微露,卿墨吻著她唇角,下巴,貼近她薄薄的頸部,一點點躬身往下。 “唔……”舒媛的衣裳被他蠻勁暴力撕毀了,白雪般的乳兒被他的唇伺候著,紅艷艷的漿果被他含入口中。 舒媛只覺身上有絲絲縷縷的麻意流竄,被他吮住的地方,溫熱,潮濕的舌正圈著它舔舐。 好癢,可又好舒服。 卿墨的大掌圈上來,擠弄起白花花一團,將那本就受到刺激糜紅不堪的漿果深深遞去他口中,卿墨垂著眸,如癡如醉,竟生了想要這熟透的漿果在口中爆汁的惡劣想法,但他終究只是輕輕用虎牙咬了咬。 “啊,疼,嗚嗚……將軍,輕點咬?!笔骀卵鄯簻I光,緊緊摟著他的肩,反倒像是嫌他含得不夠深。 明明咬得極輕,是她太敏感了。 舒媛聽到卿墨一聲淺笑,隨后又同剛才一樣嘬出羞恥至極的聲音。 瞧著一邊已經被折騰得厲害,卿墨立即去含另一邊。 舒媛哭求,無甚效果。 多次翻云覆雨,卿墨早已知曉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不傷她的情況下,哪肯輕易放過她? “媛媛摟我這般緊,難不成,是嫌棄我吮得不夠賣力?” 分明是這姿勢! 舒媛欲哭無淚,卿墨壓得狠,她非得靠勾他肩膀用力些,才不至于讓自己后背墜下去。 “將軍,你胡說!”舒媛小臉憤憤的,“分明是你……” “我如何?”卿墨重重吮她乳首,抬眼定定望著她,觀察她的反應。 她喜歡死了,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騙不了人。 “??!”舒媛驚呼,只覺得一陣爽感在顱內瞬間炸開,化作窗外滿天的星辰。 卿墨不依不饒,舌尖繞著她乳首頂弄舔舐,嘬起又猛然放過,不過重復幾次,舒媛已徹底軟了身子。 他大手往下探去,摸到一片濕濡。 光是舔舔乳兒,她就迫不及待地濕了啊。 半晌,卿墨終于放過她遍布吻痕的一對乳兒,抬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舌尖輕輕蠕動,像……在讓她看清他剛才是怎樣吮她的,實在色氣極了。 “媛媛剛才,究竟想說我如何?”他問:“我像剛才那樣舔媛媛,媛媛不喜歡么?” 舒媛余韻未過,卻看他看呆,只覺得那一剎那乳首好癢,似乎還被他含在口中一般,那滋味,確實意猶未盡。 她躲開他戲謔的眼神,低著頭,卻鼓起勇氣道:“被將軍那樣子對待,我沒有……沒有不喜歡?!?/br> “那便是喜歡了,”他含笑,低頭與她耳語,聲音聽起來似是yuhuo難平,很是沉啞,勾人心弦,“還有個地方,我想,媛媛會更喜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