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鸞倒鳳
手帕從rouxue中抽出來,濕噠噠地滴著水,晶亮液體浸得這方帕瞧著實在旖旎,舒媛耳尖紅了,悄悄別開雙眼瞧向別處。 卿墨偏偏認真端詳著將那方帕抖了抖,一寸寸卷入手心,輕輕一捏,那水液便從他指間流出,帶著舒媛身上淡淡的暖香,“嘖嘖,這么一會功夫,濕成了這樣?!?/br> 舒媛裝作小聾子,心虛地咬住了手背,擋住羞紅的半邊臉。 “這方帕,我便收著不還你了,媛媛?!鼻淠χ?,將擰干的帕子往胸口塞,放好了,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外袍散開,便不再脫了,而是往下掏出火熱rou刃,硬邦邦躺手心,漲痛難忍。 他握著rou刃,抵到舒媛小rouxue,“如此多水液,恐怕要用卿某的陽物來堵,媛媛,你說是與不是?” 說著,還故意頂了頂她濕淋淋的xiaoxue口,“嗯?媛媛,告訴我,要不要用它來堵?” 舒媛快被他折磨瘋了,渾身燥熱難忍,身體和心理都十分迫不及待,想要卿墨快些進來,她小聲應了一聲,“嗯,要將軍的rou刃,將軍,嗚嗚,要將軍的rou刃來堵我的水液?!?/br> 舒媛被卿墨進入時咬緊了牙關,待整根沒入,舒媛臉都紅透了,卿墨動作伊始,她唇瓣被咬得可憐,被銜住舔舐。 卿墨的挺撞實在叫人受不了,那駭人的rou刃在她rouxue之中橫沖直撞,這十日,他也定是憋壞了。 “是媛媛自我撫慰更舒服,還是我的陽物頂撞更令你舒爽?嗯?”他這幾日整天趴床上養傷,縱然是想舒媛想得下身發痛,也忍著未曾自我疏解,此時rou刃埋入舒媛小rouxue中,簡直暢快得他頭皮發麻。 “嗚嗚,我不知道?!笔骀轮挥X得rouxue實在好撐,rouxue被徹底填滿,空虛感消失殆盡,爽感接踵而來,“??!啊嗯,好舒服,將軍進得好深,嗚嗚,要被捅穿了,啊嗯,太爽了,好喜歡,喜歡將軍的東西插進去,嗚嗚嗚,都塞滿了?!?/br> 卿墨喉嚨一滾,頓時更為口干舌燥,他揶揄她,“媛媛的rouxue吸我這樣緊,便是不說出口來,我也自知你喜歡,同理,媛媛想還是不想我,也是無需多言的事實,你這rouxue一見我便吐水吐得這樣多,你分明想我想得緊啊?!?/br> 他拉著舒媛的手,十指緊扣,往胸口去,鉆進他衣領,“想摸便摸吧,不然待會做狠了,媛媛的手無處擱置,又鬧小脾氣怪我欺負你太過?!?/br> 說罷,他動作越發快起來,舒媛小小一個,被他一只手臂便包圍圈住,兩人對視,眼神曖昧拉絲。 他衣衫布料都已經被那未干的濕帕子浸潤了,連胸口鼓起來的肌膚都涼潤,舒媛手心是卿墨平穩中蓬勃著跳動的心臟。 舒媛羞怯,忙要縮回手,被卿墨抓住,含笑問她,“縮什么?難不成是媛媛又反悔,不愿摸了?” 他重重頂入。 舒媛溢出高昂呻吟,趕忙澄清,“??!嗯??!將軍!沒有,我沒有反悔,嗚嗚,我想將軍,好想好想將軍啊嗚嗚嗚?!?/br> “我知道,媛媛?!鼻淠创叫?,歷來在軍中不茍言笑嚴肅臉的人,在舒媛面前,總是滿面笑意。 他激烈的動作快要讓舒媛受不住了,交合處水聲潺潺,“將軍,啊嗯,好漲,將軍可憐可憐我,慢點兒,嗚嗚嗚?!?/br> 卿墨的東西太粗長,駭人的尺寸撐得她rouxue抵達極致,她的哭聲都是被撞得破碎的。 雖也做得狠,但因心疼她是收著些力做的,加上卿墨背上的傷未愈,叁弟卿任囑咐過他不適宜太大動作,今日與舒媛做得并不算重,可她竟還是哭得這樣嬌弱可憐,一雙眼睛都被眼淚給淹了。 實在嬌氣,又惹人憐。 卿墨無奈,撫著她臉頰汗濕的發絲,暫且收了動作,與她唇舌緊密交纏,舌頭溜入她口中,rou刃只偶爾在她rouxue之中輕輕頂動。 這樣輕頂實在磨人心智,雖次次被頂到花心忍不住輕顫,但始終沒有剛才的快感來得迅猛,舒媛被他短暫的憐愛磨得心癢癢。 她捧著卿墨的臉,怯怯地,又隱含期待,“將軍……將軍你再動一動?!?/br> 卿墨得了令,笑著故意退出來重重頂進去一下,隨后又慢條斯理起來。 舒媛被他這樣弄上兩回,總在瞬間感覺到滅頂的暢快,下一刻又匆匆落入磨人的陷阱,一直到不了盡頭,她急壞了,整個人更加主動,雙手雙腳都掛到卿墨身上,要卿墨深深貼近,rou刃也緊緊頂著她淌出蜜液的花xue,好感受持久而強烈的刺激。 “將軍,嗯啊,好深,要深一些,要將軍快點兒?!?/br> 她變卦如此之快,卿墨早已經習慣了,雖多數時候不允她慢下的請求,但偶爾還是會這樣折騰她一下,叫她心癢癢得厲害了,再狠狠地與她翻云覆雨。 舒媛被他弄得身軀白玉染紅,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