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沉默交合,來回數次,舒媛的rouxue便被徹底cao開了。 進出間漸漸順滑無阻,包裹緊密的rouxue被cao得糜紅不堪,水液不盡,淌濕榻上。 舒媛哭得泣不成聲,僅僅是開個苞,她身下便已酸脹不堪,雙腿都快被卿墨cao得失了知覺。 卿墨開了她的苞,已順其自然放開了cao她。 交合之處水聲糜亂,聽得舒媛臊得慌,眉眼都爬上暈紅,清亮的眸子全是水跡,眼前朦朧一片。 卿墨身軀威武,精力旺盛,曾經在戰場上揮刀浴血連續廝殺三天三夜仍能屹立不倒,于尸山血海之中立足如那駭人的活閻王,而舒媛身軀嬌小,身子也瘦弱許多,體力怎能與他相提并論? 舒媛雖只是躺平任他蹂躪,不出什么力氣,可卿墨進得深,cao得重,這翻覆云雨的感覺實在叫人承受不住,舒媛都要被他cao昏厥了! 偏偏卿墨那根roubang半點不見疲軟跡象,甚至還越cao越硬。 舒媛意識模糊地嗚嗚哭泣,手臂無力地摟在卿墨脖子,“將軍,舒媛受不了了……嗚嗚,我已沒有力氣了?!?/br> 她腿好軟,手也好軟,連聲音都更軟了。 就是十個舒媛,也受不了卿墨這么大的roubang不停歇地橫沖直撞那么久。 卿墨動作未歇,做到后頭竟更加控制不住力度,一下進得比一下更重,層層碾過舒媛xue內媚rou,頂得舒媛水流不止。 “嗚嗚嗚!將軍……要壞了,啊啊…嗚嗚…啊,將軍,將軍……舒媛受不住了!不要了,求求將軍饒了我吧,嗚……??!” 舒媛淚流滿面,拼命搖頭求饒,烏發都汗濕了,這寒冬天氣,她卻燙得像個小火爐,渾身上下熱得冒汗,關節處泛著嫩紅之色,幾乎全身都濕透。 roubang頂進來的感覺實在受不了,每每頂至花心都要害她顫抖許久。 卿墨粗糲大掌撫開她臉頰汗濕發絲,眼神促狹幽暗,“撒謊,嘴上總念叨著不要了,可小嫩xue分明還吸我吸得這般緊,舒媛,你吮得我好舒服?!?/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真如此! 不知何時,舒媛又在意識模糊地涌出許多蜜液,今夜她已在卿墨身下流了好多次蜜液了,這蜜液卻像是流也流不盡似的。 “啊啊,嗯嗚……好深,太粗了,好撐啊嗚嗚……” 她毫無意識呻吟顫抖之余,察覺到卿墨動作似乎停了一瞬,努力想要睜眼看清卿墨臉龐,卻忽然感受到湊近耳邊的卿墨呼出的熱氣。 含笑,語氣之中驚喜萬分,“舒媛,有那么舒服嗎?你竟舒服得小便失禁了?!?/br> 舒媛難以置信,這才終于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卿墨cao到失禁。 剛才涌出的熱流,居然是她的尿液!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竟被卿墨cao得如此失態! 初次本就無經驗,卻被弄狠,舒媛有些委屈,正羞得欲推拒卿墨,卻又被更深得頂入進來。 交合處水聲更甚。 卿墨未給她足夠的反應時間,繼續兇狠地挺動起來,剛才的一幕令他深受刺激,且舒媛的rouxue擠進去太舒服了,裹得他幾番不留神便差點丟盔棄甲,卿墨紅了眼,一做起來徹底忘了節制為何物。 “舒媛,再尿一次給我看,好嗎?”他挺撞舒媛臀部rou瓣,語氣中滿是期待。 “不要了,不要,將軍?!?/br> 他床下克己守禮,作出一副清風霽月謙謙君子模樣,沒想到在床上卻是個色令智昏的登徒子!狠心欺負她這樣狠,言辭也越發羞恥,舒媛直覺不慎入了狼xue,要被他吃干抹凈,一時更是哭喘難挨。 隨后又聽他道:“為何不要?舒媛,難道你泄身時未感到舒shuangma?你知不知道,你情迷模樣簡直動人心魄,美得如那畫中仙子一般令人離不開眼,卿某一介凡夫俗子,實在難抑沖動,你再容我放肆一會兒,可好?” 刺激太過,舒媛瞬間腿間酥麻陣陣,渾身受不住似的顫抖。 感受到卿墨強烈的情欲,舒媛又懼又怕,不停凄聲哀求,“將軍,將軍,求你放過我吧,都失禁了,舒媛的身子已經被弄壞了,已經被將軍弄壞了,嗚嗚嗚?!?/br> 卿墨雙眼紅得要滴血似的,他時刻注意著舒媛的情態,定不會真的傷到她,只是已做了那么久,他還沒有半分疏解,于他來說今夜才剛剛開始而已,哪停得下來? “舒媛,不會壞的,再等我一會兒?!鼻淠茏∷拇?,將她的哀求統統囫圇吞入腹中。 舒媛已不知聽了這話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