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她敏感極了,卿墨的手常年握冷兵器,行軍打仗磨得全是繭子,揉上她身下那處嫩地方,實在是叫人受不了。 咬緊朱唇,她眼含淚水望著卿墨銳利輪廓,感受著他的大掌覆在下面的溫度,卿墨揉她藏在嫩瓣中那俏生生的rou粒,激得她幾乎要舒服得昏厥過去。 從未經歷情事,她既怕又心生期待,卿墨剛才解開她寬大衣裳,將她從裹身的衣物中輕輕抱出來,掌心的溫度也是同此刻一般炙熱。 這溫度緩緩行過腳腕,一路攀行直至腿根,而后便壓在了她嫩瓣下rou粒藏處。 揉至再受不住,她輕聲喚一句:“將軍……” 卿墨忽地加深刺激,粗糲大掌愛憐又不惜力,揉得她頻頻扭臀欲躲。 “??!啊嗯,將,將軍…嗚嗚?!?/br> 眼眶里沉浮著眼淚,她忽覺身下一片熱涌,輕易便被他弄濕了。 卿墨見她情動模樣,眼底含笑,接著便撫到一手黏膩,她竟濕得這樣快,眼色微沉,瞧她咬唇嬌憨神態,下腹陣陣竄上熱流,陽物熱燙漲痛得如那正被烈火錘煉的鐵器一般! 握住自己那根漲得發痛的火熱rou刃,輕輕抵到了她那處柔嫩。 前端一擠,便擠進了她軟嫩rou瓣,碰觸到那片滑膩濕濡,抵到她緊張瑟縮的小rouxue。 xue口狹窄,竟連他一個rou冠都含不住,卿墨瞧她被淚水盈濕的眼,便知她已含得吃力,只是她隱忍不發一語,更顯得嬌弱可憐,惹人憐愛。 若不是心疼她遭遇,顧及她今日心神脆弱,又念及她是初次,卿墨定然是瞧見她這幅神態便忍不住要狠狠撞入,欺得她在身下無助呻吟嬌哭也不罷休的。 卿墨忍得痛苦,他戰場上素來刀起劍落殺伐果斷,如今面對著身下姑娘,卻遲遲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她也緊繃著身子,隱隱覺出xue口處卿墨那rou刃彰顯出勢如破竹的氣焰,rou冠剛堵住xue口,她就被激得全身酥麻。 xue里頭濕濡得厲害,xue口被撐開,內里便感覺到無盡的空虛,癢意直蔓延入骨髓。 恐懼之余又好想要卿墨盡快那份難言的空虛填滿。 卿墨的猙獰可怖的陽物正在緩慢地擠進來,xue內媚rou不由自主地緊緊吸附青筋盤錯的大roubang,仿佛無數張小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其整個兒吞下。 卿墨悶悶地呼氣。 她明顯察覺到卿墨的陽物在緩慢進入她xiaoxue時又無聲漲大一圈,動作的緩慢令時間長得仿佛沒有盡頭,情欲翻涌又令她備受折磨。 含得艱難,卿墨那東西實在駭人,正一點點擠進來,才入一個頂端,便已受不住,恍惚直覺,若是卿墨當真全數埋入,她的小rouxue怕是會被撐壞。 貪念情欲的滋味不好受,但疼痛的感覺也完全不可忽視,含下那根粗長roubang定是會要了她大半條命! 她既怕又期待。 想必卿墨顧及她的身體才進得如此緩慢,忍耐克己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瞧見卿墨緊蹙眉頭,雙眼都快忍得滴血。 她小心翼翼地主動攀附卿墨脖子,玉指軟軟地交迭壓在卿墨雄偉背脊,無意中摸到一條很長的傷疤,她感受著嫩xue被破開的疼痛、酸楚和煎熬,指尖細細撫過那條疤痕。 卿墨呼吸粗重,原本急躁得立時便要忍不住撞進去,卻突然被她輕柔的動作安撫,最終化成一聲隱忍的氣息重重傾吐出來。 “姑娘,再忍一忍,已進去一半了?!鼻淠皖^親吻她的額頭。 rouxue已被擠得酸軟漲麻,漫長的侵入令她一時委屈得厲害,痛感隨著roubang的擠入不斷加劇,幾乎快要掩蓋那股癢意,她早已經被折磨得心神不寧,沒想到不適之感如此強烈的情況下,卿墨竟然才只讓她納入了一半尺寸。 她急得哭了。 珍珠般的淚滴從眼眶中滾落出來,朱唇都被她咬破了。 “嗚嗚,不要了,將軍,我吞不下的,會撐壞的?!?/br> 聲音怯怯的,哭得萬分可憐。 卿墨咽下口干舌燥的一口燥熱氣息,低聲哄她,“我知曉姑娘初次吞納委實艱難,可如今我與姑娘已是處于進退兩難的境地,望姑娘再等我一會兒,艱澀之感在姑娘將卿某的東西全數吞進去后便會好轉?!?/br> 卿墨循循善誘,反倒令她無話可說。 她信了卿墨話,流著眼淚小聲應答,腦袋抵在卿墨肩頸,怯怯地等待將卿墨一整根大roubang全都容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