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的擁抱(微H)
好像聽到了希雅的心聲,纏在她嘴上的布料一圈圈地被放開。 希雅的心提了起來,期待又緊張,耳膜都在咚咚作響。 她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舌頭上,就等著嘴巴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間。要說什么她暫且還沒想好,總之先把“不要”喊出來。 舌頭啊,你可千萬不要發麻…… 塞在嘴里的布料被慢慢取出,慢得像是時間都凝固了。就差最后一點了……希雅憋住一口氣,正要大叫—— 一根軟軟的,細細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中。 陌生的觸感讓希雅茫然了一下,就只是這一剎那的怔愣,她就又失去了說話的機會——布蘭克動作麻利地把塞嘴布堵了回去。很快地, 她嘴上又被包得嚴嚴實實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嘴里多了根……好像是根管子? “這是讓你喝水用的?!辈继m克解釋道,“渴了就吸這根管子喝水?!?/br> 說完,他開始解希雅臉上的蒙眼布。 能看見東西也好??!希雅從仍然無法說話的打擊中回過神,期待又緊張地等著蒙眼布落下。 雖然改變不了現狀,但是,能看見東西也好啊。 濕透了的蒙眼布被取下,希雅感到臉上好過了許多。光線昏暗,一點也不刺眼。她晃了晃腦袋,想用肩膀把臉上的淚痕蹭掉,但她的手臂和上半身綁得太緊了,稍微動一動就渾身又麻又癢,喘不過氣來。 她太難受,太難受了。渾身每一寸都難受得要炸開,眼角的濕意本來不算什么,但越是在意,越是無法解決,就越是癢。那濕冷的感覺黏在眼角,怎么都擺脫不了,這讓她如坐針氈。漸漸地,它幾乎要比xiaoxue里的空虛瘙癢更難忍耐了。 希雅嗚嗚叫著,使勁朝布蘭克眨眼睛。眨眼睛有用嗎?她不知道。但除了眨眼睛,她沒有任何能做的事。 布蘭克平靜地看著她——或許那也不是平靜,而是另一種表情,但她什么都看不懂了。 “希雅……” 布蘭克張了張嘴,只喊出一聲她的名字,就說不出話來。他的嘴抿成一條微微向下耷拉的直線,他捧住希雅的臉,指腹輕柔地撫摸她的眼角,擦去淚痕。 “呼……” 希雅緩緩舒出一口氣,享受得瞇起眼睛。雖然她舒氣都舒得不順暢,雖然別人擦肯定沒自己擦來得舒服……但至少比剛才好過一點點了。 就是這一點點的好過,讓她開始感謝布蘭克了。連帶身上緊勒的繩子,都不再那么難受了。它們好像一個擁抱啊……它們就是布蘭克的擁抱,只是抱得過緊了些。 但抱得緊不好嗎?越是緊,越是安全。 能讓我再好過一點嗎?她討好地蹭布蘭克的手。 布蘭克由著希雅蹭了一會兒,等希雅習慣了現在的光線,他起身將燈光調亮了些,接著取來一張紙,攤在希雅面前的桌子上。 “把這些做完,就可以舒服了?!彼麥睾偷卣f道。 希雅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她的視線很難對焦,那一行行的字簡直是在她眼前游動,好不容易強迫眼睛對上焦,注意力又一秒換一個地方——胸乳,xiaoxue,手臂,她有太多要去注意的地方了,她的感官早已過載。 眼前一時模糊,一時清晰,腦中一時混亂,一時清明,如此折騰了好久,她才看清這張紙上寫了什么。 3 4=? 下面還有許多行,都是類似的數學計算。 希雅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終于被布蘭克cao壞腦子了,所以幻視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用盡所有的自制力去看那行字。 3 4=? 這次希雅確信自己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卻更想不明白。她大開著雙腿,下身淅淅瀝瀝地躺著水兒,距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如此yin靡的場合中,為何布蘭克突然要她做數學題??? 她茫然抬頭,看向布蘭克。 而布蘭克認真地指著這張紙,“一共二十道計算題,都是最簡單的加法,什么時候做完,什么時候讓你舒服?!?/br> 他又補上一句,“我聽說你的數學不錯,應該不會有問題?!?/br> 這哪里是數學好不好的問題??!這是她想不想高潮的問題! 希雅腦袋一陣陣的發暈,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又或者是她和布蘭克兩人之中,是不是瘋了一個。 這些題目簡單得任誰都能一眼看出結果,但是!但是!她想高潮??!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剛才被牽著走,被按著綁,不能高潮也就算了,現在難道還要她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做完數學題才能高潮?這怎么可能辦得到! 但布蘭克不由分說地把一支筆塞到她的右手中。 “做吧?!彼f。 希雅愣愣地看著手中的筆。她這才明白,為什么布蘭克只綁住了她的左手。 所以她還要把答案寫下來,寫到紙上? 她連握筆的力氣都沒有??! “什么時候做完,什么時候舒服?!辈继m克捧住希雅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重復了一遍。 那是不容商量的語氣,除了按照他的要求做,沒有任何轉圜余地。 “我在旁邊等你?!彼赶驎坷锏牧硪粡堊雷?,“我就在那里看文書,等你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