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H)
希雅仍在睡著,側身蜷臥成一小團,雙手交迭置于胸前,這是被鎖鏈束縛住的她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勢。她的肌膚因長久的不見天日而愈加細膩蒼白,長長許多的頭發披散在赤裸的軀體上,額前的碎發擋住了精致的容顏,這讓她更像是一只被收于木箱中保存的古典人偶,美麗但易碎。 真的易碎嗎?布蘭克突然有些恍惚。 希芙說她在五六年前察覺到希雅想要離家出走。起碼五六年的準備與隱忍,家國處于危難中依然不改初心,恐怕沒有幾個同齡人能做到同等的堅定。而現在,說不定只是她再一次的隱忍…… 還是說,真的對外界絕望了嗎? 布蘭克說不清自己更期待哪種可能性,也不知道該不該對她管控得更嚴厲些。 他輕輕撫過希雅的臉頰。好軟啊,他的指尖像被燙到似的跳開,猶豫了一瞬后再次貼上少女無暇的肌膚。好軟啊,這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早該習慣的事,但每次感受到這柔軟的觸感,都會覺得心臟被猛烈敲擊,從手指到胸口都在隱隱發顫,發痛。 只要稍微用一點力,就會撕爛她的吧。布蘭克小心翼翼收著勁,指尖在少女面頰之上毫厘之距劃過,沒有讓她感到任何壓力,他的整條手臂都因過度的克制而麻木,指尖卻因那若有若無的觸感愈加癢了。 布蘭克搓了搓手指,怎么也去不掉那微妙的癢意,他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苦笑著嘆息道:“我該怎么做才好?” 美麗又虛幻的肥皂泡,合攏手掌就會在掌心中破碎,但若是放它離開,轉瞬間就會失去蹤跡,然后在自己無法觸及的地方,破碎。 想要保護你,雖然會傷害你,但其實,還是想要保護你啊…… 布蘭克俯下身子,親了親希雅的臉頰,接著是嘴唇,他沒有探出舌頭,僅是用自己的雙唇輕輕觸碰希雅的唇瓣,很快地結束了這個干凈的吻。 他脫下少女下體的貞cao帶,抽出假陽具,被撐開一個大洞的rouxue緩慢合攏,在閉緊之前,被更加粗壯的roubang頂開。自開苞后,希雅的rouxue內就一直含著東西,沒有一刻空閑,她的xiaoxue仍然青澀,被異物侵入時仍會向大腦傳達不適感,但感官神經已被調教得對快樂過于敏銳,roubang只進了半截,原本濕潤的腔道就變得泥濘不堪,甚至有yin水順著結合處淌下。少女的眉頭微微蹙起,小嘴微張,溢出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呢喃。 布蘭克長出了一口氣,緊窄的yindao像是有著自我意識,在希雅沉睡時也自主地蠕動著,討好似的緊緊包住roubang吮吸。這讓布蘭克的理智搖搖欲墜,恨不得立刻大開大合地cao干少女,但他沒有加快速度,他扶著rou莖,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擠開rou壁,挺向花心。 這一次的性事,不是出于情欲,僅僅為了連結。 又或者,是為了確認自己擁有她。 roubang全部嵌入xue中,沒有露出一絲一毫,嚴絲合縫地如同一開始就長在那里。雖然開苞時困難重重,但才短短十余天,她就完全接納自己了啊……布蘭克停了一會兒,靜心感受這巨大的愉悅與滿足,柔和的快感從陽具綿延至全身,他感到自己整個被浸在溫水中,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 他抱了抱希雅,又一寸一寸地,將roubang從甬道中慢慢抽出,幾個來回后,希雅的哼哼聲越加大了,臉上從未消褪過的淺淡紅暈變得更為明顯,嘴邊無意識地流下幾道濕痕。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并攏夾緊,大腿根部用力,rou壁死命絞成一團,給布蘭克的抽插帶來更多的阻力,也給雙方帶去了更強的刺激。 希雅太累了,情事本就費體力,哪怕不高潮,只是維持在發情狀態,都會消耗大量的精力。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犯困,一松懈就會睡過去,加上布蘭克的動作溫柔,她一點都沒有從睡夢中醒來的跡象。高密度的性交讓她的身體自顧自地學會了如何獲得快樂,哪怕意識沉睡也停止不了本能活動。 原本的夢境被情欲攪得一團糟,希雅覺得好熱,好癢,但不知道是哪里熱,哪里癢,不知道哪里是上,哪里是下。她感到自己被溫水淹沒,舒適的同時有著極強的壓迫感,她渴望釋放,卻不明白該怎么釋放。她扭來扭去,扭來扭去,突然感到某處的酥癢感增強了,她的意識在夢中稍稍冒出了頭,探到了半夢半醒的邊界,在本能的指引下夾緊了xuerou,過電般的刺激讓她渾身亂顫,嘴中吐出舒服的嘆息。但很快地,她又沉進了意識的深潭,忘記該怎么做才能加深快樂了,只能無助地扭著身子,被慢刀子割rou般的快感折磨。 “嗯……唔嗯……不……嗯啊啊……” 希雅的眼角滲出幾滴眼淚,嘴里說著聽不清楚的夢話,因為缺少了理智的管控,聲音要比平日更加放縱yin媚,聽得布蘭克都臉紅了。 她在做什么夢呢?布蘭克抬眼看向少女嬌艷的臉龐,她的五官擰成一團,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現在的應該是與性交有關的夢,在這之前呢?在這之前她的眉眼舒展,是夢到了一切還未崩塌時嗎? 布蘭克一邊緩緩將roubang挺入,一邊任思緒飄蕩。 生于權利的頂端不是最幸運的事嗎,為什么要付出幾年時間去計劃離宮出走?自由是那么好的東西嗎?布蘭克實在無法理解。 ……但是不是因為他一開始就擁有著過度的自由,所以無法理解呢? 布蘭克感到自己抓住了什么,他閉上眼睛仔細追尋那一閃而過的靈感,胯部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他一直都動得極慢,快感綿長柔和,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困擾,倒是希雅被調教得過于敏感,再小的動作幅度都能令她神魂顛倒,yin水直流。 或許不用強行去理解自由有多重要,布蘭克心想。想想自己的理想吧……從出生開始,就一直渴望著吞噬兄弟,重回王座,那是刻在本能里的欲求,無法滿足時會有著抓心撓肺的痛苦與空虛。 如果說,希雅對自由生活的渴求也有這么強烈?如果說,是我最終被萊斯打敗,被吞噬,有再多的不甘心也無濟于事……如果說,是我…… 布蘭克想著,想著,皺著眉冥思苦想,然后驟然間,仿佛雷電劈開烏云,他的腦中一片敞亮,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悲傷。此生第一次,他學會了設身處地。 他覺得心臟痛得厲害,好似不是自己的,按住胸口也無法緩解。他壓到希雅身上,胡亂地咬住她的唇瓣,深陷情欲的希雅立刻探出舌尖與他糾纏,那古怪的痛楚才減淡了些。 太危險了,布蘭克想,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這樣強烈的感情,真的太危險了啊。 難道真要被這個女人吃死嗎? 時隔兩個多月,布蘭克心中再次升起了淺薄的殺意,但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想到會永遠失去希雅,竟覺得一切都沒了意義。 太危險了,太危險了……他松開希雅,按著額頭喃喃自語。但是沒關系,沒關系……他又一次一次地說服自己。 沒關系的,一切都還在掌控中。 布蘭克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或許是為了奪回控制權,他挺著跨,故意地快速搗到深處,希雅渾身僵硬,xiaoxue猛地夾緊,無可避免地被送上了高潮。 她劇烈地喘息,隨后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