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H)
希雅翻過身,面向房門的方向。過了一會兒,又百無聊賴地翻身朝向另一邊。 布蘭克消失后遲遲不歸,怎么等也不回來。她盯著門,盯著窗,盯著墻,眼皮逐漸耷拉下去—— “那么關稅就按之前所說的……” 人類的使者正說著,忽然聽到一道奇怪的聲音。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顯得尤為突出,他不由望向魔王身側的人影。 那人筆挺挺地坐著,身穿華麗寬大的衣袍,衣袖、領口、腰帶上墜著炫目的珠寶,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古怪的是,她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臉上都覆著面紗。 那是魔族的王后。聽說是個人類,聽說魔王對她極盡寵愛,為了她,才與人類維持了多年的和平。聽說她擁有極高的權利,能代魔王對一些政務做出決斷,這次開放邊關貿易也是她推動的…… 使者對這位傳說中的魔后不可謂不好奇,但礙于身份,只在進入這個房間時裝作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腹部鼓鼓的,應該是懷孕了。 魔族和人類能有孩子嗎?使者從未聽說過前例??磥磉@不是一個大概率事件,那他們還挺幸運的。 短暫的一眼看不出太多的信息,只覺得這位魔后有點奇怪。不僅被包裹得一根發絲不露,而且她好像很不安,身體僵硬,呼吸急促。 還有現在這聲怪異的喘息…… 魔王注意到他的視線,說道:“魔界苦寒,本王的愛人生病了?!?/br> 愛人? 使者以為自己聽錯了。是魔王的通用語不好嗎?“愛人”?連人類的貴族都不會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妻子或丈夫。 “既然已經商定,沒有異議就退下吧?!蹦趵^續說道。 “是?!笔拐咦衩讼?。 布蘭克緊盯著使者離開。輕微的關門聲響起,他說道:“他走了?!?/br> 希雅立刻軟軟地癱倒在椅子上,室內只剩下女人煎熬的喘息聲。 布蘭克伸手將希雅攬到懷里,在她原本的座位上,一片水漬清晰可見,已深深滲入軟墊中。 布蘭克像剝雞蛋殼一般地剝去希雅身上的衣服,層層迭迭的衣袍褪去,露出潔白的身軀。 還有遍布全身的鎖鏈和繩索。 麻繩兜住兩只豐滿的rufang,繞過大臂勒緊,在并排合攏的一雙小臂上纏繞十余圈,不留一絲縫隙。六只粗重的鐐銬銬在小臂的繩圈上,鎖孔盡數焊死。繩索本就深深陷入rou中,數條勒在繩索外的鐵鏈又將其進一步勒死。她的上肢被捆得動彈不得,拼盡全力也不可能松動一絲一毫,只有手掌能徒勞地做出抓合的動作。 束縛雙臂的繩索向下延伸,陷進泥濘的花瓣,再拉回rufang處打上死結。陷在花瓣中的繩索上打了三個粗大的繩結,一個抵在陰蒂上,一個堵在xue口,一個堵在后xue。后兩個繩結壓得極緊,繩結的一小半都嵌入了xue中,把兩xue內的假陽具擠得更深了幾分。希雅的手臂無法動彈,但如果她的掙扎幅度超出界限——如果她扭動了腰肢,就會牽動下體的股繩,讓她吃盡苦頭。 她的兩只rutou被內部遍布細小rou粒的黏膜包裹住,乳環緊緊箍著黏膜,把rou粒深深壓入乳首中。乳環之間用細鏈連著,手指輕輕一勾,就能牽著她去往任何地方。事實上,戴著瞳片無法辨別方向的她,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被指引道路。 rutou被黏膜和乳環箍著,而乳環又用夾子夾著——她已經開始泌乳了,不用夾子夾著,就會暈得胸前一片潮濕。夾子下,又各掛著一只沉重的紅寶石墜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 小巧的一雙rutou戴滿了“裝飾品”,又好看,又香艷,又讓她欲生欲死。每一次顫動,每一次吐息,哪怕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她都時時刻刻在承受著普通人窮盡一生也不會接觸到的極致快感。 為了方便她行走,比起上半身的嚴密束縛,下身的拘束顯得松泛了許多。只一雙膝銬,一雙腳銬。不過僅這兩副鐐銬,就讓女人的雙腿黏在一起,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分開。 “嗚……嗚嗚……” 希雅咬著口球,在布蘭克懷里使勁扭動求歡。每次扭腰,就會把下身的繩結吃得更深。但她巴不得吃得更深——假陽具的震動不夠,太不夠了,她想要更多的刺激,如果能將那繩結完全吃下去,粗大又粗糙的繩子直接摩擦敏感的rou壁,那會是怎樣的極樂??? 然而繩結是繩索的一部分,注定只停留在身體的外部。 希雅在布蘭克懷里蹭得眼前白光一陣一陣。抵住陰蒂的那一顆繩結太要命了,她嬌嬌嫩嫩的陰蒂被從包皮中剝出,和rutou一樣,被特制的魔法道具束縛著,再也不可能縮回藏身處。它們時時刻刻保持著充血挺立的狀態,被內部遍布rou粒的黏膜包裹住,一刻不停地吮吸揉搓。哪怕用手指輕輕地一擦,也會讓她渾身戰栗地癱倒在地,何況是用繩結磨著……她想要吃進繩結,但一點也不想被繩結摩擦陰蒂,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越難受越想扭動掙扎,但越掙扎就越難受,她翻著白眼,大聲呻吟,試圖發泄體內過剩的快感。 “現在你能出聲嗎?”布蘭克問道。 sao浪的呻吟聲戛然而止,只剩女人極力壓抑的喘息聲與濃郁的雌性發情氣息。 “今天的表現不太好,差點讓他發現端倪?!辈继m克拍拍希雅的屁股,“迦南方面知道你快臨產了,他們可能會派使者過來探望,可能就是你的……” 希雅猛然抬頭,無神的眸子朝向布蘭克的方向。 “……不想見就不見。但總有需要你出面的場合,忍耐性要繼續鍛煉,加上剛才的呻吟,待會兒去走十圈繩子,和之前的規矩一樣,走的時候出一次聲就多走一圈,走完為止?!?/br> 希雅死死咬住口球,呼呼地喘氣。如果嘴里塞著的是什么硬物,恐怕早被她連同牙齒一起咬碎了,偏偏它太柔軟了,柔軟得無法嚼碎。 布蘭克撥開她下體的繩結,把填滿yindao的假陽具抽出,大量被堵住的yin水傾瀉而出,爽得希雅直抽抽。 他看了看仍在蠕動的魔道具,皺眉道:“這么一會兒就夾了十九次?再往后延十九天?!?/br> “呼……呼……” 希雅握緊拳頭,劇烈地喘息,xiaoxue顫顫地就要夾緊,她極力自控,忍得大腦快要爆炸了,才緩緩將肌rou放松開來。 夾一次xue,就要將高潮后延一天。她不知道多久沒有高潮了,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高潮,她不敢去想去算,只知道那一定是一個讓她絕望的數字。 最開始時,聽到布蘭克冷酷的宣告,她還會哭,會用眼神求饒,如今絕望到了極點,連帶著對高潮都沒有那么渴望了。她晃了晃手臂,手臂上只傳來極致的拘束感——讓她心安的拘束感。 她也不記得她的手臂被固定在身后多久了,恐怕她永遠都使用不了她的雙手了。但這樣也不錯,如果四肢是自由的,她要怎樣才能忍耐身上永恒的灼熱?拘束帶來的苦悶中和了那份熱度,旁人一秒也忍受不住的嚴苛束縛,她卻覺得舒服極了,她已經離不開繩索和鎖鏈了。偶爾的,她還會覺得不能高潮也不錯,畢竟高潮的快感只是一瞬間,而現在,她每時每刻都處于極樂中。 布蘭克解開希雅的腳鐐和膝銬,把她按在自己的陽具上。陽具一次到底,xue口溢出粘稠的水聲。 “啊……”希雅不禁發出舒服的嘆息,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雀躍不已。雖然到不了高潮,但根據布蘭克定下的規矩,現在她可以肆意地掙扎,可以盡情地呻吟,而不用擔心懲罰了。 她面朝布蘭克,兩腿橫跨在他的胯上。她的雙臂被縛,保持不了平衡,但她仍主動地、努力地支起身體,在布蘭克的roubang上taonong。 或許是懷孕的緣故,希雅覺得自己的rufang比從前更漲,xiaoxue比從前更緊了。同一根roubang,她吃得越來越困難,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感到阻力。 她靠著體重把自己壓下去,再強撐著把roubang吐出來。內壁被撐開的感覺無比分明,與此相對的,快感也比孕前不知強了多少倍。yinjing每在xue內刮過一輪,希雅就覺得眼前噼里啪啦地直放煙花。 她終于支撐不住,跪了下來。布蘭克托住她的腰,慢慢地抽動。 “嗚……嗚嗯……”希雅口中溢出甜膩滿足的喘息。這是她最幸福的時刻了,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沉溺其中,身心仿佛都融化在黏稠的高溫中。 布蘭克的速度越來越快,希雅在他的胯上被cao得一下起一下落。她的頭發高高揚起又落下,奶子也被cao得一顛一顛的,翻出一片rou浪,雪白的肌膚映著微光,成為這昏暗房間內唯一的亮色。 “啊……啊啊……嗯啊……” 希雅整個下半身都被釘在布蘭克的roubang上,動彈不得的上半身拼命扭動,如果她躺在地上,恐怕已經打起滾來。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來滅頂的快感,刺激得如同死去一般。她的雙手在身后胡亂抓著,然后僵硬地握成拳頭。 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次zuoai她都會從頭哭到尾,因為除了哭泣再沒有辦法發泄如此猛烈的快感。 “啪嗒”。 揚起又落下的奶子撞在孕肚上,rutou又麻又癢又痛。 被cao了多少天,被cao了多少次了呢? 能懷上孩子,不一定是“運氣好”,也可能是播種的次數太多。 希雅麻木地看著自己的肚子。心里什么都不在想,什么都想不了。 過了今天,還有明天。過了明天,還有后天。 這一切永遠都不會結束。 這世上,還有人能救她嗎? 希雅猛然睜開眼睛,渾身冷汗淋漓,下體卻一片泥濘。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臂。還好,還好,還能自由活動…… 所以那只是一個噩夢。 但真的只會是噩夢嗎?如果現狀一直維持下去,這怎么不可能成為現實呢? 十年,二十年……無數年后,依然被束縛著。成為布蘭克的妻子,魔族的王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仍被變本加厲地束縛著。 一切生理活動都不由自己做主,rou體陷于永恒的快感,精神在沉淪與清醒中勉強維持在清醒——也許這才是最可怕的。 希雅打了個冷顫。這樣的未來她絕對不要。 要盡快和那個魔族女性取得聯系,她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向房門。 “你在找誰嗎?” 一道聲音悠悠地傳進耳朵。 是布蘭克的聲音。 希雅一扭頭,就見布蘭克坐在床頭,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希雅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為什么每當她有“見不得人”的想法時,布蘭克總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旁。這都多少次了? 難道她的想法真有那么“不好”,連上天也要和她作對嗎? —————— 本來打算幾句話帶過這個夢的,但又覺得不寫就沒有沉浸感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倒數第三次h戲了,且看且珍惜(不出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