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鬼醫篇-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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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鬼醫篇-7(h) 那個男人總是笑著。 不只對他笑,還對著每個人笑。 真是令人不悅。 *** 凌云深還記得,那一年的那一夜。 他的武學乃是依據自身特異體質,另闢蹊徑,自成一格,但也因此,走火入魔時更是危險萬分。 整整花費了將近一日,他才好不容易將氣息理順,神智卻始終飄飄蕩蕩,如在那時屋外的漫天星光里,幽幽俯瞰世間沉寂的萬物,又如有一團火,在體內灼灼燃燒,躁動難安,想著要碰觸些什么,將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紓解掉。 風鳴卻在此刻敲了門。 那是一個十足的麻煩人物,總是笑的漫不經心,似真似假的纏著他,卻又敏銳至極,是這世上唯一知道他真正落腳處的人。 不能讓他進來。他僅存的理智在告訴他,此刻幾乎失去自控力的自己一定會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的。 可是風鳴還是擅自進來了。 在那一瞬間,他聽到了如同絲線被扯斷的聲響。 主動壓倒那個男人,只有一次也好,他想看那個總是嘻皮笑臉的男人,在他面前不一樣的面貌。 這樣的想法必定是罪惡的,證據就是,當他回過神來時,望著那男人熟睡到雷打不動的模樣,他內心所升起的違和感。 他體內有各種藥性與毒性,纏綿入骨,與他交歡的風鳴,自然也無可避免地受到了影響。如兜頭一盆冷水直直淋下,他從頭冷到了腳底,幾乎是用盡全力,他才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風鳴弄回原本的狀態。 也就在那時候,他做下了決定。 慢吞吞地將衣裳一件件穿好,將頭發系了起來,掐著風鳴醒過來的時間,對著他說,不準你再接近我。 那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 「凌云深,你在激怒我嗎?」風鳴眼神發寒,那是屬于血中修羅的冰冷。 「是?!沽柙粕钅活h首,「待在我身邊,哪里也不許去?!?/br> 總是不笑也在笑的人,發起怒來,即便嘴角還是翹著,眼睛還是彎的,依舊讓人內心發寒。那是屬于強悍武者的氣魄。 風鳴低低笑了:「這毒是真是假,無所謂。只是,云深,你或許不知,其實我離開,也是想著既然我不愿勉強你,那不如我走,天高水闊,或許我能忘記這份心情?!?/br> 「不愿我靠近,又不許我離開,哪有這么好的事?」風鳴霍然伸手,一把扯住凌云深,直接拉進這小屋隔著一層簾的臥房內,隨意將外衣扔上床充當墊布,便將人按在上面。 「既然都有毒,那又有何差別呢?」風鳴哼笑:「你可知我每次一見到你,心里都在渴望什么?」 曾經親暱著笑著的少年,此刻褪去所有柔軟,成為一個看上去萬分危險的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腿上被guntang的硬物頂著,凌云深面色有些蒼白。 「……就算這樣,還是不許你離開?!顾蚓o唇,倔強的回視著風鳴。 *** 「嗯、阿……哈阿……不、不要了……」 細窄的甬道被迫承受著強悍有力的貫穿,凌云深跪在床上,雙膝被分開,挺翹緊實的臀部被高高抬起,而那guntang的rou刃正兇狠的在脆弱的后xue里抽插,幾乎要將他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 齒間溢出破碎的呻吟,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的淚水,艷紅的xue口在長時間的cao弄下已經徹底敞開,間或淌下一縷白液,男人粗壯的性器每一下都精準攻擊在他最敏感的那處,讓他幾乎撐不住跪著的姿勢,然而男人那雙手掌牢牢扣著他,讓他只能被動地承接男人深入體內的撞擊。 究竟過去多久了,昏暗的室內模糊了時間,他只知道這人的精力簡直旺盛的可怕,即使已經在他體內噴發數次,依舊不肯停止,像是要將他做死在床上似的一遍遍將可怕的兇器埋入他的內部。想來數年前那場交歡,這人恐怕完全沒做到盡興吧。 又是一記重重的頂入,凌云深被撞的忍不住低叫:「阿!阿阿!太深了……不……」他失神地企圖向前爬,脫離那被撐至極限的可怕感受,臀部的掌控似乎也跟著放輕了力道,讓他成功地向前爬了一步。然而柔嫩的xue口才剛剛脫離一點,他還沒來得及松了口氣,那粗長的兇器又再次狠狠地撞了進來。 「阿阿阿!」猝不及防下,凌云深尖叫出聲,再次被撞的向前,后xue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無情的貫穿,像是永無止境般,直到碰到了床頭,進無可進,他也終于徹底沒了氣力,只能軟著身子任由男人將他擺成各種姿勢,翻來覆去,盡情的侵入他。 前端的慾望腫脹的難受,卻得不到任何安慰,敏感至極的身體卻在毫不間斷的抽送間,逕自只用身下的小洞便達到了高潮,他虛軟的喘著氣,只覺全身的氣力都被徹底的抽空。 男人坐在床邊,讓已經綿軟無力的人靠在身上,筆直修長的兩條腿大大張開,脆弱的甬道與男人的性器緊密結合,風鳴眼神幽暗,雙手扶住凌云深柔韌的腰肢,強迫他用下方窄小的xue口一上一下的吞吐他勃發的慾望。 「阿!阿!阿阿!」彷彿永無止盡的索要,過度深入的感受終于讓凌云深再也無法忍受,「不、放過、我……嗚!」淚水不住自眼角滑落,他哭的滿面是淚,滿是痕跡的身軀不住顫動著,啜泣聲又被一下下的頂弄撞的支離破碎。 風鳴沉默的松開了手,性器仍然停留在溫熱的甬道里,讓凌云深上身躺回已經凌亂不堪的外衫布料上,只見原本整齊乾凈的人此刻赤裸裸的,看上去狼狽萬分。向來理智的神情徹底消失,而是神智迷濛的歪倒在床上,黑發濕漉漉的散在同樣汗濕的身上,腹間滿是白濁的液體,緋紅的臉頰上,漂亮的一雙鳳眼蓄滿淚水,目光渙散,間歇還會低低抽泣一聲,被使用過度的身體還在輕微抽搐著。 如此高傲精緻的人,竟被他折騰成這樣,風鳴心下焦躁,又隱隱有些后悔,他知道自己做的太過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來,這是他渴望太久的人,而且明明也并非對他毫無情意,為何就是不肯松口。 既愛極了這人的固執,又氣極了他的執拗。 正想說些什么,眼角突然瞥見凌云深慣常攜帶的包袱,因為進房前的拉扯,束口已經開了,露出了一角衣料。 「那是何物?」風鳴有些疑惑,那料子看上去雖好,但明顯已經舊了,凌云深這般愛潔之人,怎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好奇心起,他將人抱在懷里,就要探身去撈起那包袱。 「不行!」似乎被風鳴的動作驚動,凌云深急急的伸手想要阻擋風鳴的動作,腰間一扭動,猶在體內的硬物立時擦過敏感的腸壁,他低呼一聲,整個人霎時軟了下來。 「……」風鳴卻已經拿起了那物,沉默了。 ※其實凌美人是一個很矛盾的人呢……(莫名覺得風鳴好像有點辛苦) 不過最初好像不是要寫這劇情(欸),沒寫大綱真可怕,完全忘記本來要寫的發展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