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生恨 woo 17.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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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花月夕去新房,走廊轉角站著一位面覆白紗的女子,越水涯與她擦肩而過時,肩膀被懷中人捏得一疼。 “妾身祝大小姐與姑爺長長久久、和和美美?!蹦桥尤崧曌T?。 花月夕瞥見前堂小門里走來的管家,忍住想與女子解釋的心,捏越水涯肩膀的手又用了些力,她在她耳邊低聲催促:“快走?!?/br> 越水涯沖白紗女子點頭微笑,算是謝過,橫抱著花月夕,健步如飛地從她身旁經過。 見她一直將頭靠在新郎肩上,不肯看自己,心緒上來,白紗女子苦笑著咳了咳,嚇得一旁丫鬟忙將她扶回后院休息?;匚萃局?,白紗女子先前還總擔心她遇人不淑,此番親見,瞧那新郎溫潤爾雅,必是個會疼人的,又力大無比,抱著月夕走完長廊也臉不紅氣不喘,單這份體格,就是自己比不了的,白沙女子心想,新郎這樣康健,定會比自己陪她的日子久些,念及此,先前的愁悶一掃而空,面上也帶了幾分欣慰的笑意。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wanbenge.c c 進了新房,下人讓她們行過合巹禮,就匆匆退出去掩門落栓,越水涯以為能松一口氣,方坐在桌邊,花月夕卻叫她起來,跟她一齊搖床。 “搖床?”越水涯先是疑惑,繼而聽到室外故意放輕越靠越近的腳步聲,她恍然大悟,左手握住床上木框,前后晃動起來。 木床被搖得嘎吱作響,看窗角有一抹黑影湊近,花月夕輕掀薄唇,從口中傳出一聲千嬌百媚的呻吟來。 聽到這句呻吟的越水涯一愣,似勾起了不愿回想的記憶,脊背僵硬,失神良久,搖晃的動作停下來。 花月夕見窗邊的腦袋又探近一分,情急之下催促道:“夫君,怎地不動了?” 越水涯被她喊回神,倉惶不知何解,花月夕低聲釋道:“我已派人將你的假身份各處散播,說你是因不服云鶴派只收女弟子而叛出門派無處可去,家父重男輕女,定會對你假身的做法十分滿意,從而欣賞重用你。然對他而言,你對外可以輕視女子,對內卻不能輕視我,因為輕視我便等于輕視花家,輕視了花家就等同于你并非心甘情愿做贅婿,來日必成隱患,這樣一來,家父勢必會除掉你,派人來偷聽,定也是為了判斷是否能留你……” “那我該如何做?” 花月夕教她:“說些無傷大雅但不能辱我人格的情趣話兒便好?!?/br> 越水涯一時犯難,她在這事上是個雛兒,初次破禁還是在海中島的山洞里,雖也是同一個女子,二人間卻并無對話,多是她單方面索求,泄身后便避去一邊,運功調理去了,只為解毒,哪兒有什么情趣可言? 外頭偷聽的管家見屋子里的床晃了一會兒就止住,又聞大小姐詢問新郎為何不動,他心里頭暗笑:莫不是這新郎官兒不行?轉念又想:不應該啊,既能打敗眾人當得贅婿,身體不該差勁才是。 正想著,屋子里又有了動靜。木床吱呀呀復又晃起來,竟比上番還要激烈,只聽新郎壓著嗓子低聲一笑:“娘子似乎很是迫不及待?!?nbsp; 新娘羞憤一叫,讓其莫要如是說。新郎得寸進尺,問她舒服否想要否,接著傳來一陣窸窣聲,似是新娘推開了新郎,腳步聲離門很近,新娘應該是跑到了門邊。管家擔心她會開門出來,忙躲進轉角,良久不見人影,倒聽得“嘭咯”一聲,像是人撞上木門的聲音。 管家蹲著身,小心翼翼摸回去。見木門紙簾上兩圈黑影,新郎將新娘壓在木門上,不住地頂弄,門板被撞得嘎嘎作響,又聽那新郎yin笑一聲,戲謔地問新娘爽不爽快,要不要更多。新娘語氣帶著哭腔,說話不成句子,嘴里不時發出喘息之聲。新郎一口一個心肝兒寶貝地喚著,一邊cao撞,一邊輕喘地直言愛她嬌柔的身軀,哪怕把命給她也愿意,新郎粗喘著將門撞得越發響,新娘高亢吟叫一聲,二人抵住門抱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漸歸平靜。 才過了十幾下呼吸的工夫,又聽新娘嬌呼一聲,原是新郎抱起新娘往床邊去了,閑置的木榻不久又熱鬧起來。 “我滴個乖乖,體格子這么好?”自相一比,管家不免雞肚起這年青人的身體來,愈想愈覺老天不公,忌恨一生出,便再難繼續偷聽下去,他冷笑著小聲啐道:“再能干又有甚用?不過是贅夫!還不是靠女人養活的廢物?” 背地里罵完,甩袖子就走,轉頭哼著小調心情舒暢,好像那句罵是當面罵出去的一般。 屋子里,見窗外黑影離去,被抱著抵在床框上搖晃的花月夕輕拍入迷的越水涯肩頭,柔聲道:“他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br> 隔墻之人已走,越水涯武功高耳力好,應該提前知曉才是,然而卻因這逢場作戲的內容太過火,至她未能留意,一味沉浸在羞澀與窘迫里,失態忘神。 越水涯松開托住對方臀部的手,如視珍寶一般將她輕拿輕放在了榻上,喜袍垂散,紅服之下,女子故作嬌態的容顏還未來得及收回,就被越水涯一覽無余。 那霧蒙蒙好似能漾出水的雙眸,只隨意一瞥,便是風情無限;因辛欺苦騙而生出緋紅的兩頰,在紅服的相襯下熠熠生輝;輕喘的唇未曾閉合,正微張著,露出一截兒乳色皓齒,純白似一塊精心雕琢的美玉。 過去半生只為鉆研功法及找純陽派麻煩之人首次犯下了色令智昏的行徑。 鬼使神差,越水涯俯首噙住那雙粉唇,由輕吻至深吮,到最后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身體里,雙臂摟住她,一味抱緊貼向自己懷中。 花月夕只覺自己快被這突如其來又炙熱難擋的吻給吻化了,她艱難地推開越水涯,下榻走開幾步,與她保持著距離,好讓各自都冷靜冷靜。 “抱歉……”越水涯難堪到不敢看她,“我不知自己抽了什么瘋……” “小事,閣下不必掛懷?!被ㄔ孪Φ贡人ㄔS多,只見其在桌邊坐下,考慮到之后的事,徐徐道,“此番假作戲還需費閣下一些時日配合,不知閣下為何人,若久不歸門派,可有耽擱?” 越水涯回道:“我乃云鶴派三印門徒越水涯,此番下山,已與門派師姐報備過,花小姐請放心,她們一時不會找到這兒來,壞了你的計策?!?/br> “越少俠肯仗義相助,月夕感激不盡?!?/br> 一時無話,越水涯不忍尷尬,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言語悉數是她所教,頓時好奇,開口問她:“花小姐怎會知曉那些房中秘話?”問完便后悔了,怎能問一個女兒家這種事? 花月夕卻不避諱,輕輕一笑,低眉含眸:“我若說親身實踐過,你自不會信,當然是從艷情話本上看來的?!笨谥羞@么說,腦中卻在回憶著從前與另一位女子翻云覆雨、乾坤顛倒的愉快日子。念及此,她又想起方才在廊中故意不看她,不是不看,而是自覺無臉見那人,當初自己主動撩撥備受冷落的她時,明明深情發誓真摯允諾過自己不會嫁人,今日卻還是當她的面嫁了,雖是作戲,卻終究傷了她的心,叫越水涯抱自己走時,分明聽見她遠去的咳聲,必是自己又惹她犯了病,不知她現下狀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