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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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憑翊衛指揮使!” “對,要取你命的就是我!” “追星劍可是你拿去了?” “我對那三把劍沒有興趣,我想要的,是你七絕門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星離雨散!” 一墻之隔的地方傳來打斗聲,師祁蕓聽出逄澈的聲音,在墻壁上四處摸索著尋找機關。 “古爺,別跟她廢話了,把她殺了后,我們再去懸劍山莊盤問那個不識好歹的莊主就是了!” 田不思和趙鐙也在那里!逄師姐是以一敵三!太危險了。師祁蕓急得恨不得眼下能長出八只手來一起幫她找尋機關所在。 墻那邊傳來陣陣“嘭”響,隨后是鐵器落地的聲音,絕器趙鐙嗜兵器如命,他撿起掉落的雁焰琉璃刀,手掌癡迷地一撫,笑道:“真是把好刀啊?!笔沼谏砗?,貪婪地齜牙,“今后就歸我了!” “追星劍何在!” 古是一再逼問,見受傷倒地的逄澈不回,念她是皇帝親衛,眼下泰阿劍未尋齊,不宜觸怒那人,遂未傷她性命,卻在她丹田各處打上一掌,盡數化去了她的內力,又用刀劃斷她的手筋腳筋,至此,她的武功已然被全部廢除。 逄澈側躺在地上,縱使手腕腳腕處還在流淌著鮮血,目光仍死死盯著古是,發誓道:“不殺我,你會后悔的,哪怕窮盡余生,我也要讓七絕門徹底消失!” “連凌清秋都死于我七絕門之手,就是十個你加起來,也受不住我一掌?!?/br> “呃啊——!我要你們血債血償!”逄澈頂著手腕經脈撕裂的疼痛取出火折子,吹燃扔向角落的火藥引線上,火星霎時火線般躥出去,快連通地下埋藏的火藥時,被田不思等人幾腳踏滅。 “古爺,有人來了!” 田不思話音剛落,石墻就被一掌劈開,原是師祁蕓找不到機關,玉琳瑯見她焦急萬分,所以運氣抬手,拍開了這面本就因藏有機關而內里中空的石墻。 “你們果然不簡單?!惫攀寝D身,盯著頭戴斗笠的玉琳瑯,問她,“你跟商榷是什么關系?” 玉琳瑯道:“我不認識什么商榷?!?/br> “你身上的內力波動分明與她無異,不認識她,那你身上那股內力從何而來?你不必答,老夫親自查探!”古是說罷出掌,入木三分的掌力劈開斗笠,白紗落地,玉琳瑯的真面目露了出來。 “玉霄宮的首徒玉幻,你怎在此?”古是看看周圍,問,“玉林鳳呢?她來了么?” “這等小事,就不必勞煩家師親自出手了,我一人足矣?!?/br> “好大的口氣!” 古是振臂翻手,一記催命掌打過來,疾風獵獵,玉琳瑯面部被刮得生疼,她退后幾步,躲閃中師祁蕓從棺材里拿出那把湛瀘劍扔向她:“接劍!” 有劍在手,玉琳瑯如虎添翼,象征仁義的湛瀘劍在她手中使出來竟意外的契合,見她劍下生風應對自如,田不思和趙鐙一并包向她,同古是聯手攻過去。 “師姐,你怎么樣了?”師祁蕓趁機扶起逄澈,將她送到放劍的石室中,撕下自己裙子的布條扎在她手腕腳腕處為她止血,不愿相信地問道,“師傅她,難道真的……” 逄澈痛苦地點頭。 師祁蕓目光一變,她頓時憤恨地轉頭,從棺中拿出把劍,沖著古是他們就殺過去。 田不思和趙鐙被丁霄和兩個玉霄宮弟子纏住手腳,師祁蕓沖上來后,古是便是以一敵二。 “花拳繡腿也敢來送死?” 古是右掌拍過去,凌厲的仿佛帶有血腥味的催命掌打向她胸口,被恨意充滿頭腦的師祁蕓不曉得逃跑,橫起龍淵劍,就前一擋,幸而寶劍名不虛傳,承下這一掌還未斷,余力只讓她吐出一口血來,并未傷及要害。 古是又一掌打向她,玉琳瑯大驚,長劍沖他手腕挑過去,古是躲掌避開,站穩身子后,便見玉琳瑯攔在受傷的娃娃面前,一副萬人莫開的決絕模樣。 “太淵協神門,少府并勞宮,氣走掌心,發由商陽中沖?!?/br> 師祁蕓按她說的在掌間試了幾遍,發覺這正是浮光掠影后幾回的招式精髓。 食指中指并攏著朝古是一戳,一道輕微的劍氣射向對方,后者輕易飛身躲開,落地時道:“還真是師徒情深吶?!?/br> 催命掌功力拔高到十成,不再留手。 師祁蕓從地上起來,嘴角還掛著血,她握緊手中的龍淵劍,將浮光掠影的招式使在這劍上,微弱的內力灌注在龍淵之中,她近身刺去,卻比不輸內力時厲害太多。 “還我師傅命來!”她忿恨道。 古是奇怪一笑,指著玉琳瑯道:“你師傅不就在此處?她并未死,我還什么命?” 玉琳瑯看向她,覺得她此刻身上的氣場格外殺意騰騰,哪還是先前那個古靈精怪之人?是什么教她變成這樣? “我說的是,凌清秋!” 說罷,師祁蕓又沖上前,不管不顧毫無章法地揮劍劈砍著。 古是笑著左閃右避:“老夫猜得果然不錯,伏梟小友,我們又見面了?!?/br> 伏梟……她是伏梟?!玉琳瑯神情錯愕。之前因為記起在島上時逄澈說的話,她說那島并不叫無何島,島上也并無任何居民,玉琳瑯雖料到師祁蕓身份不尋常,卻不曾將她和那個盜神伏梟聯想到一處,畢竟那日洞中一事后,她就一直將伏梟當成男子來看,豈料和她春風一度的,竟是位少年女子。 對方如今還是她名義上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