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獸獸互舔
下山的目的是為了躲翁卯卯,江硯書今次定不會帶她去,說了一句下回再帶她下山,披上一件月藍色的氅衣就撐著一把傘走了。 態度冷淡,讓人好傷心。 翁卯卯驚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一抹藍影在風雪中愈來愈模糊,心里的難過倍增,棄了口中的項圈兒道:“道長定是在生氣?!?/br> 雖然他嘴里說著不在意,但定在偷偷生她昨日不守規矩之氣,要不然不會自己下山去,翁卯卯難過得趴在冰冷的雪地上。 “你惹師父生氣了?怪不得師父不帶你下山?!笔右灿X江硯書今天的態度格外冷淡,冷淡得似乎變了一個人,換做從前,說什么也會帶著翁卯卯下山去的。 翁卯卯的下頜都陷進松波波的雪地里去了,沒情沒緒道:“是啊?!?/br> “你怎么惹師父生氣了?”今天的雪比昨日落得狂,趴在雪地里一小會,翁卯卯就要和雪融為一體了,石元子蹲下身拂落翁卯卯身上的積雪。 “說出來道長會更生氣?!蔽堂燮ぐ胂?,“所以不能說?!?/br> “那你就這么趴在這兒等師父回來嗎?”翁卯卯的嘴巴謹慎,不愿意說的事情一個字也不會透露與別人知,知道問了也是白費力氣,石元子便轉了個話題不再問了。 “我怕是明年不能來這兒了,道長不喜歡卯卯了?!币粋€人喜不喜歡自己,翁卯卯能感受得到,江硯書這樣冷待自己,她明年還來這兒不就是自討沒趣還惹人煩嗎? “哎,你想什么呢,想這些東西,倒不如追上師父,翁姑娘這么可愛,扯個嬌,什么東西都能一筆勾銷了。你在這兒胡思亂想,自己平添了傷心,有何用處?”石元子見她情緒低落,話再好聽她也聽不進心里去,腦筋兒一轉,與了一招讓她去行動。 翁卯卯的耳朵彈動了幾下,她在納悶石元子與的招數:“追過去嗎?” “是啊?!笔犹煺娴匦α似饋?,“快些去吧,再不去師父可就真沒影了,師父善良,你現在跟著下去他發現了也不會趕你回來,師父放心不下你的。如果師父真不喜歡你了,就不會在離開前讓我們幾個好好照顧你了?!?/br> 石元子的話字字有理,翁卯卯勇氣大增,咬起棄在地上的項圈兒讓石元子幫忙帶上,然后活絡活絡四肢,趁著江硯書在雪地上留下的足跡未被覆蓋,循跡而去。 四條腿總比兩條腿走得快,翁卯卯及時追過去,在半山腰處就跟上江硯書了,可是她心里還有憂慮,不敢冒然現身,跑了一路,氣喘不上來了也不敢發出一掐聲音,默默地跟在后面走一步又停一步。 江硯書沒想過翁卯卯會跟著過來,心里有事之人總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思緒萬千的他沒有發現翁卯卯在身后,直到來到市槽,經旁人提醒他才發現翁卯卯悄無聲息地跟在后頭。 翁卯卯大年初七的晚上就會跟著翁御離開,扳指頭一算,留在這兒的時日不足兩天,不到兩天,一眨眼就過去了,但江硯書不想讓翁卯卯受冷,到了市槽,腳尖先轉去成衣鋪買衣服。 人剛立在鋪前,就有人拍了拍江硯書的肩頭,并伸一指,指著賣饅頭的浮鋪說:“江道長,那是你家養的玩意兒吧?一路跟了你許久了?!?/br> “什么?”江硯書轉頭看去,先是在浮鋪的看到了一點紅影,雪飄得太狂,以至于得重睫看去才能看清翁卯卯翁卯卯。 翁卯卯脖頸下的紅項圈兒在白茫茫的雪景里清晰可見,江硯書眼睛頻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 “跟在您后頭好久咯,應當是道長您養的吧?不是您養的也不會一路跟著……怪可愛的,不是道長您養的我都拚回家了?!蹦侨巳粲兴嫉卣f著,顯然是把年獸當成貓兒了。 翁卯卯坐在雪地上,靜靜地抬頭看著熱氣騰騰的竹籠,看久了肚子就餓了,饑寒交迫之下,未發覺江硯書朝自己靠近。 浮鋪的老板見有一貓兒蹲守自家鋪邊,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惻隱之心一動,從籠內取出饅頭,掰成一小塊一小塊喂與她吃。 貓兒自來帶著財。 饅頭剛出爐,直接入口,可燙出一嘴燎漿泡,老板吹涼了才喂到翁卯卯嘴邊:“你打哪兒來的?我瞧你一身好皮毛,頭上還長了只角,雖然有些奇怪,但很漂亮。不似無家可歸的?是迷路了?你若找不到主人,可暫宿我此處?!?/br> 陌生人給的東西,翁卯卯不敢張嘴吃,可耐不住饑餓,思想里做了一番爭斗后還是張嘴吃了起來。 饅頭蒸得軟糯,里頭加了紅糖,味道也是極甜的,吃了一小塊,翁卯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老板喂過來她就吃,沒有猶豫。 “是我養的,多謝提醒了?!苯帟烈髌?,眼睛不離翁卯卯身上,看她乖巧地吃那生人喂來的饅頭,倒是怪起自己大意了,讓她今日受凍又受餓。 等老板把手上的饅頭喂完,江硯書朝著提醒他的人點了個頭作上一禮后江硯書走向翁卯卯。 步履無聲走到翁卯卯身邊后,翁卯卯眼睛轉也沒轉,仍盯著籠子里的饅頭,他掏出一錢來,問老板買上叁個饅頭:“要叁個紅糖的?!?/br> 一句話落地良久,翁卯卯方反應過來,學貓兒嚶嚶叫喚跑到江硯書腳邊,旁邊有人在,她不敢出聲做人語嚇人也。 江硯書接過饅頭后抱起在腳邊以頭亂蹭翁卯卯,拂落她身上的積雪,再用自己的衣服給他授溫,走到人跡頗少之地才問道:“你怎么跟著過來了?” “對不起……”翁卯卯坐在江硯書的手臂上,“道長,卯卯以后不會再犯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生卯卯的氣了?!?/br> 他離開之前辭色溫和,她是從那兒看到自己在生氣的?江硯書不解,但不解也不問了,都是一些小事:“我沒有生氣,不帶你下山來是因為今日我得去另一座山頭里尋妖,在赤兔落山前才能回道院,赤兔一落山,這兒都會點鞭炮,霹靂霹靂的聲音連珠箭響,你受不住?!?/br> “所以卯卯明年還能來這兒嗎?”翁卯卯縮在江硯書的衣服里享受他帶來的溫暖。 “能?!苯帟o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明年還能來,翁卯卯搖起尾巴,可惜空間逼仄,尾巴甩不開來,確定江硯書不討厭她,她又何從前那樣嘚啵: “道長,我們現在去哪兒?” “其實道長您不用買饅頭的,卯卯剛剛一路跟著您過來,都有人喂卯卯吃東西?!?/br> “原來帶上項圈的好處這么多呀?!?/br> “我得買一個回去給哥哥用?!?/br> “可是我沒銀子,算了,明年再買吧,而且哥哥好像也不需要?!?/br> …… 說了這么多話,江硯書只應了第一個,他感受到一股邪惡的氣息,現在正循著這股氣息去探個究竟。 翁卯卯說多了嘴酸,剛剛走了許久,身體覺累,說句好夢,很快就睡過去了。 睡著后的翁卯卯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她在水里撲騰撲騰地抓魚,魚游到嘴邊正要張嘴去抓呢,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就醒了過來。 既醒,鼻腔里嗅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江硯書停住了腳步,她疑惑地鉆出衣服一看情頭,才發現周遭荒涼,且面前被一群白衣人遮了路,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之前打她頭的那群人嗎? 怕自己惺送的睡眼瞧錯了,翁卯卯再探出一截身體來,未看個清楚,就被江硯書伸來的一掌推回了衣內:“不要說話?!?/br> 九洲村的人氣勢洶洶來遮路,能給什么好果子吃,江硯書護緊衣里的翁卯卯,做好與其交手的準備。 以一抵十,江硯書的勝算不多,加之要護著翁卯卯,那勝算又少了幾分。 仇人相見,不需言一語,也不需假惺惺地問寒暖便已是分外眼紅,他們在靜促促的氣氛中大打出手。 你進我退,你退我攻,看不到戰況的翁卯卯只能聽聲音去分辨此站惡與不惡了,她聽到了腳底在雪地里蹭磨出來的沙沙聲,聽到了木劍揮舞時所生的簌簌風聲,聽到了陌生的痛吟之聲,而江硯書氣息平穩,rou體收到攻擊也不做哼聲,原以為江硯書略勝一籌,卻不料有人背后突擊,送來一記大掌,一掌攻得要害,痛吟聲不禁漏出齒縫來。 江硯書仿若渾身失了力氣,朝前倒去,他想用最后一絲力氣轉個身,讓背朝地,但有心無力,膝蓋一軟,整個人狼狽而倒,懷里的翁卯卯也在此時暴露在眾人面前。 “還帶著這只怪東西呢?!庇腥顺靶帟臒o能,伸手要來抓翁卯卯。 剛露面的翁卯卯云里霧里,但看身邊的江硯書嘴角有血,絲絲兩氣倒在雪地上,心里慌急,用鼻尖兒蹭之又蹭,試圖喚醒江硯書。 江硯書清醒著,方才那帶著內力的一掌雖從背后打來,卻攻得親切,直攻他的心臟處,血液止循,迫得四肢有力也不能隨意動,境況頗惡,他咬著牙兒擠出一句話:“卯卯,跑……” 翁卯卯卻是不走,還在用鼻尖去蹭人,一心都在江硯書身上的她不知禍到臨頭,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來了個天旋地,她被人倒提后腿抓住了。 抓住他的人笑容邪惡,邪惡的笑容使得面容丑陋,但比起笑容,那嘴里吐出的言語更是邪惡:“今次把它抓回去制藥,長著角呢,定能制出個好藥來?!?/br> “兩個一起抓回去?!庇腥颂嶙h,“江道長得了道,身上之靈氣勝似神仙,這般的軀體也可制藥?!?/br> “放開她!”江硯書捂住胸口撐起身子,有傷而動怒,只說了叁個字,喉嚨間的腥味頓濃,他用力咽下欲噴出口內的鮮血,一個大喘氣后從地上偏偏倒倒地站了起來。 還沒站穩,就往前走去。 被抓住后翁卯卯未有反抗,但看見受了傷江硯書,眼里一紅,毛發一豎,掀開嘴皮露出獠牙,也就在露出獠牙時,狂風陣陣,貓兒大的身體忽若變成巨虎一般大。 哪里知看著嬌弱的玩意兒能變大,們嚇傻了眼,手上做著攻擊之勢,踝骨卻顫抖不住,連連往后退,想到江硯書被他們所傷,翁卯卯怒氣當頭,嘴里嘶吼召喚寒風,而后張個眼慢就撲向那群人,或咬或踢,不留張本,僅以自己的力量就將十來人傷得半死不活? 他們如無頭蒼蠅遁去翁卯卯才收了爪子罷休。 翁卯卯在娘胎里就是個虛弱的,撐不住自己巨大的身子,勉強撐得那群人跑遠了,才搖搖晃晃走到江硯書身邊去。 翁卯卯攻人的場景江硯書用瞧見了,翁卯卯說過自己會變大,沒說過變大后威勢不弱翁御,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翁卯卯往江硯書身上倒,倒之前還了人形,江硯書立即伸手抱住她,眼見她本該粉紅開朗的臉變得蒼白無血色,鼻內氣息若有若無的,宛若將死之人,他心頭發生疼痛,疼痛帶著聲音都變得顫澀不穩:“卯卯……” 聽到江硯書的呼喚,翁卯卯緩緩睜起眼,江硯書臉上的擔憂之色宛然,不愿讓人擔心,揚起一個笑容來,道:“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br> 說完翁卯卯閉上眼睛休息,江硯書有千言萬語在此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休息了片刻,翁卯卯精神開爽,借著江硯書的手站起來:“道長,我休息好了,我們快點回道院吧?!?/br> “讓你跑,你為何不跑?”翁卯卯堅持要自己走一段路,江硯書阻止不成,借一手與她支撐身子。 “因為道長在這兒啊,他們壞,欺負道長,卯卯很生氣?!苯帟淖爝呥€有未干透的血跡,翁卯卯伸出嫩涼的手指欲替他拭去,卻沒想到在攻擊人時自己的手不小心被樹枝劃傷,流的血比江硯書多,這樣擦上去只會越擦越多,于是訕訕地垂放手腕,想著若不是江硯書不允許,她就用口舌去舔了。 伸出一根受傷的手指在他的眼前,江硯書會錯了意,抓住了即將落下的手腕,送到嘴邊,在翁卯卯的注視之下含住受傷的指尖。 舌尖的柔軟掃過破皮之處留下了酥麻的濕濡感,翁卯卯覺得自己陷進了漩渦里,然后被無形之物束縛住了:“道長……” “以后遇到這種事情,自己跑?!蓖鲁隹趦鹊氖种负蠼帟婕t過耳,指尖抹去嘴邊的唾沫與血液,身子不著痕跡往旁邊挪一步,保持適當的距離。 “我也要!”被舔了以后翁卯卯笑眼彎彎,雙腳離地撲向江硯住,禮尚往來,潑了膽子,湊上嘴去舔他的嘴角。 翁卯卯踮起腳,努力伸長了頸才剛好能噴上江硯書的嘴。 踮腳腳易累,翁卯卯踮了一會膝蓋就發軟,可她才舔了幾個眨眼的時長,未得舔舐之樂趣,于是腳跟貼地后沒一會兒又踮起來,反反復復七八回。 第九回的時候翁卯卯脾氣發作,跳起來咬了江硯書一口,不滿道:“道長,你就不能蹲一點身子嗎?” 江硯書怔在那兒六神無主,和木頭一樣受舔,連回應一句都沒有,冷漠極了。翁卯卯氣急敗壞,和一只脫兔似的,改踮為小跳,跳一下就舔一下江硯書的嘴,留下一片甘香。 江硯書凝神靜氣回看翁卯卯,他并非是冷漠不應,只怕應了自己就掉了態,可是不應翁卯卯也不罷休,跳了好幾下,雪地被踏出了一個小坑,蹦跳時胸前微凸之處也隔衣送溫,撩撥得他春心難耐,胯間昂揚而立,欲長風破浪,再這么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情急無奈,江硯書一把抱住跳起的翁卯卯,欲假意嗔怒,可是對上一張秀媚天然的臉,怎么也假裝不起來。 跳了許久了,翁卯卯力疲,雙腿控在江硯書的腰上,口內嬌喘微微,被抱起來后方便了她的行動,這一次湊上去舔得慢吞吞的,一點舌尖勾勾繞繞,弄出萬種花樣。 翁卯卯的脖頸上也有一些小紅痕,都是樹枝劃過以后留下的痕跡,只是劃過,沒有令皮rou破開,她感覺不到疼痛,但在江硯書眼里那些紅痕正在潤如玉的肌膚上發生若割心的疼痛,瞬間理智消失,抱緊眼前之人一個轉身,濕潤的嘴唇就那樣貼了上去。 肌膚相貼之時,身上好似冒出了露珠,從頭到腳都濕潤了起來,舌尖掃過后帶來的酥癢翁卯卯十分受用,背后靠著樹,前面被江硯書壓著,她無處可逃,也不想逃,脖頸偏到另一邊,露出好一片肌膚。 舔到后頭,江硯書迷糊了,嘴唇在頸上四處挨擦,擦著擦著就到了耳垂處。 耳垂圓潤有rou,軟乎似珠,江硯書留戀不已,氣息噴灑在臉頰上,翁卯卯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雙手攀在江硯書的腰上,呆呆地問:“道長……你不是說男女有別,不能互相舔舐嗎?” “情至時,有別也無妨吧?!苯帟鴹壛四撬^的禮儀制度,嘴唇移到翁卯卯的嘴角處。 因熱而紅潤的唇粉面櫻桃含珠,兩張嘴唇只有一指之隔,江硯書卻遲遲沒有貼上去,以指細細觸摸粉腮,“或者你今日將我當成一獸,獸獸互舔,這就不需要什么規矩了?!?/br> “卯卯是年獸,那道長是什么獸?”翁卯卯撩眼一撇江硯書,喉嚨頓感干澀非常,她還想舔一下江硯書。 “就當是……為情失控之獸吧?!苯帟α艘宦?,不等翁卯卯回答,唼喋一聲,四唇相貼。 翁卯卯不拒此吻,反覺有趣得緊,江硯書含吮之技令骨頭縫酥癢,舌頭靈活拱一拱,攪得她口中唾沫亂生,身子作上嬌羞,在親吻之下扭成扭股糖。 扭股糖似的身軀在摩擦他的身體,江硯書墮入情欲中,想著那場宵寐之邊,手不可控地襲向略略墳起的胸口:“可摸不可摸?” 她常被江硯書摸頭,摸身子還是第一次,翁卯卯畏畏縮縮地夾起股間,夾了一下又放松了,她沒有羞意,被問到能不能摸,想了一下,其實也沒想什么就松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水紅色的小衣。 松了自己的衣服,翁卯卯打起了江硯書的主意,未經人同意,一雙手便不雅地去扯落他的衣服,讓他在白日里坦胸露背:“我在藍本語子上見過,道長你也得脫衣服,卯卯也想摸摸,嘿嘿?!闭f著那細膩手就在江硯書緊實的胸口上亂摸起來。 “你隨意就是?!苯帟趦然卮?,伸手進小衣內摸起凝脂般的身兒。 被摸過的地方有些癢,摸著摸著,手至股間,幾下觸摸而已,心舒美意,股間如潮。 一心難二用,翁卯卯感受自己身體上微妙的變化就無暇去摸江硯書的身體了。 股間的隱秘之地,初次有人來探,翁卯卯羞了起來,推著江硯書的肩膀,說道:“道長,這處摸得卯卯羞羞的?!?/br> 江硯書停了動作,手指仍在縫隙間停留,碰到臍下妙物后孽根玉露難盛,這種時候他再難以停止收手了,道:“露于我眼下,待我進入之后,下一回便不會羞了?!?/br> 說完抽出手指,來到裙頭之處游走:“行嗎?” 只要一個點頭,腰上的裙子將被解開,翁卯卯似有所難,未立即答應,可是心里不排斥江硯書的觸摸,既不排斥,那必然有期待了。 不知陰陽相湊是什么個滋味。 認真思考過后,翁卯卯點了頭。 才點一下,粉裙驟落。 香肌遇風,翁卯卯緊張兮兮的呻吟一聲,四肢垂垂酥軟。 移眼向下看去,真是芙蓉夾岸,熏香撲鼻,縫隙淺紅覆深紅,顫rou堆迭,誘人深入,比夢境更為可愛,剝弄之,宛若熟透之水nongnong春桃,刺入之,又若誤入羊腸小徑,江硯書換了一口氣,漸生穢語,不能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