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晨間運動(H)
睜開眼,昏暗的房間讓早上還不那么清醒的宋明然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然而緊貼在她身后一具火熱的身體以及被她壓在rufang下,看起來像是托住她rufang的一只手讓她很快意識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現在身處何地。只不過房間太黑,她沒戴手表,手機留在了客廳,她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 按照她平常的生物鐘,這個點應該是起床晨跑的時間,但昨天晚上和陳江瀚兩個人搞了太久,久到她做到后來意識都開始渙散,只模糊記得最后一次結束后他抱著她去了浴室沖洗,回到床上后又拿藥膏抹在她的花xue內外,替她消腫。這樣激烈的zuoai程度,她不認為自己還能按照尋常生物鐘醒來,更別說她現在全身還泛著酸痛,尤其是下肢,昨晚越到后面,陳江瀚弄她的姿勢越野,要不是她平常有運動基礎,肢體延展性不錯,說一句會被他cao壞也不夸張。 就是不知道他從乖乖仔變成了一頭豺狼,中間受她的影響有多少。 宋明然忽然很想看看他,就著他的懷抱轉了個身,卻發現他那張乖巧白凈的臉上,一雙好看的柳葉眼正定定地看她。 比不得第一次在他懷里醒來時他嘴角帶笑睡得一副嬌憨模樣,這一次的一張臉寫滿了心事,宋明然大概知道他在愁什么。 或許在忐忑她對于他主動給她下藥的態度,又或者,在愁下一次要用什么方式再把她拐上床。 宋明然認為他應該再愁一件事,但在開口提醒他之前,她頂著他火熱的目光,主動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瓣,給了甜頭后才好說接下來的話:“我們江瀚對要不上的女人都會用這種手段嗎?” 陳江瀚不知道的是,宋明然幾乎猜中了他面對清醒過后的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昨天晚上也說了喜歡他,但他哪怕再渴望,也不會天真到把她中了媚藥后說的話當真,更不會不識相到拿她昨晚的話讓今天的她負責。 他用心做局引她入局的時候,確實下了狠心,雖然做都做了,但想到過去她種種對他的好,還是會擔心清醒后的她受不受得住這個事實。 說到底,這些年他一廂情愿地愛她,在心中無限地美化她,根本沒用心了解過真正的她,因為無論她是什么樣的人,都不影響他愛她。但他發現,如果不清楚真正的她是什么樣,他就不知道她對一些事情接受的尺度在哪兒,就會落入被動,譬如現在。 當他對上宋明然的眼神時,他多怕從她眼里看到厭惡,然而沒有,宋明然給了他一個吻,輕輕的,短暫的一個吻,陳江瀚心里原有的憂愁被她的這個吻,沖擊得無影無蹤。 他暫時沒心思分辨她話里的含義,只知道自己晨勃的jiba更加精神地貼在了他的小腹上,因她這個吻帶來的感動全數轉化為想要再一次占有她的情欲。 陳江瀚隨手按了電動窗簾的遙控,陽光透過未被開啟的白紗簾灑滿了房間,他就著明亮的光線撿過一個散落在床上的避孕套,當著宋明然的面用嘴巴咬開包裝后輕車熟路地套在了自己的jiba上,他繼續著剛才側摟著她的姿勢,尋著那條會潺潺流水的rou縫貼了過去,jiba才磨兩下,她那里果然又開始流出蜜液。 陳江瀚伸手往下扶住了自己的jiba,上下磨著她花唇的下一秒,jiba頂進了她緊窄的xiaoxue,然而guitou還沒全部進入,在他懷里的人已經叫起了疼。 她叫的是:“疼,疼,江瀚,慢一點?!?/br> 說的是慢一點,而不是不要。 所以清醒過后的她,果然也愿意和他做? 陳江瀚心情大好,湊近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吻,耐心哄著她:“好,我先不進去?!?/br> 說完他果真把jiba撤了回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一根手指。 他用一根手指叩開了她還略有些紅腫的xiaoxue,先是淺淺地在口子上抽插,等到里面流出越來越多的汁液,他又加入了一個手指,兩只手指一起逐步加深在甬道里的探索,抽插也有,摳挖也有,等到“呱唧呱唧”的水聲越來越響亮,他把留在外面的拇指按在她的陰蒂上重重地按揉起來,本就吸著兩根手指的xuerou忽然間絞緊,他在宋明然即將放聲尖叫的時候堵住了她的嘴,手上更加用力,發狠似的又是按她的陰蒂,又是抽弄她的rou壁。 宋明然叫,叫不出,躲,躲不開,滅頂的快感襲來之時,她只有在他懷里痙攣似的顫抖的份。 在她的快感還在持續之際,陳江瀚拉高她的腿,猛的一挺,把他已經壯大的roubang擠了進來,迭加的快感幾乎要把宋明然弄瘋,饒是被陳江瀚堵著嘴,也能從她不同節奏的嗚嗚聲中見識到她的愉悅。 兩人是側抱著的姿勢,插了不到一分鐘,開始出汗的陳江瀚嫌身上的被子礙事,一把掀了兩人身上的被子,房間里開了恒溫空調,兩人又在做著晨間運動,橫豎冷不著。 只是被子一掀,他和宋明然雙雙赤裸的身體就再沒了遮掩,兩米的大床上,渾身赤裸的兩個人像是抱身的rou蟲一般,隨著一方抽插的動作,在床上激烈地蠕動著。 大約是嫌這個動作cao的不盡興,陳江瀚撈過她的一條腿環在他的腰間,順勢把她壓在身下,拿還沾有她花液的手指抓著她的奶,下身繼續挺動,上面的小嘴自然還是拿自己的嘴堵著,嘴巴堵不住,就伸舌頭進去吃,誰讓她上上下下都這么可口。 猛干了百來下,陳江瀚才放過宋明然已經被她吸腫的小嘴,兩只手自下穿過她的肩膀用力抱住,整個身體幾乎是要碾在她身上,與她合二為一。 在他的猛烈又結實的抽插下,宋明然連呻吟都是支離破碎,“不、不要。。。啊。。。不行。。。啊。。?!?/br> jiba早就被甬道里的嫩rou吸吮得快感連連,陳江瀚于是不再忍耐,又是連續十幾下的撞擊后,他一個猛挺,粗喘著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射精后的陳江瀚繼續壓著宋明然,像是賴在她身上偷懶,還未疲軟的jiba更是繼續埋在她體內感受被她xuerou慢絞的滋味。 直到她伸手推他,“好重?!?,他這才翻身從她身上下來,jiba也是這個時候才從她的花xue里抽出,里面的嫩rou像是舍不得它一般,臨到xue口還吸著它,完全抽出來的時候,發出了“?!钡匾宦?。 陳江瀚擼掉避孕套仍在床邊,又從床頭柜上拿過濕巾,仔細替宋明然清潔了一番被他蹂躪過的下體,最后才又躺回她身邊,伸手摟過她的腰將她抱住。 滿心歡喜的他想起做之前宋明然有個問題來著,真心又是躍躍欲試地藏不住想要全盤脫出:“只有你?!?/br>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會讓我違背倫理,失去自制,以身試法地去得到你。 平復了氣息的宋明然仰起上半身趴在了陳江瀚的胸前,對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的耳垂眨了眨眼,笑得像個妖精似的看著他說道:“我就是提醒你,對別的女人干這種事,會被報警抓進去。還好我是你嫂子,昨晚當是你生日那天趕你下車的賠禮,就不跟你計較了?!?/br> 一句話聽完,明朗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陳江瀚的臉上,他像是天堂跌落在了地獄,明明觸手可得的寶貝,原來竟是一場虛幻? 陳江瀚不甘心,試圖抓住泡沫破滅前的真實,已經極力遮掩的語氣還是透著一絲委屈:“昨晚是昨晚,今天早上又算什么?” “你說剛才?”宋明然色情地捏了捏陳江瀚的耳垂,柔聲解釋:“你也會說你哥死了這么多年,我一個人很寂寞。一個寂寞的女人會對一個男人做什么,今天早上就是我的答案?!?/br> —— 作話:我們然然真的是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