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阿瀚,我想要(微H)
家離餐廳沒多遠,開車大概十五分鐘就能到,陳江瀚有駕照,把宋明然抱上車后他就狠踩油門往家開去。 中途他分心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宋明然,她那一張小臉透著不正常的艷紅,陳江瀚實在擔心不過,語氣溫柔地問她:“然然,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把只在夢里對她的稱呼念了出來,平日里,他都是恭恭敬敬喊她“然然姐?!?/br> “不要醫院?!遍]著眼睛的宋明然扭了扭身體,嘟囔著:“我要回家?!?/br> 陳江瀚向來聽她的話,這時候哪里還會再去考慮其它,恨不得把車速飚到180碼開到家。 好不容易到了家,一開門,陳江瀚立刻丟開手上的衣服和包朝房內喊:“余阿姨,快給我沖一杯蜂蜜水?!?/br> 作為住家阿姨的余秋萍卻半天沒有出聲回應。 “余阿姨!”陳江瀚扶著宋明然來到了臥室,又朝著空曠的客廳高聲喊了一聲。 被他摟在懷里的宋明然似有清醒地答了一句:“余阿姨請假去喝喜酒了,明天下午才回來?!?/br> 今天可真是邪了門了。 陳江瀚顧不得這么多,把人抱著送到了床上,草草地替她脫掉鞋子,安撫她:“然然,你好好躺著,我去泡一杯蜂蜜水給你解酒?!?/br> 陳江瀚從未見過喝得酩酊大醉的宋明然,他只當她的異常是因為喝多了導致。 直到他端著剛泡好的一杯溫熱的蜂蜜水再次走進她的臥室,才終于意識到她的不對勁不是因為喝醉酒。 床上的宋明然已經自行扯開了自己的襯衫,大概是嫌解鈕扣太費勁,她只解了一半就沒再解剩下的,她一只手撫在一邊的rufang上,另一只手往西裝裙里探去,兩條腿被她緊緊的纏在一起,她一邊自摸,一邊扭動著如蛇一般的身體,口中喃喃自語:“好難受。。。想要。。。好想要。。?!?/br> 這是比早上在監控畫面中看到來得還要強烈的視覺效果,陳江瀚的眼睛幾乎一下子看直了,他沒有猶豫地朝她走去,卻不是要脫她的衣服,而是打算先喂她把解酒的蜂蜜水喝下。 “不要。。?!彼蚊魅粚χ瓦^來的水杯搖頭拒絕,充耳不聞陳江瀚讓她喝水的請求,一心只沉浸在如何讓自己更加愉悅的動作中。 陳江瀚還要再遞水杯,嘴里好聲好氣哄著她:“乖,然然,把水喝了你會好受一點?!?/br> 宋明然哪里理會他,不耐煩地伸手就要把水杯打掉,饒是陳江瀚動作夠快,八分滿的水杯還是被她這一揮,溢出了一些在床單上。 陳江瀚著急起來,心一橫,仰頭咣咣喝了兩口水含在嘴巴里,然后低頭捕捉了宋明然的雙唇,嘴對著嘴把水給她喂了進去。 陳江瀚含在嘴里的水量不大,就怕喂的時候嗆到宋明然,他又喂得緩慢,宋明然純當是在和他接吻,讓他渡水渡得十分順利。 一口又一口,一杯水被陳江瀚喂得細致且耐心,終于是借由他的嘴巴盡數喂給了宋明然。 最后一口水喂完,宋明然習慣性地繼續吸吮著他的口腔,結果沒喝到水,倒是把他的舌頭吸了起來。 捫心自問,喂水的時候,陳江瀚對她心無雜念,但隨著最后一口水喂盡,她又纏著他的舌頭挑逗,體內才被陳江瀚壓下去的欲望再次膨大,更有一種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身下的物件更是漲得不行,他只好慌里慌張地推開她。 把宋明然當成性幻想對象是一回事,但陳江瀚從沒想過在她喝醉不省人事的時候占她的便宜。宋明然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那一份對他的關心和愛護值得他尊重,他再喜歡她,也不能對著她犯這種渾。 這個世界上他可以誰都不在乎,但不能不在乎宋明然。他還沒讓宋明然把他當成一個男人看,自然不能對宋明然做男人會對她做的事。 然而老天像是故意在考驗他一樣,才被他推開的宋明然已經整個身體纏了上來,她拿半露的酥胸摩擦著他的胸膛,一條腿在他鼓成一大包的下體上來回蹭壓,嘴里依舊喊著難受, “阿瀚,我好難受。。。幫幫我。。?!?/br> 陳江瀚再想要要拿手推開她,已經無處下手,她扭得像條蛇,上半身又大半都是裸露著,他連身手碰她都不敢,哪里使得上力氣推開她。一句“然然,別這樣?!币脖凰f得欲拒還迎。 畢竟再怎么不能對她趁人之危,他心里最真實的念頭始終是真實地想要她,完完整整地擁有她。 “嗯~~~幫幫我,阿瀚。。?!彼蚊魅坏恼埱笾幸呀泿Я丝耷?,可見她被欲望折磨得有多難受。 她的一雙手更是不客氣地開始脫陳江瀚的褲子,休閑褲不像西裝褲要系皮帶,她脫起來更方便,哪怕陳江瀚在抵抗,她也是三兩下就把他的褲頭解開,褲子拉鏈拉開,眼看她其中一只手就要摸到他那鼓起的一大包,陳江瀚再顧不得避諱,雙手握著她半裸的手臂推開了她。 被拒絕的宋明然十分難過,包在眼眶里的兩滴眼淚從她雙眼分別滑落。 晶瑩的兩滴淚水像是燙在了陳江瀚的心上,燙得他幾欲瘋狂。 當宋明然低聲哭泣著道出自己的委屈:“阿瀚,為什么你都不幫我?。。。我真的好難受啊。。?!?/br> 陳江瀚覺著自己大概是瘋了,他猛地一吸氣,緩緩吐出后,他說:“你好好躺下,我就幫你?!?/br> 宋明然殘存的理智讓她乖乖躺在了床上,她的兩條腿還是扭在一起,兩只手老實地不去碰陳江瀚。 從床上下來的陳江瀚重新拉好拉鏈,扣好褲腰,又拿了她化妝桌上的濕巾擦了雙手,這才重新坐回床上。 他頓了頓,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看著自己顫抖著手伸向了宋明然的rufang,rufang軟嫩的觸感和略顯粗糲的立體蕾絲在他的手底下越來越清晰,他腦海中的理智被刺激得所剩無幾,揉捏幾下后,他低頭含住了那一團白嫩上的粉色乳尖在嘴里,另一只手扔不忘揉捏著另一只暫時顧不上的rufang。 直到兩只rufang被他吃得津津有味,沾滿了他的口水,他才把手伸向了她的內褲。 兩只手指才挑開她內褲的底襠,滑膩的yin液就挨了上來,她下面,早已經濕得不像話了。 陳江瀚也不客氣,手指在xue口處摸了兩圈,一沾滿yin液就立刻刺進了她的xiaoxue,一下下有節奏地開始指jian。 很快“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臥室內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宋明然不成調的呻吟聲。 這不是陳江瀚第一次聽宋明然的叫床,但是隔著一堵墻的叫床顯然沒有響在他耳邊的叫床來得真實刺激。他有些聽不得她這般叫喚,嘴里吐出了她的奶頭,身子往上一湊,堵住了她的嘴唇,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終于來到了她扭著身子試圖把他的手指從她的蜜xue內擠出去的時刻,他好心地放開她的嘴唇,任由她顫抖著身體發出得到高潮的暢快呻吟。 躺床上的兩個人氣息都很急,陳江瀚耐心等著她能恢復正常。 他到底沒研究過這種迷藥,一次高潮又怎么可能讓人恢復正常?只會讓人更加想要。 果然,才剛平復氣息的宋明然又開始扭起了身體,這一次的她顯然不能只靠兩根手指打發。 因為她清楚地發出了請求,又或者說是指令: “阿瀚,我想要。。?!?/br> “阿瀚,我想要你的roubang插進來。。?!?/br> 陳江瀚腦海中那一根被叫做理智的弦,“啪”地一聲,終于斷了。 —— 小陳:我是想,但我能這么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