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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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后,一行人回到了她們所謂的圣教。 小云在車上觀望,此地大小房屋星羅棋布,往來男女老幼,皆是與白習雨等人一般的打扮。 不過,入眼女子均身強體壯,面色紅潤,高聲言談中透出爽利,與中原嬌弱楚腰之風大為不同。 小云下了車,站在白習雨身旁。 見到少主帶來一位生面孔,不少婦女駐足打量小云,直白但不yin穢,小云也就隨她們看了。 白習雨領她至一處神宮前,上無匾額,兩側石柱雕刻圖案,不知歷經多少歲月,腐蝕殆盡。 宮門前,白習雨停下,拿出一條尺長細黑帶。行至小云身后,縛住她雙眼。隨即十指與她交握。 或者說,硬生生從她指縫擠了進去。 他指骨比小云粗上一圈,扣得死緊,都不能任意彎指。小云使了使勁,想拔出手。 “別想太多,不這樣,你進不去?!彼脑捊诙?,藥效未退,使不出多少力氣,小云只能跟他進去。 二人行走步聲清晰,還有回音,這殿應當占地頗大。白習雨似乎觸到什么,石器摩擦,有些刺耳,接著自己似乎是踏上了臺階,向下行走。 越往下,冷意越發明顯,絲絲縷縷往骨頭鉆去。此前白習雨微涼的手,反倒暖燒,使她汲得幾分。 周遭不斷有雨水滴落之聲,腳下不再是石板,成了濕潤的泥土。 身旁人停下,松開小云的手,窸窸窣窣取來了什么,接著抓過她的手指,貼在冰涼的瓷罐上。 針刺疼痛一閃而過,小云縮回手:“你做什么?” 白習雨沒有回答,讓蠱蟲再咬了自己后,將東西重新放好,牽著小云回到神宮門前。 解開布條,刺眼的日光讓小云眩暈片刻,適應一會后眼前風貌顯現。此前來時不覺,身后神宮在山丘之上,磚道切在正中,房屋瓦肆分立兩側。 放眼極望,好似為祭祀而建了此處,磚道兩側造型怪異的石獸則像陵寢陪葬的守陵。 “這里比起中原,也不差吧?!卑琢曈陚阮^問。后者神游天外,絲毫沒注意他話語,他眼眸低垂,不滿道:“喂,走了?!?/br> 小云回神,跟在他身后。路上白習雨越走越快,他衣擺不著地,可小云怕白彌彌特地拿來給她的衣服在地上拖壞了,“少主大人,慢點成嗎?” 聞言,白習雨驟然停下,不知為何,少主大人四個字從小云嘴里出來,格外順耳。他維持面上的平靜,做作點點頭。 可轉過去輕輕抖了抖的耳朵,以及嘴角的弧度讓小云瞧得分明。 什么怪脾氣,小云咬了咬牙,狗都嫌煩! 白習雨安排她住在側間,才進門,小云便看到了一旁木盒里纏繞在一處的——蛇。 未等她問,白習雨先開口:“這是小花的蛇崽子,用心養?!?/br> “......”她沒有養過什么活物,“如此重要,交給我,放心?” 他皺了皺眉,“這是什么話,用人不疑?!鄙斐鍪?,小花順著游進木盒,將未長大的幼崽攏在一處。 “蛇,也有舐犢之情?!毙≡频??!安?,僅僅是小花罷了?!卑琢曈攴瘩g,“即使是它,也免不了有將蛇蛋充饑的日子?!?/br> “我要做什么?”小云問道。 簡單,白習雨指著旁邊的還在吱吱叫的幼鼠,“半天喂一只,少了有人來送?!?/br> 看著尚未長出皮毛,睜開雙眼的幼鼠,小云遲疑道:“直接.....扔進去?” “可?!?/br> “有些于它們而言太大了,得先切成兩半才行?!彼f的很理所當然,小云望著那團不及她手指長的幼獸,壓下惻隱之心。 除了養這堆蛇,白習雨再沒有交給她別的事。 這就是當奴隸? 小云想起村里秋收請來的短工,要給主人家割上幾畝田,還不能偷閑。相較而言,白習雨倒是開恩。 喂完一批幼鼠,小云洗干凈手,在院子里閑逛。另一間房子似乎是白習雨的住所,但他也沒回來住過幾次。 逛到門前,掛上了重鎖。這是防備自己的意思。他提防自己是算做對了,小云從未放棄尋找解藥。 而白習雨帶她入了家門后,變得更為懷柔,不再直接灌小云喝,而是選擇將藥下在不易察覺的飲食中。 每每提筷,吃和不吃的念頭總要先較量一番。 白彌彌時常來尋她,有時帶來些小玩意,有時拿來教中新做的女子衣裳。 她有個jiejie,是圣教的左護法,名姝。從她口中,小云得知了更多關于圣教的隱秘。 如,白習雨雖是少主,但教主之下,護法與他這個少主一樣地位崇高。 并且,他此行來中原,是為了避開教主親自安排與左護法的婚禮。 再如,教中男子年到二十,必須找到屬意的妻主,不然就得脫離圣教,自尋出處。即便是少主,也不例外。 當然,后面那句圣教不屑于套用中原那套尊卑禮儀,根本沒有什么奴隸是少主看上你了,他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 讓心不在焉的小云給聽漏了。 話末,小云試探問了問山上神宮,白彌彌大大方方告訴了她:“你能進來那少主肯定帶你見過媧神了,神殿就是供奉媧神的地方?!?/br> “媧神?” “是啊,在中原,你們好像稱祂為女媧?!卑讖洀浺荒槺梢?,“那是后來的壞人編來騙你們的,為了掩蓋他們分走了帝姬神力這件事?!?/br> 帝姬,這就更未曾聽聞,“帝姬是女媧娘娘?” “不是不是?!卑讖洀浐龆悠饋?,話語如連發的水漂,“帝姬是媧神的女兒,我們圣教第一任教主的養母?!?/br> 帝姬在她心中分量極重,念到這兩個字時,她如此鄭重虔誠,這是小云第二次見,第一次是提及她的jiejie時。 白彌彌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似的,但回想剛剛脫口而出的話,轉過彎來,已透露了不該透露的東西。 她干巴巴笑了笑,“還有好多東西,你可以問少主嘛?!毙孤督讨忻孛艿闹負屗嵵剞D交到白習雨身上。 白習雨?他的嘴,可不是容易撬開的,小云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