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共感性玩具走進現實世界】林初晰X言燚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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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初晰的特殊情況,公司不再安排她外出執行外勤任務,轉而讓她安心留在辦公室里負責文書翻譯工作。 近期公司承接了一個金融領域的大項目,需要零誤差地處理各類合同、公文和技術資料的翻譯工作。由于翻譯部門70%的工作都需要外派參與商務談判或外交場合,林初晰又無法出差,這項繁重的文書翻譯任務自然落到了她的肩上。 對此她也樂得接受。 她和言燚正處于如膠似漆、蜜里調油的熱戀期,若要前往行業峰會或科技展覽擔任隨行翻譯,不僅動輒需要離家數周,更麻煩的是出于保密要求,所有通訊設備都會受到嚴格管控。 聯系不上她,言燚自然擔驚受怕,說不準還要找她鬧情緒。 哄人挺麻煩的,她還是專心搞事業吧。 在接下任務后,林初晰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她花了整整兩周時間廢寢忘食地鉆研專業術語,那些復雜的詞匯太過陌生,基本要從頭開始學習。 后期審校文件時更是嚴謹得恨不得拿放大鏡一個像素點一個像素點的檢查,就連標點符號都要反復確認。 在這么一番不舍晝夜的折騰過后,終于趕在deadline到達之前,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文件提交的那一刻,林初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言燚私人辦公室的臥榻上。 這段時間她滿腦子都是趕工,連言燚精心準備的約會安排都無暇顧及。好在他體貼懂事,主動取消了提前預訂的燭光晚餐,唯一的小小任性就是希望她能陪在自己身邊——不用去翻譯公司打卡上班的休息日里,她就在他的辦公室里繼續專心工作。他不干擾她,只是想偶爾看她一眼解解饞。 因為時間緊、任務重,這段時間她對言燚確實疏于關照,想著就剩下一點復核的收尾工作,便應允了這個要求。 而這,就是此時此刻她出現在此地的緣由。 分隔辦公區與私人臥室的胡桃木雙開大門虛掩著并未完全合攏,房內的細微響動透過門縫傳出來。正在審閱待簽文件的男人聞聲放下鋼筆,合上文件夾擱置一旁,放輕腳步向內室走去。 見林初晰整個人沒骨頭似的陷在床榻間,言燚便知道她終于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了。 順勢上了床,貼著她的背,側身將她攏入懷中。 薄唇貼近她耳畔,低低笑著,親昵地廝磨。 “工作做完了?” 林初晰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皮沉得抬不起來,只下意識往他溫熱的懷抱深處蜷了蜷。 “一小時后叫我......”呢喃的話音未落,她已沉入夢鄉。 言燚被她這副可愛模樣惹得心頭柔軟,不禁莞爾。 接連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落下幾個吻,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臨走時還不忘細心地關上了隔間門,生怕驚擾了她的好夢。 到了點,言燚再來喚她,她照舊賴床不起,他也不強求,好脾氣地安撫幾下讓她繼續睡。 公司會議開始前,他又折返臥室一趟,側身坐在床邊,溫柔地順著她鬢角的發絲,揉按起她的太陽xue。 而后俯下身輕聲問道:“之前找你合作的品牌方寄來了PR禮盒,要不要現在試試?” 林初晰困倦地半睜開眼,惰怠地瞥了他一下,一個翻身再度將臉埋進枕頭里,同時無意識哼唧了一聲。 “嗯……” 聞言,言燚嘴角噙了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知是故意曲解還是當真會錯意,他真就在那個巨大的多層禮盒中挑揀起來。 找到稱手的玩具后,想著反正臥房里就他們二人,索性連回避都省了,站在床邊就解起了皮帶。 半夢半醒間,林初晰好像聽見了西褲滑落的窸窣聲,接著是若有似無的黏膩水聲,夾雜著刻意壓制后的沉重喘息。 這些曖昧的聲響持續了一陣,最終隨著皮帶扣“咔嗒”一聲復位戛然而止,最后傳來的是房門在滑軌上輕輕閉合的聲響。 萬物歸于沉寂,臥室重新陷入靜謐。 好熱……好熱…… 暑氣在密閉的室內凝滯不散,林初晰在半夢半醒間無意識地扯開領口,絲綢睡衣下沁出的薄汗在鎖骨處匯成細流。 細碎的低喘從她喉間難耐逸出,胡亂撥開黏在臉前的長發,心情逐漸焦躁,干脆抬手一把推開了蓋在身上的薄被。 怎么會這么熱?都快喘不上氣了…… 一陣窒息感傳來,林初晰猛地睜開眼,雙手掐住自己的脖頸,大口大口艱難喘息。 她需要吸入更多新鮮空氣,驅散渾身躁動的熱意。 好奇怪…… 四周的空氣變得緊窒又潮熱,好似一層密不透風的濕滑網膜,緊緊纏裹住她。 莫名其妙的幻觸,就像泡在了加熱過的高密度溶液里,每個方向都透著奇妙的彈潤。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詭異。 林初晰混亂地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同時費力地從床上坐起身。 緩了許久,本以為自己已經差不多適應了這如夏雨般黏膩潮熱的憋悶氛圍,剛打算下床,神經猝然一緊,一股極致的收縮擠壓感兜頭襲來,雙腿瞬間沒了力氣,酸軟地跌落在厚實柔軟的地毯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在地上的林初晰被這奇怪的感覺挑弄得根本直不起身,只能慢慢蜷縮成一團。 小腹一陣發緊發燙,潮濕的藤蔓在腹腔生長,纏繞著向下延伸。 某種陌生的韻律帶領著她的脈搏隨之跳動,像被潮汐推搡的貝類,在月光照不到的暗礁處緩緩開合。 她滿心詫異,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出現如此奇異的變化。 這股燥熱來得毫無征兆,她咬著唇將掌心貼上小腹打圈揉按,企圖用這種原始的方式緩解身下難以言喻的癥狀。 然而情況非但沒有好轉,還愈演愈烈。 花唇間滲出蜜露,將底褲浸得透濕,緊貼著肌膚,勾勒出一小片曖昧的深色水痕。 或許是生理期將至,雌激素波動才導致了這種錯覺。 林初晰這樣安慰自己,顫抖著從地上撐起上半身,指尖發軟。 抓起床頭的大容量水杯,仰頭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涼水。 水流滑過喉管,卻澆不滅體內蒸騰的熱意。 腿心那團火越燒越旺,連帶著胸口都泛起異常的紅暈。 這樣下去不行。 林初晰想要找回清明,顫顫巍巍站起來,踉蹌著走進浴室。 擰開洗手池上的水龍頭,任由水流沖刷發燙的肌膚,透亮的鏡面映出她潮紅的臉。 忽然定住。 鏡中的自己,額角多了一枚指甲蓋大小的貼片,近乎透明,隱約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微光。 指尖觸碰的瞬間,一陣細微的電流竄過神經末梢。 她怔了幾秒,突然想起什么,轉身沖出浴室。 床的另一側,散落的禮盒靜靜躺在羊毛地毯上。 她拾起盒中滑落的說明書,目光掃過那行燙金小字——「神經遞質調節貼片(高度還原型)」 真是荒謬又無可奈何。 林初晰啞然失笑,指尖輕彈紙頁,頓時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