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云來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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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趕上周末,閔清質在她這兒逗留一上午,暢快又做一次才走。 利沅午睡一覺沒了時候,醒來看著黃昏的天色發起怔。 “嘟——” 回過神,就撥出了這個電話。 握得有點緊,手機邊框硌著掌心,她低頭看屏幕,忽然跳出通話時間00:00,同時手機傳出一聲: “喂?” “明天下午有空嗎?”利沅問。 “有空,幾點?”江河字字含笑,嗓音更好聽了。 利沅和他約了時間,沒多說掛了電話。 呼一口氣,然后深深地吸,再呼出去的時候感到胸腔開闊,舒服多了。 知道情緒不對,但她不想也沒有力氣分析原因,自己控制不了就依著本能去找別的方法,解決了問題就好。 盤算兩輪結束正好是做晚飯的時間,明天吃什么菜呢?水果也要買。心里計劃著,胃口提前好起來,晚飯吃到飽。 睡得早,起得也早,拉開窗簾將將天亮。 忽然想出去散步,走到樓下發現地面有新的雨點。 小區院子里只有她一個人,站在樓門外的檐下張望,視線最遠處樓房頂上橫著一條又長又窄的緞子似的天空,白色里略微透出一點紫;往上是顏色淡淡不均勻的灰色云不停歇奔涌、聚散;頭再抬高一點,大片天空都是溫柔的煙粉色,太陽將要升起的地方映出一小團橘紅。 不同的色彩交融鋪在地球的表面,磚塊上無聲顯出越來越多的雨點。 空氣濕潤有些熱,讓人拿不準今天的天氣。 雖然沒有踏出腳步,她卻不覺遺憾,站了一陣就上樓去,在家等上午會送來的蔬菜水果還有下午的人。 太陽出來雨停,灰云變厚又遮住太陽,幾經變換,天氣終于明朗,涼風穿樓而過,利沅的門響了。 也許是等不及門鈴慢悠悠通知她,江河選擇用手,敲門聲一下下有力又清楚。 利沅穿著睡裙,快步幾近小跑。 門開,江河一步跨進來,胳膊撈到她后腰朝自己拉近,利沅像曝曬已久的干柴讓這不加掩飾的熱切一把點燃,借著他的力氣直接跳起,雙腿夾住他的腰,手已經從他后領子伸進去摸著背肌。 江河踢了鞋子穩穩抱著她走,手臂緊箍,低頭在她頸窩里嗅聞。 利沅也在聞他,味道像是剛洗完,還沒問,江河主動說:“全身都洗干凈了?!?/br> 他步子大,說話間已到床邊。 利沅脫衣只用一秒鐘不到,睡裙手一摟就掉,里面全空,裸著坐床上盯著男人的rou體看。江河也盯著她不放,叁下兩下甩開身上阻礙,赤條條一副健壯身軀將她攏在床中間。 兩個人都在喘。 利沅今天進入狀態奇快,大腦遠遠落在后面像不存在。 更奇的是江河狀態與她如此合契,她手往下一捉,粗脹的一根準備好了,象征性擼幾下就握著抵住花核打轉。 興奮的陰蒂很快露出頭,她瞇起眼睛,更精確地拿jiba眼兒對上圓豆,小眼兒里分泌出潤滑guitou的液體,被她用來潤滑豆豆,盡情磨來碾去,“嘶啊……哈……” 因為了解自己的身體,體外高潮非常容易,僅僅兩分鐘她就到了。 利沅伸直兩條腿讓身體放松一會兒。 心臟跳得很猛,她感覺到自己屄口縮著,里面的rou擠著,想咬東西。 手中jiba突然跳了一下,差點握不住,利沅不自覺多用力,攥出一聲呻吟:“啊……” 她睜眼看江河,男人體型比她大了兩圈,視覺上幾乎把他之外的世界都遮蔽了,明明該很有壓迫感,卻撐著身體一動不動。 “套,在床頭柜?!崩湔f。 江河戴好,學著她用jiba蹭了蹭陰蒂,利沅輕喘道:“直接進?!?/br> xue口糊著透明黏液,江河上回認錯,這次多嘴問一句:“潤滑劑嗎?” “是我的水?!?/br> 雖然出水了,利沅這次卻沒好好做擴張。 江河還記得她的指導,進入很慢。她心神被牽引到身下,感知內壁被一厘米、一厘米地撐開,每秒都介于疼與不疼之間。 巨物進到一半卡住,抽出一點重新進,多頂頂那里才會放行。 然而利沅沒有耐心,“就這么干,快點,不用全插進來?!?/br> 插入的長度不夠,動作大會掉出來,江河思考一秒,雙手撐床讓jiba朝著斜下方夯。 利沅自動配合他抬起小腹,兩手挽著腿彎,讓yindao與yinjing軌跡相合,就算進不全,能干多深就干多深。 “嗯……嗯……”她皺著臉,下身大張,呻吟聲似有痛楚。 粗硬的rou刃應她的要求快速摩擦,她能憑著經驗從中提取快感,分泌出液體來潤滑,卻杯水車薪。 yindao壁好似繃成了平滑的一張膜緊緊包在男人的器官上不可分離,他插入時連著rou壁一起往深處塞,抽出時還要從xue口拖出去一點。 江河聽見哽咽,停下來遲疑地問:“疼?” 利沅擺頭,大喘一口氣,“再激烈些,別停?!?/br> jiba在rouxue淺處由慢到快抽插,他腦海里回憶她教過的技巧,改變方向讓jiba轉著圈地磨。 弄了一陣,感覺她里面軟化,江河不禁振奮,留心觀察她的反應,不斷做著嘗試,搗出了更多水。 利沅呼吸急促,閉著眼睛,臉頰添了紅暈,又漸漸暈染,呈出滿面媚色。 rou根尋摸到一小片區域,guitou碾過這里時她會弓起腰來發抖,但位置不深,她一動jiba就插不牢。江河抱著她的屁股固定住,專攻這塊地方,干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驀地想起來不能這么一直cao,又放慢放輕地頂弄,過會兒再換個方式,重而慢的,輕而快的,不知道她喜歡什么,反正江河記住了要換著來。 利沅爽得腿亂蹬,似哭泣似呻吟,喘不過氣變成“呃呃”的叫,后不知何時消了聲音,張著嘴安靜地被cao到高潮。 尖叫和粗喊都梗在嗓子里發不出去,積得多了就燒起來,灼燙難忍又刺得生疼,細細一段脖子被痛苦塞滿。 利沅五官扭曲、脖子僵直,江河覺出異常,馬上托她起來自己往后倒,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利沅暈暈乎乎換了姿勢,嗓子通了,終于能出氣,哭聲和淚水也一齊傾瀉,猝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手撐住他的肩膀,淚珠一顆不漏砸碎在他身上,胸膛起起伏伏,有時連著抽氣,兩團奶子也跳一跳。 江河看著她。 她哭得像下雨,既不脆弱也不委屈,云來了雨落了是自然規律,讓人生不出褻瀆的心。 以往強健跳動的心臟軟綿綿像塌了一樣,江河直勾勾把她看進自己眼睛里。 不過幾分鐘,情緒發泄出來,利沅就收了哭。 軀體之中空蕩蕩,心和腦都洗滌澄凈,她此刻是真舒服,一點多余的情緒都沒有。 高潮的快樂似乎還沒散,延續到了這會兒,她低頭與江河對視,感覺到下面還夾著東西,扭一扭,有硬度,伸手摸了摸江河的臉。 她的手指輕柔,美好的面容透著神圣。 江河握著她的胳膊拉下來,嘴唇觸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