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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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吃點嗎?”梁子將手里的三明治遞到陳繞面前問他。 這是他帶過來的,還帶了一杯她常喝的熱飲。 三號食堂對面有個CAFE TIME面包店,里面這款三明治不是最熱銷的,但她特別愛。 他看著她搖了搖頭,把夾在指尖的利群咬在嘴里然后換到右手去,向前彎了半身將她嘴邊蹭到的一點面包碎抹掉。 他好像沒那么嗜尼古丁了,將濃煙換成了利群,但某些時候他又特別需要它們,譬如此刻。 梁子在吃到喜歡的食物的時候,有個習慣會不自覺地挑眉,瞳孔微微放大。就真跟個小兔子似的,吃得慢,嘴巴上下蠕動著,特別可愛。 他吐出煙圈的時候,舔了下唇。 想cao。 “這次一模你又是第一吧?” 看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梁子泄憤般咬掉最后一口三明治。又想,他好像從來都是第一,區別只是跟第二名相差多少個自己… 梁子跟他嘀咕著自己這次考試的排名,最后嘆了一口大氣,睨他一眼,“你好難追呀?!?/br> 他卻說,“不難?!比缓笫持负湍粗改笾鵁燁^,內扣著煙身吸了最后一口后將它按在罐子里轉了一圈,那剩半截的香煙頓時沒了星火,罷了將身前的人攬到自己懷里,吻了吻她的唇,說,“下午可以不回去嗎?” 梁子想了想,搖了搖頭,“要回去?!毕挛缬欣衔灼诺恼n。 “嗯?!彼嗣「?,又說,“可惜?!?/br> “?!” “不可惜,一點都不可惜,你幫我補習嗎?!” 男朋友第一,她不求第二,保個班里前十就行。 她太過雀躍,將自己半邊身子都靠了過去,殊不知此番是兔子想吃窩邊草,結果反被被吃的死死的。 她這么一湊,他的手便近了那叢幽地半遲,他順勢愈進愈深,最后停在那蓊蔚的花叢中。 敏感地被觸碰,梁子悶哼了一聲,身體顫了顫。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她的胯,修長的指尖進入了她的下體。 他看著她,看她的一顰一眸,視線落的緩慢又炙熱,如同唇舌一一愛撫她的眉目。突然他那帶著煙頭余下的溫度的指腹壓著那嬌嫩的花核時輕時重地打著轉。 他太懂性愛,也太懂她了。這么撥弄了一會他的指腹沾滿了xue口流出的yin液,他就笑,眼尾輕輕翹著,說,“你想嗎?” 梁子不知道他問的是想不想要他給她補習還是想不想要他進入她。 正是中午人群流動的時候,細聽她甚至能聽到室外同學打鬧的聲音。 梁子咬著唇,搖了搖頭,兩者她都沒辦法出聲,又把唇咬緊了幾分。 可他根本是故意的,她唇咬的越緊,他的手就動的越快,起初他只撥弄著外陰,后來竟不設防地兀的插進了兩跟手指,就著yin液快速地抽動著。 yin水濕了整個內壁,里頭又濕滑又溫暖,每次進入的時候他插的特別深,抽插的聲音響的如同他的roubang在侵犯著她似的,聽的人臉紅耳赤。 快感堆砌著,先是侵襲著她的五感,呼吸漸漸加速,瞳孔渙散著聚不了焦,后來他抽插的時候緩了節奏,指腹每次都會按壓在那內壁微凸的一點,快感來的特別強烈,呻吟不小心從緊咬的唇縫中泄露出來,下面在出水,上面也洇出了淚水。 “想嗎?!边@時他又問。 這快慰要將她淹沒了,她只得胡亂地點著頭。 他啄走了她眼角滑落的淚,柔聲道,“好。來了,阿子?!闭f完加快手上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她的敏感點上,如此十來下,梁子終是潰下陣來,渾身顫栗著瀉了出來,癱軟著靠在他懷里。 高潮的余韻還未平息,突然下體又帶來一陣刺激,失了色的薄唇未來得及閉上,呻吟沖破了所有枷鎖,這次她直接像小貓嗚鳴般叫了出來,無助地看著他。 不知什么時候男人竟往里面推進了一竄玻璃拉珠。 冷暖相遇本就是極與極的碰撞,那熱終是化了所有的冷。 她下體下意識地往里吞了下,可這一竄無情物竟開始輕輕地蠕動著,細雨潤無聲地撞著那一點,梭動了所有的情欲。 她雙腿發顫著。 卻聽到他說,“含穩了?!?/br>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褪掉她的內褲,然后抵著她的額頭急切地吻上她的雙唇,那唇吻的溫柔,那舌也觸著她的魂魄,唇舌之歡瞬間代替了難耐的嗚咽。 挺拔的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側臉,像羽毛落了下來,羽翼刮紗著她的皮膚,馴服了所有的不安。 他在她耳邊細細地喃,“阿子,寶寶,含穩了?!?/br> “我折了翼,等你,和你一起奔跑?!?/br> “我終將是你的?!?/br> “我給你任何你想要的?!?/br> 古有狐貍媚色惑人,眨眨眼睛,搖曳身姿便可拽掉他人的裳,帶,服,眾生皆為她的裙下之臣。她曾試圖將自己羽化為其一,解數狐妖的法術,卻不得終。 可若如此之難,她現下又為何被惑了心智,那些話反復盤旋在她的腦海里,含霧的雙眸看著他,想要一探究竟。 她眼睛生的好看,眼皮很深,瞳孔色卻淺,所以看著人的時候總是脈脈含情,此時更甚是如水杏。 視線拉扯不過一秒,她就潰下陣來,止了顫栗,雙腿并攏了,也夾緊了內括,竟就真的含穩當了。 她埋在他胸膛,蹭了蹭,想聽聽他的心跳,在想或許羽化為狐的是他。 這時她肯定,陳繞并非是那魅惑的狐,他是那巷子里的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心頭上,把她的魂魄帶走了。 那個蝴蝶太漂亮了,看了一眼,記了好久??伤谐岚?,會飛走,一會兒在花海中,一會兒在樹丫上,總之不會一直停留在她那兒。 梁子回到教室的時候,雙腿還發著軟,雙腿只得緊緊的并在一起。因為他把內褲帶走了,稍微松懈一下,她就擔心那竄珠子會掉落下來。 好不容易熬過了老巫婆的課,她覺得更崩潰了。就是擔心會發生這事,所以一下午她都不敢喝水,可現在卻是隱隱感到有尿意竄上來。 忍著憋著終于結束了下午的課程,梁子已經趴在桌上了,額前冒了些汗珠。 林詠薇走之前反復跟她確認她有沒有不舒服,她都搖頭,看他們似乎打算一直呆在這等她,她才憋了呼吸開口,“你們先走吧,陳繞等會兒來接我?!?/br> 下午五點二十五分,教室已經沒人了。 她計算著時間,還有五分鐘。 這時她才敢稍微活動一下胯骨,下體有些發酸,她快憋不住了。 聽到后門有走動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急切,梁子終于松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破門而入的人,卻嚇的又收緊了xue口。 來人不是陳繞,是權詠順。 “你怎么來了?!?/br> “我姐說你不舒服,我帶藥給你?!比缓蟀岩缓兄雇雌旁谒烂?。 他該是跑過來的,出了汗,校服貼在了身上。 “我沒事兒?!?/br> 她唇角勾了勾,眼睛卻發了紅,看起來疼的厲害。 “我帶你去醫務室?!彼徊宦犓脑?,說著就要抱她。 梁子慌張地往后退了退,那塞珠埋進了幾分,她難受地立刻閉上了眼睛,等緩過那陣不適,她才開口,“真不用,我等人呢?!?/br> 這時前門被推動,有人走了進來。 漂亮的蝴蝶又落在她的心頭了。 梁子看了,眼角更紅了,犯了委屈直直看著他。 等他走進的時候,她這才松了警惕,說,“怎么來晚了?!鄙ひ粲行┒?,眼睛卻只看著他,有放肆的依戀,也有小小的埋怨。 他傾身,吻了吻那顆朱砂,說,“抱歉?!笔指皆谒男「股?,輕輕揉了下,見她蹙了顰,他便彎腰將她抱起徑直走了。 只是從進門的時候眼睛只有梁子的男人,突然在出門離開之前往回看了眼佇立在那兒的人,就一眼,他就轉過頭去了,可就是那短短一眼,讓權詠順拽緊那盒藥。 所有的情緒都沒有隱藏起來,那是一個病態的眼神,情緒很直白,只有邪性,透露著毀滅,嫉惡。 他沒帶她回家,直接抱她去了辦公室。一進門他就將她抵在門板上。手往下探了探,摸到一根細繩垂著。 他問她,“怎么這么乖?!?/br> 梁子沒辦法出聲,好想上廁所。 他拽了拽那根細繩,又問,“嗯?” “喜歡你?!?/br> 她喜歡他,這不需要隱藏,如果他需要,她會不厭其煩地說。 “好乖?!?/br> 他抬高她的一條腿,輕輕抽掉那竄濕蠕的塞珠,在她失力滑落之前,他固著她的腰,掏出半勃的興器代替那竄拉珠插了進去。 梁子驚呼出聲,不可以!這會要了她的命。 xue道里本就敏感,換了個比塞珠大許多的插進來,梁子幾乎瞬間又到了高潮,可是這股快意跟越來越明顯的尿意相沖著,特別煎熬。 “陳繞,出去吧…” 他非但不聽,cao的越來越狠。 “求求你,繞爺?!?/br> “寶寶,你好緊?!?/br> “??!不,不要再深了?!?/br> 失禁的感覺越來越強,她的心被放在熱火中燒的guntang,央求他的時候,沒了羞恥,喊他好哥哥,放了她吧。 聽到某個稱呼的時候,陳繞收了精關,停了沖撞,換了細細的研磨。 她十指蜷縮著,說,“老公,不要了?!?/br> 話一落梁子就泣著聲喊了出來,伴著這一聲,陳繞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能撞到那個腫脹的尿道,城墻失了守,高潮來的同時一股溫熱的熱流從下體涌了出來。 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