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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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后引起的sao動,梁子扣緊了雙手,提醒他,“有人在拍照?!?/br> “嗯?!?/br> 他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議論的彷佛不是他,片刻后又補了句, “不會有事?!?/br> 梁子想說,她不怕的,只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閉口不語。 他把她放在副駕上,給她披了件長袖襯衫,之后他便一言不發專注于開車。 “我家往西樵路那個方向?!?/br> “嗯?!?/br> 梁子有點訝異于他的熟捻,因為他并沒有開導航,想起什么卻沒敢問出口。 他是不是還記得她,對他而然她是否真的可有可無,她承受不了旁敲側擊的結果。 梁子趴在窗邊,思緒飄的很遠。 那天放學的路上,因為家里清凈了好些日子,所以她的心情久違地舒暢起來,萬萬沒想到那天會被一群亡命之徒堵在巷子口里,她辨認出里面竟然有他。 她那時候歹毒的想,最好林高雄以后都不要再出現,死在外邊最好。 自梁子有記憶以來,生活里從來沒有父親的角色,一直跟mama相依為命,平安也喜樂。 那個男人卻在她15歲的時候橫空出現,那之前他不僅沉迷上賭博還沾染上了毒品,這打破了她對父親所有最美好的幻想。 他的出現毀了她們之前平靜安穩的生活。 毒癮發作的時候,林秋韻會把她關在房間,哪怕捂著耳朵也能聽到外面的爭吵廝打,有時候梁子也不可避免的被殃及。林秋韻只能抱著她不停地跟她說對不起,mama對不起你,這個時候她就更憎恨他,望他不得好死。 她憎惡地看著他,他非但無所謂,還對同伙的人出言不遜, “我說的沒錯吧,我這寶貝女兒漂亮的很,還是雛兒,看著就很好cao,說好了的啊,一人一次,一次5克?!?/br> 他在她面前,將她明碼標價,就為了那幾克毒品, 甚至在那群人蜂擁而上的時候,他還為自己終于找到生錢的辦法而拍手稱快。 梁子退無可退,跌坐在地上,卻引來那群不逞之徒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的,她的世界霎時轟然倒塌。 她把自己蜷縮在角落里,她能抵抗住一個人的侵襲,兩個三個她如落網之魚,無處遁形。 梁子心如死灰,一秒,兩秒… 暴行沒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鬼哭狼嚎的嚎叫。 少年那時就已是狂佞倨傲的性子了。哪怕以一敵眾,仍舊穩居上方。鐵棍每次落下都是下了狠手的,快狠準無一遺漏,剎時皮開rou裂,哀嚎聲四起,仿若置身于硝煙戰亂中。這時,若是有人嚷叫得更大聲,他便多使一分勁,撕心裂肺地叫喊聲霎時四起又漸而消弭,漸漸歸于平靜。 少頃,一切都平息的時候,那個少年立在她身前,把手遞給她。 微風拂過,吻了吻她的眼睛,淚痕掛在臉頰,我見猶憐。她借著他的手,枯木逢春,得以再次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溫度。 他未語一言,跟在她身后,她緩他便緩,她若加快步伐他便跟緊她,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未曾有過的心安。 隨她走到她家附近之后他就退出了她的視野,悄無聲息地。 那時他還是黑發,少年氣還未全褪,狠愎自用的做事風格從那時就是了。 她嘗試過找他,都不了了之,他似夢一場,只出現過一下。 落入夢魘的時候,她總會想起他。從那以后她就把那個少年放在心上了。 那事以后,林秋韻都不敢放任她一個人上下學,林胥一直陪著她,直至大半年后聽聞林高雄那一窩人全都落網,因為涉及販毒,賭博,情節嚴重被判死刑,大家才放下心來。 他們都沒去探究,林高雄何罪之深竟被判死刑,死不足惜罷了,她的生活才得以回歸正軌。 轉眼間已經回到了熟悉的西樵街,梁子指了指前面那顆參天榕樹,說,“在這停就可以了?!?/br> 誰知他竟拐了個彎,往下坡開去,最后停在一個便利店門口。 “車里呆著?!笨闯鏊胍萝?,他出聲制止。 片刻后他提著一小袋東西回來,這才回到榕樹底下。 道別的時候,他把她拉回來,用剛才買的碘酒給她額前的傷口消毒,很輕柔的拂過淤紅的地方,看到她被辣的倒吸了口氣,又湊過去輕輕吹了會兒,最后把創可貼壓好。 然后聽到他說, “你不該湊過來?!?/br> 梁子手摸了摸那個創可貼,搖了搖頭。這時候她才看到他的右腰腹那有一灘血跡,滲透了白襯衫。 “你受傷了!” 她走過去想要掀開他的衣擺細究,他立刻側開身子,不讓她看到,走之前冷冷地說了句,“下次別這樣做了?!彼凭嬉菜葡鄤?。 別這樣?別勾引他還是別傷害自己?如果兩者都能引起他的注意,那她恐怕都做不到。 梁子一整晚都在心心念念陳繞腰上的傷,最后還是沒忍住,跟周秦要了他家的住址。周秦給的非常爽快,最后還莫名其妙說句,“陳繞喜歡薄荷味的?!?/br> 因為上午跟林秋韻在裁縫室趕工,所以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最近梁秋韻接了個大單,要定制一款特制旗袍,說是給上面的夫人穿的,對細節工藝要求非常高,對方給的酬勞非??捎^,就是時間太趕了,她已經接連趕了幾天工了,現在還差點收尾工作,梁子就去幫她一起了。 夏天的天氣真是風云驟變,她出門的時候還是萬里晴空,等她到了他家門外幾里就下了滂沱大雨。 她索性就壞到底。 陳繞開門的時候看到她渾身濕透地站在那兒,撞上她濕漉漉的眼神,聽見她說,“我可以進來嗎?” 如果有人見過這樣一雙流轉的眼睛,那么就知道沒人可以抗拒。 他側過身子讓她進來,她卻站在門口的地毯不肯再走近一步。然后怯糯糯地說,“我濕了…” 因為是白裙子,衣料透且薄,整個布料全然貼在身上,將她身前身后的幾兩rou都勾勒的清晰無比。 陳繞頓時如五雷轟頂,低吼了句臟話,轉身給她拿了衣服,她竟就地把裙子脫下來,天真地看著他,說“都濕了?!比缓蟀研厍暗男乜劢忾_,兩團雪白頓時彈跳出來,白花花地恍在他眼前。 恍的他雙眸如聚了火,熱辣辣的。她卻未停下繼而將手指圈進內褲的里邊,看著他,一點一點的將它褪下,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的裸體頓時顯露無疑。 梁子接過他的T恤將它套進去,那身雪白頓時被遮住,但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