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撩完就跑,絕不負責
蕭晨和趙子隆、安佳等幾個管事在黑龍峪灘涂上迎接她,喜滋滋給她展示半個月來的進度。 她不在,工地上都是蕭晨做主。蕭晨是個老實本分干建設的年輕人,不同于安佳、趙子隆一樣偷jian?;睦嫌蜅l,至少能讓她在工程進度上放心。 又加上這半個月,甲方大榆樹村的村支書吃住都在工地上,親自盯著水電站的進度,因此不存在有工程建設上偷工減料的情況。 蕭晨一群人簇擁著她向項目部走去,對待云總的態度比小坎山時候要好上太多。 原本都以為她這個小女子撐不過幾月,工地就要散盤??蓻]想到在麻江崗和小坎山的時候,她是一關一關地過,一難一難地闖。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蕭晨、趙子隆、安佳幾個本公司的管事可太知道她做了哪些事。叫喬嬢嬢弄死了王國慶,又使計離間了兩個村子,還讓工地上的運輸隊偷運炸藥炸了兩座山。 殺人放火,她啥事都做盡了,偏叫人拿不住尾巴。 就連云吉建筑的這幾個管事也都跟著閉嘴,要是說出去了,坐牢坐的可是這一大幫子人,一個都逃不掉。 樁樁件件,云總的手段相當狠辣有魄力。把她惹毛了,只有你死我活的下場。 何況事后,云吉建筑在小坎山項目上一舉成名,現在勢頭發展正猛,幾個管事暫時都表現得服服帖帖。 抵達項目部后,鷂子把行李搬進了特意給她留出的一處活動板房。 黑龍峪工地上的宿舍不像之前在小坎山那樣緊張,還要三個人擠一間屋子。 辦公區這邊的宿舍特地留出三間相連的房舍。原本是給云總、官麒麟和保鏢一人一間,如今官麒麟沒來,反倒空出一間。 “要不鄭支書直接住過來吧,總住在外面不太安全?!笔挸拷ㄗh道。 鄭支書這半個月都跟著住在員工宿舍,非不肯占云吉公司領導的份額,不住到辦公區這邊。 云出岫也是考慮到鄭支書的工作環境問題,住到辦公區這邊總比擠員工宿舍要好。 “是啊阿堯哥哥,你就住過來吧,總擠員工宿舍不是個事。就算辦公區沒有多的房間我也會要你住過來,大不了我和鷂子住一間嘛?!?/br> 鄭鶴堯聽得微微皺眉,云總好像不太避嫌,和鷂子同住一間都覺得無所謂??赡侨账置髡f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他不問,云出岫也懶得解釋。只以為他的沉默就是默認,便叫蕭晨安排人去幫村支書搬東西過來。 云總住中間,右邊是鷂子,左邊是鄭鶴堯。兩邊都是親近的人,住著都有安全感。 趙子隆、楊二武一行人來給村支書搬家的時候,都目光極其好事地望著兩人,不住地擠眉弄眼,好似已經被他們發現了某些隱秘jian情似的。 云出岫兩只俏眼瞪著他們,“擠眉弄眼做什么呢?搬個家還磨磨蹭蹭!” “嘿嘿,嘿嘿,懂的!我們都懂的!”楊二武撓撓頭,越發沖鄭鶴堯擠眉弄眼地笑。 趙子隆走時還不忘拍拍鄭支書的肩頭,“鄭支書,把握好機會??!弟兄們已經送你到這了!” 鄭鶴堯一如既往溫和地微笑,耳根子卻有些發紅發癢。 看著房間里被他的東西漸漸填滿,云出岫順手幫他鋪被子。 鄭鶴堯東西不多,一卷鋪蓋,一張夏被,一只枕頭,幾件換洗得發白的T恤和襯衫,熨得極為平整的兩條西裝褲就是他的全部家當。 除此之外,房間里是無窮無盡的書……上通天文下達地理,應有盡有,案頭放的是苗寨鄉的鄉志和筆記報告。 云出岫好奇地翻了幾頁,字跡俊秀飄逸,和人一樣文雅舒展,十分干凈舒服。 字跡工整認真,寫滿了基層工作的心得體會。 云出岫情不自禁看得津津有味,鄭鶴堯走進來時看見她正在閱讀自己的日志報告,不好意思地笑笑?!岸际瞧綍r寫著玩的,沒有很有價值的地方?!?/br> “可這滿紙心得,明明就全是價值呀!”她對鄭鶴堯從始至終都相當贊許。連村子里的狗見了他都得猛搖尾巴,說明這個大學生村官當得名副其實。 “阿堯哥哥,你的字如其人,真好看?!彼?。笑容明艷嫵媚,扎眼又漂亮。 鄭鶴堯原本發紅的耳根子更加燙,他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看見了鋪的分外平整的床鋪,和堆迭在床上的私人衣物。面頰猛然發燙。 “云總…是你鋪的床嗎?” 云出岫點點頭,往床邊走去,順手給他箱子里的衣物掛到柜子里?!笆前?,怎么了,不喜歡別人動你的東西嗎?” 鄭鶴堯搖搖頭,有些羞澀?!澳堑共皇堑摹彼鋈黄骋娽夺稄南渥永锬贸隽艘淮路?,溫和文雅的神色頓時有片刻失態?!霸啤瓶偂鞘俏业摹?/br> 云出岫手快,在他支支吾吾說話時就把衣服從袋子里拿了出來。 男性干凈的四角棉質內褲頓時展開在眼前,還帶著一股好聞的未名花香。干凈清爽,和那晚他身上的味道一樣。 她似有所悟瞬間塞回袋子里,極不好意思地對鄭鶴堯笑笑,“阿堯哥哥,不好意思哈,我手太快了,誰叫你說話總慢吞吞的?!?/br> 她嘴上說的坦然,心里早就怦怦亂跳。 剛剛鄭鶴堯的貼身衣物就在她眼前,難以忽視棉質內褲襠部翹出來的巨大帳篷…… 看不出鄭鶴堯文文弱弱的,某些體征倒是男人得很。 她下意識往他身下瞄去,比對著剛剛看到的大帳篷。這么大,不會吧…鄭鶴堯看著也不太長rou啊…怎么會發育得這么好?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熾熱裸露,看得人家純情處男都快不好意思?!翱瓤??!编嵵鴮擂蔚刂笨人?。 岫岫意味深長地最后瞄了眼他的某處,目光意猶未盡,戀戀不舍。 今天鄭鶴堯穿著綿白T恤和灰色休閑褲,整個人干凈爽利,就是這個時候褲頭有些異樣,尷尬得他無法站直。白凈的面龐透著淡淡的緋紅,氣氛一時之間格外曖昧升溫。 偏偏云出岫就是個不老實的,最喜歡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樣。 她緩緩向鄭鶴堯靠近,拉著他褲頭的棉繩,一點點抽開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