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待的客戶叫我去KTV包間服務她。

    我不太確定這個工作該不該做，KTV包間里一般不少人，我不喜歡當著別人面zuoai。

    等我準點到了現場，卡座上只剩喝的醉醺醺的客戶一個人，客戶哭得梨花帶雨，唱的歌沒有一個字在調上。

    你好，我說，請問是現在就cao嗎。

    她說我女朋友結婚了。

    我點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

    她說不是跟我結。

    我點了一首菊花臺。

    她說再點一首我拿話筒掄死你。

    我拿話筒掄死你似乎不是一首歌，于是我坐到她旁邊，開始吃剩下的果盤。

    結婚有什么好，客戶說，真有人甘愿一輩子和不愛的人在一起嗎。

    草莓不錯。我遞給她一顆，你嘗嘗。

    她一巴掌拍開，你這人除了zuoai和過嘴癮什么也不在乎嗎，我這么慘你完全沒有同情心嗎？

    慘都是你自己想象的，我撿起草莓放到桌上，只要你現在去把她cao了，慘的就是她老公。

    她瞪著我，想要說出點道理反駁我，頓了半晌，她終于開口。

    嗝。

    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她捂住嘴放下手里的酒瓶。

    接著她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電子請帖，她說照片里這支鮮花明天就要和那坨牛糞舉辦婚禮。

    她說牛糞很有錢，給鮮花弄了套無比復雜的婚紗，穿著肯定像個搓澡球。

    我們去看看這套婚紗，我說。

    她問為什么。

    研究一下什么姿勢脫起來最快。

    和我對視幾秒后，她抓起我的手往外沖，留下桌上孤零零沒吃完的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