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證處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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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于陶不動,打量他,“證明了你是處男又怎么樣,你又不會跟我做炮友?!?/br> 溫端頤抽回手,靠向座椅,反而放松,“所以我們今天結束吧?!?/br> 她一愣,半刻揚起微笑,手繼續著撫慰的動作,到了挺立的濕潤頂端,她特意用手指刮了一下。 滿意地觀察他的身體反應,笑意更深。 溫端頤面上還是平靜的,抑止的鼻音暴露了他呼之欲出的欲望。 手下的硬熱比自己想的還要熱烈,每一次擼動都會給她極大的反應,活潑且熱情。 這個人的身體可比嘴誠實和討喜得多了。 她玩心大發,更往下拉一點內褲,指尖戳倒粗硬的一根,看著它幾乎是立刻又彈起來,掌心再次滑動,從根部到頂端,反復幾次,帶出極其yin褻的水聲。 半濕的襯衫緊緊貼著溫端頤緊繃的肌rou,扣子扣得緊實,只看上半身,他還是一副衣冠齊楚的斯文模樣。但隨著呼吸起伏抽動的腹肌暴露了他,下半身的糜亂又是另一幅好光景。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光是低喘都令人垂涎。 溫端頤像與她對抗,牙咬得緊,呼吸不肯放松一點,可這樣克制的鼻音更撓得人渾身發癢,她覺得這灼燙的氣息若有若無地擦過自己的下腹,帶起一陣欲望的疼痛,靜謐的地方緩緩泌出一小洇體液。 她注視著他亮如星子的眼睛,手下的動作越發粗魯快速。 過了多久呢? 空間里的氣味堆積得更加香艷,他的吐息忽然變了溫度。閔于陶知道這是怎樣的信號,暗笑著,迅速地停了手。 勃發的欲望硬生生一下收攏,溫端頤的臉色變了。 從光潔的額頭、挽起一點袖子的結實手腕到他的手背,力量一路聚集,青筋瞬間凸起。他的手在空氣中下意識地回握了一下,緊緊在西褲邊攢成拳頭。 他瞪著她。 閔于陶笑著回應他不滿的神色,食指戳戳他滿壯的一顆卵蛋,粗熱的頂端因此又淌出一點透明的液體,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備受煎熬,但她才不管,“你說得對,既然你不肯跟我做炮友,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 她感覺他在咬牙,“閔于陶?!?/br> 她聳聳肩,“溫端頤,我下班了。你現在不是我的上司了,就算叫……” 后面的話被驚呼替換。溫端頤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倒了座椅,她瞬間失去重心。 一切發生得太快,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固在他的懷里,短褲和內褲半褪到腿彎,他的堅挺抵在她早就濕得一塌糊涂的陰阜。 “怎么,你后悔了嗎?”明白自己的狀態,閔于陶半揚嘴角。 溫端頤咬住她的耳朵,話語燙得人不住小幅度戰栗,“你倒是提醒我了。驗證我是不是處男其實還有方法?!?/br> 她剛想回一些譏諷的話。 他突然頂了一下腰,濕潤的陰蒂立即被熱源狠狠碾壓,那是和手指完全不能比的力度。 她一瞬就成了快感的俘虜。 酸,然后是柔密的刺激,兩種體感隨著溫端頤極有節奏的動作逐漸糾纏在一起,糾成一張網,把她緊實地包起來。 汗水從四肢各端冒出,皮膚每一塊都光滑,但更泛起水光的是兩人摩擦相接的部分,已經分不清是誰的體液。 她感覺最近一段積蓄在體內的眼淚,也一并跟著熱意蒸發。 溫端頤按上她的后頸,迫使她低頭接受他的吻。 閔于陶和他的舌頭追逐一陣,“干嘛非要證明你是處男?!?/br> “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心不假?!闭T人的尾音如此迤邐,讓人心顫。 她抿住他的唇瓣,如此柔軟,一時難舍難分。但有種說法,薄唇的人大多也薄情。 閔于陶無聲地笑一下,吮上他的舌尖,等他勾回自己的下唇。 不過就做炮友,很難傷她叁分。 “那你快點射啊?!彼矉陕曋?,跟著他一起晃動,暗地用力。 溫端頤果然繃不住,開始大力地抖動腰。 熱根磨過探頭的隱核,蹭過汁水淋漓的xue口。往復幾次后,她先堅持不住,壓制著尖聲持續地開始抖動。 溫端頤并沒有停下來動作,當短促的快感再次堆積著要沖向第二次,他迅速后退一些,慌張地抽過紙巾,終于在紙上噴射而出。 他稍顯熟練的處理方法,確實像常年自我解決的獨身人士。 吊起的欲望結結實實地下墜,閔于陶怒目而視。 溫端頤嘴角懸過一絲笑意,吻在她發汗的額角,珍若拱璧,“既然已經證明完我是處男,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 他在報復。 雨后空氣新鮮,窗外的風略過臉龐,帶來點清醒。 閔于陶按上點窗戶,避免話被風吹散,“他們都說你開帕拉梅拉,有天在公司樓下看到你在停車?!?/br> 這個事情是小紀說的,她對公司里的各種事件了如指掌,無論是人還是事,她總是有些門道得知一些密聞。溫端頤的很多事情也是從她那里聽來,說看見長老開帕拉梅拉,感嘆詞分別是“哎呦”和“資本家”。 長老則是小紀給溫端頤的外號。小紀說本來想親切地叫他家長,但哪家的父母像溫端頤這么反派啊,多膈應,于是換了個聽起來稍損顯老的稱呼。 同事間,不過杯水之交,閔于陶沒好意思拿自己舉出親密關系的反例。 她聽后講給穎珍,穎珍想一陣,回說不清楚。她極不愿和自己的老板有工作以外的接觸。 這些事情確實不該問,但空白的心緒冒出來。也許是下意識想壓制一點其他的情緒,比如后知后覺的不自在與尷尬。 溫端頤拉回點神思,言語無常般放毒:“嗯,我在他們夢里開過?!?/br> 閔于陶安心,還好一切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 脫離了職場,找到一點勇氣嘲諷他:“你買不起?” 沒想到他一點不生氣,認真回答:“買不起?!?/br> “你還有買不起的東西……”她小聲嘀咕。 他手上那塊精致的陀飛輪,都來頭不小。 一開始是無聊地在商場等前男友,晃晃悠悠不知道怎么走進念不出logo的快閃店。每一塊手表都在燈下發光,她忍不住低頭。 戴著白手套的SA親切地俯身到她身邊,甜美地問她有什么要求,需不需要試戴。她被這陣仗嚇了一跳,余光一瞟,價錢上的零一時都數不清。忙不迭地擺手,說看看。眼神亂撞,還要裝輕松,硬著頭皮邊打量邊想著怎么戰術性撤退。些許是眉頭緊蹙眼睛瞪得太大,專業有度的SA以為她有了偏好,禮貌客氣地抱歉道:“小姐,不好意思,這塊是限量。我們只拿出來做展示?!?/br> 她幾乎是同手同腳倒退出了快閃店。后來講給遲到的前男友,前男友抱著她哈哈大笑,覺得她萬分可愛,情話說得惹人心尖發甜:“我大概一輩子都買不起這樣的手表,但我愿意給你無價的幸福?!?/br> 前男友消失以后,她無意中又在網上刷到那塊手表,原來當時的SA已經夠克制了,說是限量,并沒說這塊純手工的手表全球只有五十枚。第二天會上,她無意中在溫端頤的手腕上又再次看到。 無論是金錢還是幸福,她大概都不配擁有。 ------------------------------------- 感恩大家的豬豬,愛你們。盡量日更哈!22點要沒出現的話,就等待一下23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