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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弄清楚那個阿荒是個女人,白河書的心情變得很不錯,讓卡納爾休息了一天,還請黎納到草場一起打球。 “……你還真打算在古河這邊待著,”黎納看著白河書揮了一桿,視線隨著球移動,“表弟不肯回北景?”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陽待一輩子。 “陪她在這里散心一段時間,”白河書看高爾夫球飛遠,落在草地上慢慢減速,滾進洞里,“過段時間再說吧?!?/br> 卡納爾每天郁郁寡歡。 他知道她是有點累,而且他確實弄得她很疼。 “就在房間里散心?”黎納表示明白,“你們身體素質畢竟不一樣,節制一點……” 白河書沒日沒夜地折騰卡納爾,女仆們都看不過去。 “?”白河書笑了,“我是想帶她出去看看風景?!?/br> 他已經掠奪到足夠讓卡納爾屈服了,只不過是在徹底熟悉。 …… 總有一天她會像以前一樣求著他愛她,他也不是很急。 …… 球童又把球重新擺好。 “渡陽沒啥玩?!崩杓{對于看風景嗤之以鼻,“跟南陽借點美女差不多?!?/br> “你們這不是有一條青河?” “河有什么好看……” “那姜昆山呢?” “超無聊?!?/br>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渡陽的景點,白河書發現從黎納這里是不可能得到參考的。 卡納爾也從來對外界興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樣才會開心。 “表弟會喜歡旅游嗎?”黎納提出了質疑,“她很少出門啊,聽說追她的人都只能跟她寫信聯系?!?/br> “……寫信?”白河書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壞了,“……” 她跟別人都寫信聯系? 真有雅興。 但是從來沒想過聯系他。 …… “大人!” 服侍卡納爾的女仆提著裙子跑到草場上:“小姐……小姐她現在說要見您……” “?”白河書把球桿遞給旁邊的球童,拿過手巾擦了擦手,“她說什么了?” “……那個……”女仆戰戰兢兢地瞄他的表情,“不知道,就是,看了報紙……臉色不好?!?/br> “……” 白河書挑眉,看到黎納的表情變得微妙,他確定最近報紙肯定寫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我先回去看她?!?/br> “哥?!崩杓{按住他的肩膀,“這事也還是要哄……” 卡納爾身為白河家養子的事已經被爆出來了。 這就怪不了報社一直揪著白河書不放,想從他身上挖出多一點料。 大膽地揣測他和卡納爾的不純關系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又能持續多久……卡納爾是不是暗中引誘了他,之類的…… 過于混亂,很容易就會激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