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解封
十四天的隔離時間已過去大半,漸高的日頭預示著夏天正在逐漸靠近。 小區的住戶群里,物業已經通知:本周日的晚上二十四點之后,解除封控??粗潭處仔凶值耐ㄖ?,林清心里五味雜陳,情緒低落中也著實舒了口氣。 群里歡騰一片,大家壓抑許久的心情終于在這一刻釋放,一切終將回到正軌。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清有意無意地說起這個話題,姜彥聲動作頓了頓,眸光一塵,再抬眼霧氣已經散去,輕聲道:“你開心嗎?” 林清不覺有他,理所當然回道:“挺開心的,我終于可以回公司上班了?!?/br> 姜彥聲沒再說什么,安靜地繼續吃飯。 晚上林清就領略到了什么叫暴風雨前的寧靜。 姜彥聲第一次做得這么狠,兩手包裹住臀rou將她屁股抬著遠離了床面,林清只剩單薄的雙肩還在苦苦支撐著她被撞得顛來倒去的身體。 密集的哭叫聲喚不回他一絲一毫的理智,他化身被欲望驅使的惡靈,拉著林清不管不顧地交歡縱欲。 第二天是隔離結束前的最后一個工作日,林清抽噎著說不要了,通通都被姜彥聲拋諸腦后,他干紅了眼,像在進行末日來臨前的狂歡一樣不知疲憊。 林清因著自己內心無法宣之于口的小心思,象征性地欲拒還迎之后也不再堅持,由著他發瘋。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在彼此的身上發泄著難言的煩悶心緒。 日上三竿。 林清艱難地cao作著面前的鼠標鍵盤,二十分鐘就該完成的工作,她做了一個小時依然是一塌糊涂,握在她腰上的手骨感又漂亮,用力時手背露出隱約的青筋,紅潤的指尖陷在她腰上的軟rou里,身下劇烈的撞擊將她整個人晃得東倒西歪,林清被迫用手撐在身前的桌面上,隨著姜彥聲cao弄的節奏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他每次腰胯用力將她向上頂起,喉間低沉的悶哼就更重一分,林清啞著嗓子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垂頭皺著眉承受這狂猛堆迭的快感,單薄的背脊顫巍巍地發著抖,她被干得快喘不過氣,筍尖兒似的指尖因使了勁而發白,體內直進直出的性器重重碾過敏感點,林清緊縮著酸脹的小腹向前匍匐,被姜彥聲掐緊腰間再次重重落下。 無力的纖指不小心壓在身前的鍵盤上,在滿是數據的表格中添上一串串雜亂無意義的亂碼。 林清雙腳離地,洗白的雙腿大大分開掛在座椅的兩側扶手,姜彥聲在她頸后落下一個個熾熱纏綿的吻,身下卻毫不憐惜地次次整根沒入。 大開大合的cao干了數百下,姜彥聲腿上盡是她xue口滴下的yin液,粘連了一片,他像是不在意自己身下的狼藉,rou體拍打間濺起的汁液濺了一地,林清垂在他小腿兩側的腳指無意識地繃直又蜷緊,她精疲力盡地顫聲道:“夠了嗯太、多了” 姜彥聲的唇舌從耳后纏上來,急促的呼吸昭示著他此刻的動情,鼻息間全是撩人的荷爾蒙氣味,勾起林清頸間一陣顫栗,嗓音噬心入骨地藏匿著笑意:“你夾這么緊嘶看來是還不夠” 他手臂圈緊身前腰肢,身下頂cao不停,手指由下而上挑開她寬松的T恤,大手罩住兩團綿軟輕攏慢捻地挑逗,指尖勾著早已挺立的兩點乳粒打轉,惹得林清小腹酸澀更甚,xuerou更是緊吸著roubang,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縫隙。 感受著后背熱燙的堅實胸膛,林清整個人像是被他熱化了一般,沒有力氣地癱軟在姜彥聲的懷里,軟綿綿地任他cao弄。 “嗚嗚真唔不行了” 林清難受地不行,卻還是盡力放軟了身體討好他,臀后被撞得麻木,甬道深處更是被搗至爛紅,直沖頭皮的快意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 幾十次快速進出后,姜彥聲抽出性器,擼動著棒身盡數射在了林清的臀尖與后背。 姜彥聲用紙一點一點幫她擦拭干凈,林清伏在桌上輕喘,面上潮紅雙眼迷離,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清理干凈她身下的泥濘,姜彥聲伺候她穿戴好衣物,將林清抱在腿上與她輕聲溫存了片刻就放她去工作了。 隨后的周末兩天,兩人都沒再提解封的事情,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當萬眾期待的解封時刻來臨之時,林清被姜彥聲鎖在懷里,房里漆黑一片,她側躺在床邊,身后緊貼著她的胸腔里,振聾發聵的心跳聲改過了窗外慶祝解封的歡呼聲。 時針劃過十二點,一切都在這一刻被掰回正規,林清有一種丟掉了神奇水晶鞋的灰姑娘既視感,南瓜馬車、華麗宮殿和英俊的王子都不會是屬于她的,她最終會回到狹小的閣樓繼續辛勤勞作,賺取能匹配自己的歸屬感。 黑暗中的林清睜著眼,一絲睡意也無,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著。 “解封了嗎?”姜彥聲清澈冷冽的聲音像帶著寒意的冰條劃破了臥室中的昏暗,林清敏銳地察覺到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似乎是更用力了。 “嗯,應該是吧?!?/br> “你明天要去公司了嗎?” “嗯” 那你明晚還來嗎? “應該不來了吧,這么久了,會有很多工作等著我處理,大概會加班好幾天?!?/br> “嗯,那我等你忙完?!?/br> “行吧?!?/br> 姜彥聲將臉埋進她散開的長發中,如癡如醉地嗅著她發間的香氣,似乎要將這味道吸進肺里,刻入骨髓,才能緩解他此刻的焦躁。 窗外的人聲漸漸小了,他們仿佛與這久違的自由無關,只貪戀著這一刻的溫情。 姜彥聲意外地在最后一個晚上沒有鬧她,她睡了隔離以來質量最好的一覺,拉開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林清神清氣爽地下床洗漱一氣呵成,出門前還不忘將早飯做好。 她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還沉沉睡著的少年,轉身輕輕關上門,毫無留戀地拉開大門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