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下) o⒙ǎsī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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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陳喻追問。 霍馳想了想,道:“跟你當朋友很開心?!?/br> 陳喻嘆了口氣,“但是我們現在不算朋友啊?!?/br> 霍馳身邊沒有特別好的朋友。 他性格太過沉悶,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難免會覺得無趣。問題拋出來了他會回答,偶爾會主動開口,不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人生乏善可陳,能拎出來講的有趣事情幾乎沒有,所以很少提及自身。 “交朋友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我將自己剝開給你看,你不能藏得嚴嚴實實,那樣就不叫交朋友了。交是交換的交,我告訴你一點我的事,你告訴我一點你的事,彼此了解才能算做交朋友?!?/br> 陳喻撐著下巴在夕陽中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她說話的語速一直都有些快,此刻卻刻意慢了下來,想讓霍馳仔細去理解她的意思。ΓiΓiwen.℃ o М “你知道我那么多事,但是關于你我一點都不知道,這樣怎么能算是朋友?” 霍馳聽明白了,眼睛又垂下去,“我的事沒什么可說的?!?/br> 似乎是怕陳喻誤會以為他不想將事情告訴她,霍馳匆匆補了句:“很無聊,你不會想聽的?!?/br>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想聽?!标愑鳒愡^去彎下腰擠進他的視線里,“霍馳,我現在就對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這件事非常感興趣?!?/br> 陳喻沒有劉海,也不戴眼鏡,那雙圓圓的眼睛從未被任何事物遮擋,所以此刻霍馳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眼里自己的倒影。 他突然很想擋住陳喻的眼睛。 她為什么不剪一個劉海呢,或者戴個眼鏡,這樣盯著他的視線就不會直直照到心里最陰暗的角落。 霍馳在夢里會對著陳喻發情,他覺得那不算是喜歡。愛意應該是純粹的,不能跟情欲混雜在一起。 可是他又不會想去cao一個不喜歡的女生。 這到底算不算喜歡,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前幾天夢到你了?!被赳Y決定告訴陳喻這件事,她那么聰明肯定能幫他分清的。 陳喻眼睛亮了亮,笑著問:“夢到什么了?” “夢到我在cao你?!?/br> 話音剛落,空氣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他語出驚人,陳喻反應不過來,笑容僵在臉上,直起腰的動作也停在半空。 這人一直都這么老實嗎? 陳喻心里嘀咕了句,揚起笑容繼續問:“在哪里?” “在我家?!被赳Y頓了頓,耳根泛起紅暈,“還有這里?!?/br> 他似乎也知道這種話對于女孩子而言是性sao擾,抬起手揉了揉耳朵,低聲道:“對不起?!?/br> 陳喻臉也有點紅,用手背壓了下臉,“沒事,我也夢到過你?!?/br> 這回換霍馳好奇了,“什么夢?!?/br> “春夢?!?/br> 陳喻坦蕩地將青春期少年少女較為忌諱的事情說出,自然地就像跟同學聊小時候上課看課外書被老師罰去教室門口站著后自個跑去買冰淇淋被抓回來寫檢討一樣。 性事于她而言,跟吃飯的區別僅僅在于人不需要一天做三次愛。 “要不我們試試?”陳喻想試的東西不言而喻。 霍馳皺起眉,“我們還是學生?!?/br> “你不想嗎?”陳喻放輕聲音,將手放在他手上。 白皙的指節搭在他手背上,她手很小,有時候試卷太多一手握不住還得放在胳膊上搬回來。 有點涼,比他的體溫要低,碰到一起時霍馳卻覺得燙,想抽出來又動不了,由著柔軟的指腹蹭弄他指節。 霍馳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下,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我不知道,這樣子……應該不對?!?/br> 身邊打球的朋友有聊過性經歷,一些是跟女朋友,一些是去紅燈區,霍馳每回聽了都皺眉。 他不像陳喻那樣對性事看得開,觀念有些傳統,覺得這種事只能跟未來的妻子做,不然就是對彼此的不負責。 他想跟陳喻步入婚姻嗎?他們認識不到一年,九月份認識的,現在才第二年六月。 他只知道陳喻的mama是醫生,知道陳喻童年很多趣事,知道她喜歡看偵探小說,知道她笑起來眼睛會變得彎彎的像月亮。至于她的生日,她是哪里人,還有她轉來淮中的原因……這些霍馳統統都不知道。 可這是陳喻。 是陳喻在問他要不要跟試一試,問他想不想要跟她zuoai。陳喻甚至說過喜歡他。 欲望的烈焰越是被遏制,就越是燒得厲害,霍馳的理智在陳喻湊近的這一刻幾乎被燒成灰燼。 這里是無人的教室,攝像頭前幾天壞了還沒人來修,走廊安安靜靜,頭頂的風扇在咯吱作響。 沒有人會看見。 霍馳聞到了女孩身上的味道。 沒有人會看見,只是親一下,沒有人會看見。他無力地用這個理由掃清理智與情感之間的抵牾,自暴自棄低下頭。 柔軟的唇瓣一觸即離,陳喻沒閉眼,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霍馳,你是喜歡我的吧?!?/br> 以疑問的句式,用肯定的語氣,陳喻偷笑了聲,將書包從柜子里拿出扔給他,“我mama今晚值夜班,你要來看看嗎?” 天氣預報說今晚有特大暴雨,預警發了好幾個,霍馳和陳喻都不太在乎。 他們在陳喻生活了十幾年的房間里接了第一個生疏青澀的吻。 霍馳先是貼了上去,松開一點,又印上去。無師自通用舌頭撬開齒關抵進去,在口腔里肆意游走。 陳喻沒有閉上眼,能瞧見霍馳微顫的長睫。他似乎很緊張,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顫動著,在光下落出層陰影。 “你做過嗎?”她喘著氣問。 霍馳搖搖頭,“沒有?!?/br> “我也沒有?!标愑鞅凰е衷陂T上,額頭貼著他的,小聲說:“要不找個片學一下?” 霍馳還是搖頭,把人往上托,湊上去吃她的唇。 他的喘息很重,隔著校褲都能感受到臀上那雙手臂的溫度。 陳喻也忍不住跟著喘,呼吸交雜在一起,情動之時愛液隨著呼吸溢出濡濕了內褲。 她坐在他手上,胯間鼓囊的一團頂著她的xue,兩個人親成一團,難舍難分。 溫熱濕潤的唇就這樣相互摩挲,親著親著就到了床上。 “是不是該先洗澡?”霍馳啞著聲問。 陳喻腦子暈乎乎的,抬手指了個方向,“在那邊,我先去吧?!?/br> 話是這么說,可兩個人最后還是親了好久才戀戀不舍分開。洗完澡出來那股火也沒消,陳喻在浴室門口等著,他一出來就貼上去接吻。 指尖從衣服下擺探入,摸上溝壑分明的腹肌。衣服脫掉后露出精壯的身材,到底是高中生,再怎么練也不會像成年人一樣壯得嚇人。 他們吻得發熱,陳喻換氣的間隙去看他,正好瞧見一滴汗從胸縫之間滑下來,順著腹肌向下滑進褲縫里。 她呼吸都屏住了,目光鎖在那滴汗上,然后伸出舌頭沿著汗水流過的地方一點點舔下去。 霍馳全身發軟,整個人被她壓在墻上。 接吻的時候還是踮著腳需要他彎腰,現在卻雙手放在他身上抵著他向后,蹲下用舌尖描摹肌rou的輪廓。 “別?!?/br> 在陳喻要脫下他褲子的時候,霍馳按住她的手把人撈起來。 “我想看?!标愑鬈浿暼鰦?,“就舔一下?!?/br> 當然不可以。 在夢里陳喻給他口都能讓他高潮好幾次,現實中陳喻只是蹲在那用臉對著他,他都快要發瘋,更別提舔一下了。 “不行?!?/br> “一下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br> 問一百遍都是不可以。 霍馳把人抱回房間放到床上,俯身從她鎖骨一路吻到胸上,不會解內衣就往下扯,含著微硬的奶尖吮吸。 寂靜的房間里一時蕩起嘖嘖吃奶聲,混雜著陳喻甜膩的呻吟。 陳喻到底還是害羞穿了內衣,此刻正教他解內衣扣,拉著他的手往身后放。 內衣解開了,松松垮垮掛在身上,他仍舊埋首在她胸前不知疲倦地含吮。 耳根紅成一片,陳喻撫上揉了揉他的耳垂?;赳Y頓了下,隨后她就感到抵在小腹上的jiba硬了幾分。 霍馳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熾熱的吐息灑在她身上,腰間升起陣陣酥麻。 霍馳對于性的了解遠沒有陳喻多。 他只跟著朋友看過一部片,打碼的,鏡頭專懟著女優的臉拍,所以他對于黃片唯一的印象就是女優痛苦的表情和浮夸的叫床聲。 但是陳喻叫起來很好聽,眼里氤氳著霧氣,抓著他的手往身下放。 好濕…… 這是霍馳剛摸到時的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是好軟,指腹恰好壓在yinchun上,被愛液浸得軟乎乎濕滑滑的,揉一下就能聽見陳喻甜膩的呻吟。 她挺腰把逼往人手上送,自個兒扭腰去磨他的掌心。 霍馳的手心貼著她的xue,陰蒂時不時刮過薄繭。試探著將手指探入,一進去就被又熱又濕的xue咬得喉嚨發干。 陳喻沒想到他會突然插進來,多褶濕熱的逼裹著兩根指節,腿夾住他的手腕,挺腰把手指吃得更深。 霍馳生澀地用手指在里頭抽動起來,他沒敢用力,跟他吃奶的時候判若兩人。 這里實在是太嫩了,一插都是水,濕噠噠淋在指節上,還會發出噗咕的水聲。 他把人摁在床頭俯下身去看女孩子身上最嬌弱的地方,陰蒂已經冒出來了,粉嫩的xue口正不斷流出愛液。 他低下頭,試探著將那處含入口中。 陳喻猛地攥住他的頭發,感受到柔軟的舌尖舔弄著xue口,吃起來嘖嘖有聲。 他沒有經驗,只懂得大口含吮著溢出的逼水,這讓陳喻被吞吃的感覺更加強烈,尖銳的快感從腰間直沖大腦,無助地壓著他的頭急促喘息。 甜膩的呻吟還有黏膩的水聲都在刺激著霍馳,牙齒無意間碰到了柔軟充血的頂端,陳喻整個人繃緊了一瞬,溢出的呻吟也比之前更媚人。 從親吻開始積蓄在體內的欲望在這一刻噴涌而出,泄出的愛液淋濕了股縫,沾濕了他的唇邊下頜。 霍馳下意識舔了下,是甜的。 陳喻伸手去拿床頭柜里的安全套,胡亂拆開盒子拿了一個出來。 “為什么會有這個?” 陳喻解釋道:“mama放的?!?/br> 她mama教過她怎樣用,透著青色血管的細白手背就這樣和jiba擺在一起。 霍馳好想讓她摸一摸自己,可陳喻一心只想讓他cao進來,扶著他的jiba對準慢慢插進去。 陳喻坐在他身上,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幾道紅痕,“好硬……全撐開了……” 她的聲音早就不再像平常那樣清透,染著情欲的啞,字句隨著喘息從喉間滾出,又色又純。 坐在腿上,奶子就在嘴邊,jiba拓開甬道被濕熱的逼rou吮吸著。 霍馳捧著她的臉,舌頭在口腔里四處游走,勾著她的打轉。陳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呼吸都被掠奪。 頂到最深處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喘。他開始挺腰cao弄,陳喻被撞得乳波搖晃。 她是貧乳,貧乳有貧乳的好,更敏感,搖起來也不覺得膩。乳rou上下搖晃,奶頭蹭過他布著細密汗珠的鼻尖,最后被含入口中。 腰又不自覺頂進去cao,猛地被杵到最深處,差點在小腹上頂出形狀。 陳喻爽得腿根發緊,被他cao得又勾起癮來,纏著他索吻。 從傍晚做到天黑,房間里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陳喻的眼睛濕漉漉的,睫毛上沾的不知是水還是汗,整個人像是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雨聲化去了宜淮連日的燥熱,霍馳閉上眼去聽窗外驟雨初降的嗚鳴,感受落在臉上一起一伏的呼吸,體內的潮濕成了巨浪,將他往海的深處拖曳。 陳喻在他身旁熟睡。 天一亮,他就得離開這間房。 霍馳不知道要怎樣形容今晚的感覺,自有記憶起他都是一個人睡,小時候還有個小熊娃娃,初中搬家時弄丟了。 他也不知道今天過后跟陳喻的關系會發展到什么地步,陳喻好像對他確實有點不一樣,但也只有一點。 陳喻閉著眼,霍馳能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 拜托不要天亮,這個夜晚如果長一些的話,他就可以放心地去看她,不用擔心陰暗的想法被發現。 —— 這個故事就當五百收福利吧 番外實在是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