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與惡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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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梔被壓在床上,身上泛著情動的潮紅,及肩的黑色短發鋪開在柔軟的枕頭上,額前有著細密的汗珠。 她困得很,卻被一雙大手錮著腰,讓她不得不縮在男人臂彎之下,承受著不斷涌起的情潮。 裴嶼吻了下她被淚潤濕的眼尾,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一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 厲梔先前被他拉進浴室里洗了個澡。裴嶼沒忍住,借著她的手射了一次。身上的酒味是洗凈了,卻又染上了他的味道。 濃稠的jingye掛在指尖,厲梔醉糊涂了,抬起手放在鼻尖聞了聞,皺著眉嫌棄嘀咕了兩句。 那樣子嬌得要死,裴嶼剛剛射過的jiba又硬了起來,用浴巾胡亂裹住她抱到床上,壓著人就是一通深吻。 扶著她的膝蓋不容拒絕地向兩側分開,暴露出泥濘不堪的xiaoxue。 熱氣拍打在大腿內側,裴嶼只是輕輕分開了緊閉著的逼口,愛液就涌了出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仔細地用舌頭描繪著外部的形狀,又在入口附近打著轉。 厲梔受不住下意識伸手去推拒,卻被裴嶼反握住,變成了十指緊扣的姿勢。 舌頭變本加厲地抵上來,一下下撥弄著敏感的陰蒂,時不時含住逼口吮吸。xuerou一次次收緊,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送。 快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綿而長的酥麻感刺激著厲梔困倦的神經,在裴嶼口中顫抖著xiele出來。 愛液噴濕了那張漂亮的臉,裴嶼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上蹭。先是在厲梔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吻上她。 裴嶼還記得厲梔喜歡被觸碰的地方,手指探了進去找到那塊地方,強行帶著她進入下一個高潮。 “噴了那么多水小逼怎么還是這么緊?!迸釒Z貼近她耳畔,眼底暗光涌動,沉淀著欲念。 厲梔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含含糊糊地發出一個鼻音算作回應。 “用舌頭舔逼舒服還是用手指cao你舒服?”裴嶼低頭看了眼被愛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手,吻了吻她的下巴。 厲梔這回聽清了,“……都舒服……” 她說完還把頭埋進裴嶼胸前,撒嬌似的蹭了蹭。 “給我……想要……” 厲梔暈暈乎乎的,情熱讓她渾身發軟,循著記憶里的舊跡開口。被情潮折磨得難受的時候,就應該這樣對裴嶼說。 裴嶼戴好套,將硬得發漲的jiba壓在了逼口,撐開濕滑緊窄的甬道,慢慢地埋入深處。 xuerou爭先恐后地涌上包裹住棱角分明的guitou,厲梔舒服了,就伸出胳膊湊上去索吻。 裴嶼抱住她,舔了舔她的唇。 在裴嶼還沒成為裴總的時候,他就有了這個習慣。 先試探性舔一舔她的唇瓣,再把舌尖探入口中攪弄,整個人如同沙漠中見到綠洲的旅者,緊緊貼著她索求。 厲梔回宜淮讀書的時候,厲槐還沒能處理好自己的生意,背景仍有些不干不凈。 他怕仇家找上女兒,就讓裴嶼過來負責接送上下學。 這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裴嶼比厲梔大兩歲,是厲槐的養子,卻不是厲梔的哥哥。 他只是一條忠誠聽話的狗——這是厲槐的原話。 裴嶼知道厲家的家業與他無關,也知道厲槐從始至終沒把他當兒子來看。但厲槐讓他吃飽穿暖,教他如何在社會中生存。 他不介意當厲槐的狗。 那時厲梔不清楚厲槐的良苦用心,以為裴嶼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眼睛。 她把裴嶼當成透明人,在那件事發生之前,說話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第一次是剛見面的時候,厲梔跟他立規矩。 不準靠近,不準主動搭話,未經允許不準進家門。 這三點都沒什么,裴嶼本身也不跟她住一起。這個撿來的孤兒長得太好看了,厲槐擔心少男少女暗生情愫,把對門買了下來給他住,沒讓他跟自己的女兒同住一屋檐下。 第二次是厲梔迷路了,打電話叫裴嶼來接她。 “我就在一棟很高很高的樓前面?!眳枟d這么形容自己的位置。 裴嶼沉默了會,說:“宜淮有很多很高很高的樓?!?/br> “這棟是最高的?!眳枟d語氣堅定。 “……你還是發定位吧?!?/br> 第三次是厲梔突然來例假,疼得起不來床。 裴嶼幫她從超市里買了衛生巾,跟著網上的教程煮了紅糖水。 厲梔前天著了涼疼得厲害,吃了止痛藥也不管用。腦子一糊涂,開口讓裴嶼幫她揉肚子。 裴嶼沒同意,厲梔就威脅他。 “我明天就跟爸爸說你欺負我?!?/br> 濕漉漉的眼,凌亂的發,帶著哭腔黏黏膩膩的聲音。睡衣領口七歪八扭,露出大片如玉肌膚。 裴嶼看見那里有一顆淺淺的棕色小痣,往下幾分的衣料上有微微凸起。他知道是什么頂起了衣服,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下。鬼使神差地,他答應了厲梔的要求。 掌心下是少女柔軟的小腹,裴嶼僵著身子把手摁在上面,小幅度胡亂揉了幾下。 厲梔好受了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而裴嶼沖了一小時涼水澡,在半夜夢到了些不該夢的,jingye和汗在被子上洇成了一團。 在那之后,裴嶼意識到有什么悄然變化了。 面前橫著一條岌岌可危的紅線,一旦跨過就會萬劫不復。裴嶼本可以安全地遠離,再給他一點時間就能重新整理好自己。 可厲梔沒給他這個機會。 惡趣味和好奇心讓厲梔變得可恨起來,她發現了裴嶼的不對勁,開始用各種辦法來捉弄裴嶼。 比如,打電話給裴嶼稱水管壞了,穿著被淋濕的白色T恤給他開門。 被浸透的T恤根本無法將胸前兩抹櫻紅遮蓋,纖瘦的腰身在透明的衣衫下若隱若現,小巧挺立的rufang卻被濕潤的衣料勾勒出了形狀。 再比如,半夜打電話給裴嶼說做了噩夢,讓他編故事哄自己睡覺。 他被吵醒的聲音不同于平常那般清透,帶著點困意,隔著電波聽起來富有磁性。 裴嶼說自己不懂講故事。 厲梔讓他現編一個。 “編什么?” “編一個……公主與惡龍的故事吧?!?/br> 裴嶼隨口編了個:“從前有一位公主,因為半夜不睡覺被惡龍抓走吃掉了?!?/br> 厲梔反駁他:“公主可是主角,怎么可能輕易就被惡龍吃掉?!?/br> 裴嶼:“從前有一位公主,半夜不睡覺被惡龍抓走了,掙扎一番后被惡龍吃掉了?!?/br> 厲梔:“公主就一定要被吃掉嗎?” 裴嶼從善如流地改口:“從前有一位公主被惡龍抓走了,然后她把惡龍吃掉了?!?/br> 厲梔:“一定要吃來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別的結局嗎?” “大小姐?!迸釒Z嘆了口氣,“我沒什么文化,只能想到這種結局?!?/br> 厲梔被他那句“大小姐”喊的耳朵一紅,一時間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響后掛斷了電話。 厲梔逐漸與裴嶼熟絡了起來,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軌跡上行進著。那夜講完故事后厲梔似乎真發自內心把裴嶼當成了哥哥。 裴嶼覺得不對勁,隱約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藏匿起來了,摸不透,只能兀自變得躁動不安。 那夜,厲梔壓在了他身上,紅著眼問他和厲槐到底是什么關系。 裴嶼動彈不得,如實回答。 “親生女兒丟在一旁不管不問,把沒有血緣關系的人養在身邊,真是個好父親?!眳枟d低聲說著,指甲隔著衣服陷進了他胸膛。 裴嶼不是遲鈍的人,他知道厲梔為什么難過。猶豫再三后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說:“他最愛的還是你?!?/br> “那你算什么?”厲梔反問:“愛我為什么還要收養你?” “我只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迸釒Z用厲槐的原話回答她。 厲梔盯著他,“是他養的狗,還是是厲家的狗?” “有區別嗎?” “有?!眳枟d的手從衣擺探入,摸上溝壑分明的腹肌。 “厲家的狗,也是我的狗?!?/br> “裴嶼,你是我的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