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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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妹狗居然已經寫到4了,趁著有靈感趕緊取個名接著寫點。 妹是立夏前一天出生的,名字叫游迎夏。 出生在夏天的孩子,性格卻不像夏天。初中以前的游迎夏像秋天的一棵樹,兀自矗立在原地。呆板無聊,整日捧著本書坐在位置上。并不是不愛與人交談,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人搭話,身邊的朋友只有一個鄰居發小。 初中過后,游迎夏遇到了個有趣健談的同桌。兩個小姑娘湊一塊,慢慢地游迎夏也被帶得活潑了起來,真正成為了夏天的孩子,成了檢元冬后來遇見的樣子。 檢元冬是狗的名字,兩家父母取名風格都差不多。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狗是冬天生的,但他不喜歡冬天,宜淮的冬天對于他來講過于冷了,一到冬天整個人就懶散了起來,打籃球都沒勁兒。 直到遇見了游迎夏,他才開始有點喜歡冬天。 因為冬天游迎夏會戴圍巾。 她mama織的白色圍巾,半張臉埋進圍巾里,露出那雙像小鹿一樣溫柔的伶俐眼睛。 zuoai的時候,檢元冬很喜歡捂住她的鼻子嘴巴去看她的眼睛。透過她的眼睛,好像可以看見她腦海里的一切。 生理上的無盡快感讓淚水沾滿整個眼眶,水靈靈的,閃爍著亮光,還裝著一個小小的他。 這時候游迎夏的眼里只剩下他,含著的淚水也是由他促成的。 游迎夏在班上不戴圍巾,脫下來仔仔細細迭好放進書包里,放學的時候才會重新戴上。 她戴著那條圍巾跟朋友去吃了飯,搭上31路公交車去竹苑,走上五分鐘到檢元冬家。 剛一進門,游迎夏就嚷著口渴要喝水。檢元冬打開冰箱問她要喝什么,她湊過去看到一排礦泉水和運動飲料,拿了瓶礦泉水。 圍巾沒摘,游迎夏扯下圍巾喝水,喝完想把圍巾脫掉卻被摁住手止下動作。 礦泉水是冰的,撬開齒關鉆進的舌是熱的,刺激著口腔分泌出比往常更多的唾液。 不被主人喜愛的虎牙得到了另一人的寵愛,而后去勾弄顫巍巍的舌,把人吻得喘不過氣才舍得和她分開舌尖。 “干嘛呀……”游迎夏被突如其來的濕吻弄得暈暈乎乎,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掐著腰抱上身后的島臺。 檢元冬一邊吻,一邊脫掉她身上的校服。 圍巾仍好好圍在脖子上,滿是游迎夏的味道,混著面包店的香味,橫在二人之間又染上了點檢元冬的味道。 “去面包店了嗎?”檢元冬含糊著出聲,解內衣扣的手冰涼涼的,貼在她背上如愿聽到一聲呻吟。 少年人的身軀guntang,壓在背上的手卻冰涼。游迎夏往他懷里縮,聞著他的味道,腿心也燙得要命,濕乎乎的。 圍巾很大,擋住了游迎夏下半張臉,聲音也變得悶悶的,“嗯,買了華夫餅?!?/br> 游迎夏說完頓了會,問:“你要吃嗎?” 渾身上下都被脫光只剩條圍巾坐在島臺上,纖細的手臂攀著他的肩膀,接個吻腿心的水都落在臺面上了,還側頭埋在他胸前細聲細語問他要不要吃華夫餅。 檢元冬看到她這幅乖乖小貓的樣子jiba硬得發痛,手指壓在嫩xue上,指節很快就陷進熱軟的xuerou里。 游迎夏輕輕地叫了一聲,抓著他的手臂,整張臉都埋進了圍巾里。 “過會再吃?!睓z元冬伏在她耳邊,guntang的呼吸灑在耳畔,“先cao你?!?/br> 他倆身高都差快叁十公分,尺寸自然也不匹配。做之前都要先舔xue,舔舒服了逼濕透了才能完全cao進去。 檢元冬把人往前搬了搬,順著脖頸一路向下親,分開她的腿把臉埋進去,用嘴貼住濕乎乎的逼。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性欲旺盛得不行,嘗過一次性愛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每個周末都在檢元冬家里zuoai,次數多了,檢元冬也從一開始只會含逼吮吸的新手變成了懂得把舌頭鉆進逼里cao弄的老手。 他一直仰著臉盯著游迎夏藏在圍巾后面的臉,主要是盯著那雙眼睛,越舔越賣力。 快感累積起來后,游迎夏也顧不得什么,揪著檢元冬的頭發把xue壓在他臉上,一邊挺腰一邊高潮,把他的鼻尖和下巴弄得濕漉漉,自己也氣喘吁吁滿頭是汗。 雖然籃球褲里的jiba硬得發疼,但檢元冬沒立馬提槍上陣,而是替游迎夏撥開黏在臉上的頭發,將松垮的圍巾向上拉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樣好熱…”游迎夏皺著眉躲開他的動作,想把圍巾拉下來。 檢元冬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沉沉的,“不擋住我會想親你?!?/br> 他的唇被愛液浸濕,游迎夏不介意這個,湊上去跟他接了個吻,笑著說:“親就親唄,反正是我的味道?!?/br> 這下檢元冬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套在房間里,他一把把人抱起往房間走去。 漲大的性器隔著衣物頂在xue前,隨著走動的動作撞在逼上,剛走到房間前游迎夏就被撞高潮了一回,噴出的愛液滴落在地上。 檢元冬一戴好套就直接cao了進去,游迎夏本能分開腿,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被塞滿的xue也往外溢水。 她濕得不行,水全都落在了床單上。他每一下都撞在腿心里,濕黏的yin水沾了一腿。黏膩的水聲混在響亮的皮rou拍打聲里,夾著少年的喘息。 游迎夏被頂到深處猛cao著,小腹漲漲的又難受又舒服。zuoai前喝了小半瓶礦泉水,很容易會被cao噴尿。 兩個人都是初嘗禁果沒多久,不知道這些,是游迎夏爽得白眼一翻,潮吹和尿一起噴出來,才明白原來zuoai前喝水會很容易被cao尿。 那條圍巾上一直圍在身上,到最后除了游迎夏的味道,面包店的香味,還多了點其他的味道。 游迎夏終于能脫下圍巾,洗了個澡后真空穿著檢元冬的衛衣坐在沙發上,抱著腿看他清理房間和島臺。 “我說,”檢元冬拿著拖把無奈靠在墻上,“不搭把手就算了能不能別看戲?!?/br> 游迎夏晃了晃身子,回道:“沒看戲啊,我只是坐著歇歇?!?/br> “歇好了嗎?歇好了就去把島臺擦了?!?/br> “沒歇好,還疼著呢?!庇斡姆藗€白眼:“都說了不要了還一直弄,怪誰?” 檢元冬被堵得啞口無言,認命拖起地板。 洗過澡的少年頭發乖順垂在腦后,委屈巴巴的樣子像某種大型犬類。游迎夏盯著他看了會,爬起來從沙發上的書包里翻出華夫餅,翻身下地走到他面前。 “喏?!庇斡呐e著一片華夫餅,喂到他嘴邊。 檢元冬低頭咬了一口,見她是光腳踩在地上后把拖把放到墻邊,掐著腰把人抱回到沙發上。 房間也不清理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分著吃華夫餅,吃著吃著就又吻到了一起。 把游迎夏送走后,檢元冬一個人拖了地,擦了島臺,還洗了沙發和床單。 站在洗衣機前洗床單的時候,檢元冬累得不行,心想早知道當時就回房間不在沙發上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