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黑白鍵(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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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陳述笨拙地褪去祝愿的襯衫。 他顯然有些緊張,努力了許久也才解下一兩顆紐扣。 小巧柔軟的rufang逐漸顯現出來,指腹劃過肋骨處的肌膚,順著往上用掌心覆蓋住整團乳rou。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身子也不自在地擰了擰。 手指輕易地就陷了下去,微微挺立的乳尖被摩擦撥弄。她下意識挺胸,看起來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陳述低下頭去親吻她裸露出來的肌膚,舔舐,輕咬,留下曖昧的痕跡,感受著她的顫抖和呻吟。 慢慢往下,吻過肋骨,腰腹,大腿根部。 他分開她的大腿,手指試探著去觸碰腿間的縫隙,按上濕熱的xue口。 指尖輕輕壓入,立刻就被rou壁熱情地吮吸著。但等他準備往里摸索的時候,就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順利了。 xue口從兩側被拉扯,露出柔軟的內部。手指被xue口一下一下輕咬著,他迫切想要得到更多,卻擔心會弄疼她。 敏感的yinhe露了出來,他撥弄了兩下,xue里立刻涌出更多的汁水。 他捧起她微微顫抖著的臀rou,在陰阜上落下一個吻,然后用舌尖去舔舐著xiaoxue。 “嗯嗯……別……”她的聲音沾染著情欲,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 陳述把這聲嬌吟當作鼓勵,于是用舌尖探入其中,一點點描繪著xue口處的褶皺。 小小的入口被舌尖頂弄著,他似乎覺得不盡興,直接用唇包裹住脹大的yinhe吮吸著。 “嗚……”祝愿捂著唇,挺起腰身將自己遞到他嘴邊。 舌尖抵住yinhe的頂端撥弄,愛液也因此流出。即便祝愿已經顫抖不止,蜜水順著他的下巴流到床單上,他還是埋頭在她腿間,用舌頭逗弄吮吸著敏感不已的花核。 他輕咬了一下,用舌頭將祝愿玩弄到去了一次,癱軟在床上。xue口微微開合,汁水順著入口噴涌而出。 陳述沒就此停止,他再次湊上泥濘的腿間,將柔軟的舌頭再次壓入。慢慢地試探,一點點向更深處舔舐。 高潮過后的xiaoxue敏感異常,祝愿猛地用雙腿夾住他的頭,不知所措地啜泣起來。 xuerou胡亂地收縮著,陳述安撫似的親了親大腿內側的肌膚,將一根手指壓在了xue上。 等到愛液將指尖打濕,他才稍稍用力頂入,撫弄著柔軟濕潤的內壁。 顫抖的xuerou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他勾弄了兩下,慢慢開拓著內部的空間。埋在xue里的手指不斷增加,一根,兩根,在里頭攪弄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陳述低頭去看她的xue。濕漉漉的,可憐兮兮地發著抖,很漂亮。 他憐惜地再次用唇舌撫慰了下,同時釋放出已經勃起到極限的性器。 柔軟的xue口被兩根手指拉扯開來,露出粉嫩的xuerou。等了許久的roubang貼在那一處,只是抵著就能感受到xiaoxue迫不及待地吮吸著他的guitou。 在即將進入的前一秒,陳述從夢中醒來了。 手機鬧鈴被他煩躁地按掉,陳述低頭看著精神滿滿的roubang,嘆了口氣后熟稔地伸手握住。 這已經是這三次夢到祝愿了。他回想著夢里和巷子里的那一夜,壓著聲快速擼動著,過了好一會才勉強射出。 那天晚上,祝愿存了他的電話之后便沒了消息。 陳述在學校里本想試探著去問問有關祝愿的事,還未來得及付諸行動,耳邊就已經聽到了她的傳聞。 這所私立學校陳述本身是上不起也不想上的,但奈何學校為了出個高考狀元,又是免學費又是獎學金的,將陳述和其余一干成績好的都給挖了過來。 他在學校里是個透明人,哪怕有著再優異的成績,那些二代們也不會給他一個眼神。 陳述不在意這些,他只需要好好學習就行了。 但這些天,他總是在想祝愿為什么還沒有聯系自己。明明她離開的時候還在他臉上親了下,笑瞇瞇讓他等她電話。 有關祝愿的傳聞是從班里某位同學那里聽來的。也不是什么大新聞,就是祝愿比賽又贏了。 “這又什么好新奇的,祝愿哪次不是第一?”隔壁座的女生剛從外邊回來,聽到班里在討論祝愿,順嘴提了句。 那位同學故作高深地豎起右手食指搖了搖,“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我表妹也參加了比賽,排在祝愿下一個就一起候場了。聽她說,在祝愿前一個的那個女生彈的曲目跟祝愿一樣,祝愿聽到的時候臉都綠了?!?/br> “一樣又怎么了?最后還不是祝愿贏了?!?/br> “那是因為祝愿臨時換曲目了。我表妹說是因為那個女的彈得比祝愿好,不然祝愿干嘛換曲目?!?/br> “不會吧,宜淮還有人彈鋼琴比得過祝愿?” 天才鋼琴少女。撇去祝家人的身份不談,掛在祝愿身上最明顯的標簽就是這個。 這名頭或許有些夸大在里頭,但祝愿可是三歲開始就學鋼琴,家里的獎杯擺滿了一整間房。母親是鋼琴家,老師也在業內鼎鼎有名,這么些年只收了祝愿一個弟子。 哪怕有些人再不喜歡祝愿,聽了她的琴聲也只能酸溜溜說一句還不錯。 陳述從頭到尾都在低頭看書,耳朵卻一字不落的將他們的話全都聽了進去。 原來是在忙比賽啊。 懸在頭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在此刻消失,前幾天那些莫名的情緒也一掃而空。 祝愿這邊卻一點都不輕松。 她已經兩天沒去學校了,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做什么,就是盯著窗外發呆,連飯都不想下樓吃。 “你到底怎么了?”邱麗忍了她兩天,在今天終于忍無可忍地出聲詢問。 祝愿仍舊盯著窗外,語氣淡淡的,“沒怎么?!?/br> “沒怎么你把自己關在房里兩天?” “我就是不想見人?!?/br> 邱麗其實心里大概有個猜測,祝愿這樣無非就是跟前幾天的比賽有關。 她嘆了口氣,壓著心底的火道:“比賽撞曲目很正常,你之前不也跟別人撞過嗎?” 祝愿不說話,屈膝將臉埋了進去。 這幾年她們母女的關系并不是特別好,邱麗看她這樣子也不想再說下去,怕吵起來又給人惹病了。 她給祝司年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來看看meimei。 祝司年下意識就想推脫,“您可真是我親媽,她心情不好還讓我過去看她,不怕出人命???” 前兩年邱麗聽到他吊兒郎當的聲音還會責罵兩句,現在卻也習慣了,回道:“瞎說什么呢,你自己算算都多久沒回家住了?中午放學趕緊給我回來,別讓我去叫人抓你?!?/br> 祝司年嘆了口氣,掛斷電話后給祝愿撥了過去,沒通。 最后萬般無奈下還是回了家,倚在祝愿房間門口調侃了句:“最近走抑郁風呢?” 祝愿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看書。 “還沒問你呢,上次去做什么了,那么晚了還不回家?”祝司年走進去在她旁邊盤腿坐下,盤問道。 祝愿還是沒搭理他。 “別裝聾作啞?!弊K灸暝谒按蛄藗€響指,“說說,誰又惹你了?” 這回祝愿開口了,別扭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鋼琴彈得怎么樣?” 小時候祝司年也被按著學過樂器,可惜實在是沒有音樂天賦,被邱麗給放棄了。 他思忖了會,道:“你終于發現自己不適合走音樂道路了?” 祝司年就隨口打趣,他們兄妹經常這樣互損,這時候祝愿就會拉著他去她的獎杯屋,靠著一堆獎杯證書證明自己的實力。 唯獨這次,祝愿愣住了,一眨眼大顆淚珠就順著臉頰流下。 “欸,我亂講的?!弊K灸暧行┦肿銦o措,“你別哭了,再哭媽就要來罵我了?!?/br> 祝愿的眼淚越擦越多,祝司年就在旁邊遞紙。她擦一張,他遞一張,地上很快就堆滿了紙團。 “你比賽不是贏了嗎?”等她哭完,祝司年才撐著下巴問了句。 祝愿吸了吸鼻涕,“換曲目才贏的,不換的話……說不定就輸了?!?/br> “那人誰???” “不認識,沒見過?!?/br> “比你彈得好?” “基本功沒我好,但是很有天賦?!?/br> “你不也有天賦?為這事消沉兩天,真有你的?!?/br> 祝愿沉默了會,搖了搖頭。 “我不想再彈琴了?!?/br> 祝司年想說些什么安慰她,看見她的眼睛后又如鯁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 沒有人能理解祝愿的感受。 十幾年來所建立的認知被一首鋼琴曲給摧毀,那一刻祝愿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謂的天才。就像一個一直生活在內陸的人突然見到了海洋,未知的事物令她感到害怕,覺得窒息。 她喜歡一個人坐著彈些最近流行的歌曲,也喜歡隨意在黑白琴鍵上彈奏譜出自己的樂章。 她討厭被邱麗摁在琴凳上演奏所謂高雅的古典音樂,也討厭每天練兩個小時枯燥乏味的基本功。 祝愿喜歡彈鋼琴,又不喜歡彈鋼琴。 “你知道嗎?我這兩天彈琴的時候覺得特別難受,一點都不快樂,打開琴蓋的那一瞬間腦海里閃過的念頭竟然是把鋼琴給砸了?!?/br> 祝愿哽咽著,小聲跟哥哥說著自己最近的感受。 “那你發泄出來唄?!弊K灸杲o了個建議,“你要是跟媽講不想彈琴,又得被關閣樓。既然覺得難受,那就去發泄出來,總比一直窩在心里好?!?/br> “怎么發泄?” “要不我帶你去飆車?” 祝司年自己最有效的方法去碧湖找溫芃,但他不能把自己的方法教給祝愿,只能教些老辦法。 “不要,我惜命?!弊T刚f著又補了句,“而且如果爺爺知道你帶我去飆車,絕對會家法處置你?!?/br> 那祝司年就沒辦法了。 他撐著地板起身,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時間,“我得走了,溫芃還在等我呢?!?/br> “拿把傘,一會要下雨了?!弊T缚戳搜鄞巴獾奶炜?,提醒道。 祝司年背對著她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開個假車順便趕趕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