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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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她來這里干什么?” “對啊,誰叫她來的?” “這是齊董外面包養的女人?看著也就那樣吧” “這下有好戲看了,正房和小叁的戲碼,圣誕節驚喜嗎!” 包間里叁叁兩兩點,幾乎都在相互議論爆炸新聞。 誰也沒聊到這種火爆的名場面這么快就出現在眼前。 那可是周棉誒,京市里誰敢與兩將之星作對。有膽子搶她的男人,在場人當下就是一個respect。 半大不大的年輕人,唯恐天下不亂。 每個人都在各個微信群里實況轉播這場精彩對決。 吳小曼和白樺的眼睛死死盯住門口站著的女人眼前一黑,吳小曼狠狠瞪著白樺,意思不言而喻。 你叫來的? 白樺心里發涼,雙手搖擺,拼死保住清白。她急的上火,說:“不是我!真不是我叫來的。我怎么可能讓棉棉難堪呢?” 是啊,如今王夢搶了周棉老公的消息在上流圈子算是人盡皆知。只不過八八卦歸八卦,誰也不敢舞到正主面前。今天不管是誰叫王夢過來,其目的很明顯是讓周棉下不來臺,當眾揭開自己家庭不合的丑聞。 眾人心里都有同一個疑惑,誰???不要命啦!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和議論,周棉緩慢站起身,沖門口彷徨的女士招手:“王夢,來這兒” 一開口震驚四座,大家紛紛感嘆活到這么大沒見過正房主動邀請小叁的。語氣還頗為柔和,莫非兩將之星從小學的不是兵法而是忍術? 周棉坐下,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王夢向他們這桌走過來,同時低聲向旁邊兩個下巴都收不回去的女人說:“我叫來的” 等王夢坐下,傳言中叁個當事人其中之二,分庭而坐。牌桌上剩余叁個人更是大氣不敢出,眼珠子左轉右轉。 吳小曼用眼神向白樺示意,【什么情況?這場面我控不住啊】 白樺眉頭挑動,回答,【這場面我也沒見過啊,會不會打起來?】 吳小曼看了一眼周棉,【我覺得不會】 白樺看看王夢,又看看周棉,【如果她挑釁的話,我立刻把她轟走】 就這樣,二人用眉目傳情的方法對目前誰都控制不住的場面達成共識。 “王夢,會玩兒嗎?”周棉微笑著,用手指點了點麻將。 王夢是古典美人的長相,弱柳浮姿,硬桃小嘴啟開唇瓣,蕩漾出細柔的聲音。她點點頭,“會一點京式的,不常玩,打的不好” “沒關系,慶祝圣誕,圖一熱鬧”,周棉轉頭向服務員招手,給王夢上了一杯飲料。神色與剛來的時候并不二至,一時間讓在場所有人都摸不清這句神仙打架到底會走向什么結局。 牌桌上麻將碰撞的聲音又重新響起,除了王夢以外的叁個人心思都在天上,眼珠子都在她們二人中間來回打轉。出手隨意,無心算牌。自然,輸的多贏的少。 不一會,王夢面前的籌碼就已經有叁沓了。只見她并不在意,纖云弄巧的指尖摸牌動作很利落,不像如她所說不常玩的樣子。 摸到正西方向的時候白樺緩過勁兒來,智商也重回大腦??粗鯄裘媲暗幕I碼,語氣不友善的說:“呦,王meimei,你這贏的不少啊??礃幼邮谴驊T了大錢的人。不知道你如今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長輩又是做什么營生的?” 白樺對王夢的矯揉造作看不順眼,瞬間發難捅破了幾句牌下表面的和平。她一肚子火,心里打草稿,棉棉這是演的哪出???明知道這人心術不正,還叫人過來。來了也什么都不說,就讓他們幾個這么陪著人家玩兒。 而王夢那邊不知道是天生好脾氣還是壓根沒聽出白樺的嘲諷,用眼角的余光掃了她一眼,輕咬嘴唇搖搖頭?!案赣H走的早,家里只有我和母親,比不上你們的” 這話單聽上去倒像是白樺欺負了家世普通的柔弱女孩,白樺全然忘了是自己率先發難,怒氣值極速攀升。 “普通人家怎么認識棉棉的呢?” 這句話算是半點題了,白樺問她與周棉的交情,就是側面讓她回應與齊嚴的關系。 輪到王夢出牌,她仔細看了看手里的牌,尋思良久扔出一張9餅。抬頭看著周棉,眼睛里有些閃爍,她說:“是周小姐找的我” 其實王夢也不知道周棉為什么突然邀請自己來今天的派對,她和周棉本是云泥之別。唯有幾次從別人嘴里聽到的是她即將和齊嚴結婚的消息。齊嚴哥哥的婚事…. 王夢小時候曾想過,該是怎樣的女孩子才能配的上他的家世,配得上他這個人。 直到今天第一次見到周棉,頂級世家出身的女孩子原來可以這樣自信,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所有人的目光里。不必回應任何人,不必微笑鞠躬逢場作戲。所以人都會捧著她讓著她。甚至連穿衣風格也是不用低胸短裙,溫柔賢淑的討好任何男人。 王夢從小被夸漂亮,可她長大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漂亮是有價碼的。那份美麗需要被包裝被擺在各式各樣的盒子里。 周小姐看上去就是最配得上齊嚴哥哥人了,就連她的視線落在自己頭頂也有一種呀宛如實質的射線。這種上位者的壓迫感也很像他。 她理智的告訴自己不應該接觸周棉,第六感告訴她,如果齊嚴知道了她與周棉深入接觸會十分惱怒???..也許是女人的不甘心和嫉妒心。 憑什么在她失去一切的時候,周棉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嫁給齊嚴哥哥。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男人,也是她心里遙不可及的星。 所以,她來了。 周棉在一旁看著,實則沒仔細看他們如何出牌。她一直在觀察對面的王夢,美人的長相,身條也好。幾次交談下來可以感覺的出性格很溫順,幾乎不會跟任何人發生沖突。她讓人查過王夢的生活半徑,住的房子,常出入的地方幾乎與二哥沒有任何交集。連見面都很難碰到的兩個人怎么會是包養關系呢?周棉并相信外界傳聞。 可十幾筆轉賬確實存在,連柯秘書都參與,想來是很重要又有內情的女人。 真正讓周棉不安的是二哥從頭到尾沒跟她提過這個人... 什么遠親家的女兒,齊家從來不屑與遠親扯上過多的關心。讓齊家下代家住親自過問的女人.... 也是,他們一開始也不是戀愛的關系, 只是聯姻,人家有什么義務凡事都要告訴她。 周棉想到這里心里有幾分不快,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怨懟,臉色當下有些不佳。 白樺兩個雙眼皮快折迭成一層了,她瞪大眼睛,一對明目來回掃視周棉和王夢之間那道看不見的鋼絲。那個女人但凡讓棉棉不開心,她馬上大棒子把人轟走!管她是誰的女人! 王夢那一句之后沒有得到周棉任何答復,身邊幾個人的眼神又過于炙熱。她腦力有些亂,順手就扔了一張牌。沒想到周棉懶洋洋的出聲了,那咬字發硬,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情緒,“別扔,你自摸了” 白樺:???? 吳小曼:???? 背景板男生:?。。?! 王夢被周棉這一聲嚇到,手趕緊收回來,再仔細看一眼牌面。 “自摸” 吳小曼驚愕:“棉棉,你什么腦子啊,她的牌你也記得???” 白樺則不吃驚這一點,“開玩笑,我們棉棉很聰明的,從小數學就好,在王教授座下學經濟的時候成績可都是A”。她吃驚的是另外一點,“棉棉,你真是在玩牌?” 周棉聳聳肩,從果盤里拿出一顆草莓塞進嘴里沒所謂的說:“不玩兒牌,我們坐在這里干嘛?” 白樺和吳小曼雙視一笑,眼睛里涌上復雜且無法總結的心思。 好家伙,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合著只有她倆在密切關注情敵,人正主在認真玩兒牌。 眼前的場景已經突破姐妹花的承壓能力,這牌是玩不下去了! 周棉清空嘴里的草莓,用熱毛巾擦擦手指,王夢的不安落入眼中。她對著王夢說:“出去透透氣?” 載著房間里二十幾只眼睛的注視下,周棉和王夢,這對傳說勢不兩立的正房和小叁,前后腳的走出房間,沒有劍拔弩,沒有決一死戰。只有無法理解的平靜和禮貌。 待兩人走出房間,所有人都湊到白樺她們這桌前。 “剛剛你們說什么了?” “周棉是不是要出去撕了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跟我們說說!” “那女的真是周棉老公的小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