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新婚之夜-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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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雨林的夜,下起滴答的小雨。冬日的雨水顯得格外陰冷,別墅二層內,氣氛guntang。 周棉雙手背后,仔細看纖細的手腕上綁在黑色的蕾絲。嘴里塞的是剛從xiaoxue褪下的丁字褲,黑發散落,好看的下巴高高仰起。無法出聲只能嗚咽的哼哼。 她是背靠在齊嚴胸膛上的,臥室關閉的水晶燈,只留微弱的床頭燈,昏黃的光線下,落地窗戶上反射出交迭的身影。 臥室唯一一把躺椅被搬到窗前,齊嚴端坐著,周棉雙腿大開,分坐在他膝蓋上。 周棉被玩弄的受不住,軟了背脊靠在二哥胸膛上喘氣。與綁帶配套的黑色蕾絲乳圈仍然戴著。修長的手指不住的玩弄乳尖,周棉的呼吸雖玩弄的手法而變得時而激動時而安靜。 乳尖發癢,周棉側臉用渴求的目光看背后的男人。齊嚴低頭好心的拿出嘴里塞著的丁字褲,用誘惑的音調問:“棉寶想說什么?” “嗚嗚嗚,哥哥,親親親親我” “親哪里?這里?還是這里”,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劃過紅腫的乳尖,又伸手探進不停收縮的xiaoxue,感受一觸碰便引得滿手黏膩的洞口。 周棉被綁著,只能通過扭動腰肢讓二哥感受自己哪里癢。 齊嚴低頭咬她的耳垂,又問:“剛剛叫我什么?” 周棉被炙熱的呼吸烘烤的閉上眼睛,聽到問題不解的說:“什么剛剛?哥哥松開我好不好,松開棉棉” 齊嚴指腹不輕不重的在洞口捻玩,蹭著rou唇的紋理,用指尖探軟rou的緊致?!八砷_?不能松開,這是棉寶的禮物” 周棉才弄懂他問的那句,幾分鐘前她被二哥抱起走到落地窗前,許是那一瞬間的光打在二哥的眉骨上,英俊不凡,許是今天的特殊日子。周棉細腿盤在他的腰間,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腦袋趴在他的肩頭,小嘴走進他的耳朵。羞怯的小聲說:“棉棉當老公的生日禮物好不好” 嬌滴滴的叫老公,想當初由二哥改成哥哥,都費了許多心思。如今香香軟軟的嬌軀盡在自己的手中。 太乖了,乖的只有摧毀才能撫平齊嚴那一刻的激動。 然后他把躺椅搬過來,把原本一手一個的蕾絲綁帶系在一起。鏡子里周棉是如何扭動腰肢,按耐不住的哼哼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起身讓周棉躺在椅子上,跪在地攤上開始舔弄。從小腿開始,直到大腿內側也遍布了點點紅印,舌頭在大腿根部不住的打轉。一雙眼睛盯著不斷流水的洞口,在附近又吸又舔,就是不碰那里。 周棉的嘴又被塞住,雙手背在身后她根本沒辦法轉動身體。仰起下巴不斷的扭動腰肢,被大手一把抓住,只聽男人低吼一句:“不許動!” 齊嚴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湊上去繼續親吻腰腹,肚臍眼,側腰rou感十足,他咬了一口,換來貓兒一句“喵~”。 乳尖又落入男人的齒間,拉扯揉搓,舔弄的水聲讓周棉不斷晃動腦袋。齊嚴對周棉的乳格外情有獨鐘,兩只來回吃,手下也不停。揉搓著紅豆,繼續探索軟rou的包裹。 奶兒被果進溫暖的嘴里,伴隨著舔弄,周棉覺得腿心的濕和癢更大了。她有些受不住這種瀕臨頂峰的快感,咬著衣料嗚嗚嗚的叫,示意對方讓她說話。 齊嚴停下動作,那雙已寫滿情欲的雙眼看著她。嘴里的布料被他用指尖捏著,還不忘威脅著。 “要拿出來,就不許說我不愛聽的話” 周敏眼角的淚快滴下來,服軟的點點頭。 嘴巴獲得自由,小姑娘立馬就要嬌氣:“哥哥,不要玩棉棉了嗚嗚嗚嗚,我受受不了了” 嘴里說著受不了,軟rou把齊嚴的指尖夾的拔不出來。 齊嚴笑著去吻她,“棉寶吸哥哥吸的厲害”。然后又不要臉的把沾滿黏膩的手伸上來給她看。 周棉臉紅,腹部發力去親男人的下巴,還不要命的說:“那一會,你輕點” 天真的貓兒還沒吃過床上的苦,她穿的這樣誘惑,嫩白的身軀在暖光下顯得秀色可餐,雙手被綁能讓男人獲得無比高的控制權。 讓他怎么輕? 臥室里這張躺椅是上世界法國老牌家具奢侈品的鎮店之寶,此時某些地方的絨毛已經一縷縷的粘合在一起。楠木的椅背潤滑,不堅硬。此時被周棉雙手把著,支撐身體的平衡。 她跪著,手扶著躺椅的椅頭,屁股向后高高翹起。身后的男人雙手握住綿軟的腰肢,頂胯就往里送?!斑?,好脹”,周棉被猛然進入,后入的姿勢本就容易進的深,她縮了一下身子,手差點握不住,壓抑不住的嬌喘。 蕾絲被褪下,周棉身無一物,聳動的嫩白肩膀想往前躲。 齊嚴哪里肯讓,大手一抱,把她挪下來。為了懲罰小貓亂跑,齊嚴快速往里一頂! “啊唔嗚嗚嗚,哥哥哥哥太深了” 被弄哭了的棉棉,抬手向后想去抓他,讓他停下來。 齊嚴今天話極少,抓住伸過來的手,一別,周棉一只胳膊被反手束縛住了。 身下,粗壯的黑紫色roubang頂開洞口,周棉啜泣的求饒:“吃不下了脹死了” “怎么吃不下,寶寶咬的好緊” 他一下下的頂,后入的深度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整根整根的進出,xuerou外翻,周棉被艸的幾乎發不出聲音。 不再束縛胳膊,齊嚴的手饒到前胸去捉那段晃動的乳兒。 落地窗里反射出兩人一前一后,不斷聳動的影子。 “寶寶,水好多。哥哥快塞不住了,流下來怎么辦。嗯?” 齊嚴有技巧的頂弄,時快時慢,一手捏著乳尖,身下的力道逐漸加碼。碰到深處那顆軟rou,周棉頭皮發麻,四肢如過電般,尖叫著噴出更多的汁液,身體被滅頂的快感席卷。 今晚第一次,被送上云端。 高潮后的身體綿軟無力,周棉跪不住了,趴在椅頭上不住的哭。 “嗚嗚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 齊嚴停下來,從后面把人摟進懷里,不住的吻她的側臉和耳朵,柔聲的哄:“不能不要,哥哥的禮物還沒拆完”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周棉掙扎起來。 “不送了,我不送了!” 齊嚴那根熱鐵燙的周棉險些直不起腰。又開始緩慢的抽插。齊嚴在她耳邊用很穩的氣息,堅定不移的說:“晚了,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