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番外if線:滿盤皆輸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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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情真側臥在長椅邊緣咳嗽了好半晌,直到生理性眼淚終于停住,才隨著時間漸漸平復了呼吸。 剛從燙熱的浴缸里被拽出來,此刻陸情真全身皮膚都還泛著微紅的顏色。從顫抖的肩到單薄的腰,被水沾得透明的白色衣料下,那身體如預想一般地纖柔燙手。 當江序然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她身體時,即便已經在忍耐,陸情真也還是忍不住敏感地抖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哽聲。 江序然顯然很喜歡她的反應,一時伸手揉了揉她燙熱的后頸,隨后就毫無預警地扯開了陸情真的衣服,直到那單薄的襯衫和長裙全部被丟開在一邊。 “放手?!标懬檎姹凰兆∠澐珠_雙腿時登時就冷下了臉,掙扎著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膠帶,重復道,“你放手?!?/br> 在眼下這種境遇中,陸情真最不想經歷的事情就是被迫發生性關系。 陸情真很清楚,一旦她進入這種單方面的性壓迫,就算只是強jian一樣直白痛苦的性行為,江序然最終也一定會把她逼迫到產生快感的地步,直到她毫無尊嚴與底線地被逼入高潮為止。 那種時候她展現出的樣子,不需要看也知道有多狼狽——那場面只是假想而已,就足夠讓陸情真感到崩塌和不甘。 于是盡管希望不大,陸情真也還是屈膝頂了頂江序然,企圖把她推開。 “你最好聽話一點?!苯蛉豢粗懬檎婺樕想[忍不悅的神色,也跟著沉下了表情,“還是說你也覺得我現在對你太好了?” 她說完也不等陸情真回答,就掐著她肩膀把她從長椅上拽了下來,逼著她跪在了椅邊。 “該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苯蛉徊戎南澲浦顾鹕?,說話間看著她蝴蝶骨上泛著微粉顏色的皮膚,帶了些力道的指尖沿著她清晰的脊骨一路往下,“你要知道,我不是安怡華。你惹她不開心,她只是會直接丟掉你去國外度假,但你如果惹我不開心呢?” 陸情真被踩著腿彎跪在長椅邊的地上,膝蓋緊壓在冰冷的瓷磚上,傳來尖銳的痛感。 在面對這個問題時,陸情真才終于不得不想起江序然的身份,而這也是她不過最近才偶然間知道的事。 江序然出身自一個擅長游走于不法地帶的家族,早在上世紀的戰爭時期,這個來自海濱的大家族就已經尋到了最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而經歷幾代沉淀積累到如今,江家早已經從海濱小城走到了經濟中心,漸漸在黑色產業中占據了一席之地。 這個家族固若金湯,連結彼此紐帶無論是親情也好,利益也罷,總歸是牢不可破。而江序然身為江家這一代的長女,素來有著手段陰狠、睚眥必報的名聲,是徘徊在勢力范圍內的鬼神般的處刑人。在她這個年紀要想獲得這種評價,手上除了金錢與勢力,必然還沾染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寂靜的浴室中只有偶爾滴落的水聲,時間似乎過去很久,其實又不過一瞬。在沉默中想到這里,陸情真心中的想法就開始漸漸清晰,直到完整地匯聚成一個答案。 ——她的命在江序然眼里,想必完全不值一提。 “......隨便你怎么樣?!甭L的沉默過后,陸情真只是虛弱地閉上了眼,跪在原地攥緊了身后的雙手。 她語氣低迷,顯然是已經權衡了利弊進而放棄了爭辯的欲望??粗幢惚黄裙蚺恐策€是脊背挺直的樣子,一旁江序然終于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松開了按在她背上的手:“......我都忘了,你有些時候真是很有勇氣?!?/br> 江序然說到這里就握住了陸情真的大腿,逼著她更高地抬起下半身,轉而用指尖探向了她光潔柔軟的私處,無預告地拉開xue口,將指節一分分頂入。 “嘶......唔呃!”陸情真夾緊了雙腿,無力地跪趴在長椅邊緣,咬牙忍住了更多的喘息聲。 柔軟的xue腔里干澀到近乎無法再進入,只有少量的浴缸水痕留在腿間,讓推擠的動作顯得滯澀到可憐,而陸情真的反應更像是像是遭到了嚴重虐待,一時咬著牙忍耐到連大腿都在微微發抖。 江序然聽著她壓抑的呼吸聲,指尖在那緊窄干澀的xue內用力頂了頂,直頂得陸情真縮緊了身體,才終于皺著眉抽出了手。 “托你的福,現在我是真的開始覺得有點掃興了?!倍虝旱某聊^后,江序然掐著陸情真后腦的長發逼著她抬起臉,細細地打量起她的表情,“不過......看在我有些喜歡你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再換個玩法吧?!?/br> “你想走嗎?還是說你想報警?”江序然說著就替她撥了撥濕漉漉的長發,把她濕透的衣服再次拉起來披回她肩頭,“不管你想怎么樣,我現在都隨你去。不過事先告訴你——這里沒有別人,你如果想離開,就最好做得到靠你的腿走回市區。如果想報警,也可以盡力試一試?!?/br> 江序然說到這里,就起身打開了浴室門,隨后靠在門框邊,抱臂看著陸情真。 “要走嗎?”江序然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朝門外點了點頭,“放心,你出去,我不會追你?!?/br> 陸情真跪在原地尚還有些茫然,可聽到這里她便不再猶豫立刻起了身。經過江序然身旁時,她頓了頓,猶豫而懷疑地看了江序然一眼,隨后側著身謹慎地避開了她,貼著門邊退了出去。 “走啊?!苯蛉灰娝齽幼骶兄?,就笑一聲朝她揮了揮手,“我只數叁秒,你最好馬上出去?!?/br> 陸情真聞言馬上就皺著眉別過了臉,轉身沿著浴室外的長廊離開了江序然。 她并不是猜不到江序然這樣做的目的——誠如所說,這幢私宅里看起來確實完全沒有外人,眼前是昏暗的老宅二層,木質的走道長而深沉,在這封閉的環境里,陸情真只需要稍微沉下心來繼續想一想,就知道她絕對沒有辦法憑借自己在這偏遠的宅院里找到出路,更沒有辦法接觸到任何與外界聯系的方式。 或者說,就算她離開了這私宅、聯系到了當地警方,很可能也只是徒勞。 而在這種無處可去的境遇中,人自然很容易喪失抵抗掙扎的欲望?;蛟S江序然都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只需要稍事等待,就能在某個角落找到心灰意冷的她。 想到這里,陸情真就靠著墻著站了起來。雖說未來幾乎可以預見,但她至少也想要試一試,盡力一試總好過坐以待斃。 眼下她的狀態并不好。江序然并沒有替她解開雙手,行動受限之余,她身上更是只披了一件濕透的襯衫,下半身甚至未著寸縷,整個人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狼狽而脆弱。 這種狀態是不可能在暴雨天出門的。陸情真站在樓梯底,聽著老宅外勢若擂鼓的雨聲,后退兩步離開了前廳,右轉進入了寂靜昏暗的一層內部。 這木質屋宅似乎當真已經許久無人光顧,雖說陳設整齊窗明幾凈,卻四處都透露著腐朽而潮濕的氣息。陸情真沿著右側走道繼續往前,找了好半晌才找到了一間寬敞的后廚。 當看到那泛著冷光的廚刀架時,陸情真的心跳幾乎停了片刻?;奶频南敕ㄞD瞬而過,她站在原地愣怔了兩秒,最終垂下了眼,側過身用被捆縛在背后的雙手開始努力去夠那把刀。 厚而潔凈的窗外,急速落下的雨在玻璃面上沖撞出蜿蜒的水路。陸情真很難夠到那擺在櫥柜深處的刀架,一時便有些晃神地看著窗外出起了神。 下一步呢?下下步呢?該怎么做?陸情真好容易摸到了刀柄,卻發現自己連這里具體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來的路上她根本沒有辦法看到窗外,僅僅是猜到這里是g市而已。 她就這樣出神地握住了刀,動作生澀地頂住了腕上早已在掙扎中被擰成條狀的膠帶,卻好幾次擦傷了手腕,也沒能完全割開層層迭迭的束縛。 “嘶......”連續擦傷帶來的疼痛很快讓陸情真難以忍受地痛呼出聲,她環顧一圈四周,卻發現這里并沒有鏡子可以供她參考。 正當她握住刀準備離開廚房時,墻邊的始終緊閉的小門卻忽然敞開,被門戶隔絕在外的暴雨一瞬裹挾在風里,撲打進室內。 很顯然,這是一扇連著花園的廚房門。陸情真驚愕地看著面前那個渾身濕透的年輕女人,下意識握緊了刀后退到了廚房入口邊。 ——不是說這里再沒有別人了嗎?陸情真定定地看著這個年輕的陌生女人,咬住了嘴唇觀望,始終一言不發。 一旁的年輕女人似乎也不怎么在意陸情真。她只是捏著濕透的長發擰了擰,動作間擠出一地濕痕,隨后順便瞟了陸情真一眼。 一瞥之后,她錯開眼神踢掉了腳上并未系緊的系帶涼鞋,動作迅速地關上了連接花園暴雨的門,其后再一次瞟了陸情真一眼。 第一眼,第二眼,之后是更加直白的第叁眼、第四眼。陸情真戒備地看著她,正當打算不出聲地離開時,對方就抬起頭迎上了她的視線,神態自然地開了口。 “需要幫忙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清澈,沾了雨的白皙臉孔也透著溫和好意,“我都不知道這里有人。你被綁架了?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她說著就朝陸情真走了過來,濕透的身體在地上留下一路水痕:“不過我沒有手機。我也是被關在這里的......我知道哪里有手機。我帶你去找吧?” 話說到這里,她就已經站在了陸情真面前,濕透的長長直發幾乎貼在陸情真胸口,掛著水珠的睫毛眨了眨,幽深的眼神里滿是好奇與探究。 ============= ============= 新角色是江序然的半親meimei。嗯,接下來3p和抹布都會有,比主線玩得要稍微狠一點,內含創傷情節,受不了就跳過,已經警告過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