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約稿if線:滿盤皆輸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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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不會的話,我來幫你?!?/br> 江露那站在陸情真面前俯視著她,說到這里就改變了重心,用力地踩住了她迭跪在地上的腿。 地面生冷,江露那堅硬的鞋底又帶著些花園里的尖銳細砂,幾乎都嵌進了陸情真的大腿皮膚里,讓人無法忍受。 然而眼下陸情真沒有辦法擦拭唇角的血,也沒有辦法嘗試改變姿勢,只能忍著疼痛和不適咬緊牙關——可無論她忍得有多艱難痛苦,只要她不去求饒,江露那就始終都像是聽不見她的喘咽聲一樣,全然不為所動。 短暫的僵持中,江露那伸手捏住了陸情真的下頜,迫使她仰起臉,垂眼端詳著她唇角被咬破的傷口。 “不會留疤吧?”江序然也伸手抬起了陸情真的臉,彎腰打量著她唇角邊小小的齒痕,說道,“江露那,別做得太過火?!?/br> “這算什么?”江露那不以為然地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一邊在陸情真的臉上仔細抹蹭干凈,一邊聳聳肩說道,“但是......好吧,既然你喜歡她的臉,那我不動就是了?!?/br> 她說著就露出虎牙笑了笑,繼續用力碾了碾陸情真的腿,直到鞋跟在她大腿皮膚上留下深紅色的印記:“不過小貓......你怎么突然這么能忍了?是看見我就會讓你變得更堅強嗎?” 江露那的語氣帶著些譏笑意味,可陸情真聽到這里幾乎什么反應都沒有,也并不開口去辯解什么。 “該不會?”江露那見她沉默許久,就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慢悠悠反問道,“......該不會你其實沒把我當回事吧?為什么她的話你句句都回,輪到我就這樣愛答不理?怎么了,我就不重要嗎?” “......” 誠如江露那所想,此刻陸情真面對她確實是一句話也不想多回應。經過了這兩天的相處,對陸情真來說其實不難察覺——江露那沒有決定她來去的權力,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江序然所允許的范圍里。 更何況如果說江序然是她如今的底線,那么江露那就毫無疑問在那底線的更下方,讓人絲毫不愿觸碰。 想到這里,陸情真就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閉上了雙眼。在經歷了漫長的下午之后,此刻她的頭腦近乎一片空白,實在沒有了多余的心思去應付江露那。 ——她實在是累了。 于是沉默中,陸情真呼吸紊亂地平復著身體上的種種狀況,好半晌過去也只是胡亂地應了一聲:“......嗯、不是。不是的?!?/br> 她的語氣太過心不在焉,以至于江序然聽后都沒忍住笑了一下,更不要提江露那。 “啊*......你真是......”江露那打量了她一會兒,沒忍住嘆一口氣笑出了聲,“行??茨氵@么沒精神,也確實是怪可憐的,不如......我來幫你提提神吧?” 江露那說著就抓住了陸情真的身體,拖著她站了起來。 “但是小貓,也先叫我一聲主人聽聽好不好?”江露那半推半抱著她朝房外的露臺邊走,言語間自后向前掐住了她胸乳,逼得她不得不開始小聲告饒,“只是求我放手的話,你也知道是不可能有用的吧?” 陸情真眼下已經相當疲倦了。當她被解開雙手按在露臺欄桿上時,室外細弱的雨和風都讓她沒忍住有些崩潰地閉了閉眼。此刻她連站都沒辦法站穩,只能趴靠在欄桿上順著她的意思說道:“對不起......我實在太累了。不要再繼續了......主人、主人,放過我吧,主人?!?/br> 她的語氣極端消極,充斥著被逼無奈的困倦,而江露那對此顯然并不滿意。 “算了,我已經不想再聽見你說話了?!苯赌钦f著就不悅地扯住了陸情真的身體,指尖拉開她帶血的唇角,把金屬口枷扣了進去,“咬好這個——記住,這是你自找的?!?/br> “嗯、唔......”陸情真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一時就只是疲乏地胡亂應了幾聲,眼看著江露那在扣好口枷后暫時離開了露臺。 眼下不管江露那是要去做什么,接下來她都必然不會好過。但陸情真很清楚,其實無論她今天怎么做,江露那都并不會輕易饒過她——這一切都是她在江家注定會經歷的磋磨,無論她乖順也好,抗拒也罷,她作為嶄新玩物的待遇都并不會改變。 想到這里,疲倦與抵觸都開始匯合交織,讓人的情緒逐漸歸于混沌麻木。無可奈何的沉默之余,陸情真無措地回頭看向了身后,視線捕捉著江序然的身影。 礙于嘴里的東西,陸情真這會兒沒有辦法正常說話。因此在和江序然眼神交匯后,她只能盡力讓自己顯得可憐地嗚咽了一聲,求饒似的朝江序然搖了搖頭。 “你想讓我幫你?”可江序然只是神態平常地看著她,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幫你嗎?” “我知道你現在感覺很辛苦,但那是你的問題?!苯蛉徽f到這里就輕蔑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看得正開心呢,現在不是你說不行了我們就會停下的時候。更何況你是真的不行了嗎?好像并不是——再忍耐一會兒吧,我們繼續?!?/br> 她態度冷硬專斷,此刻似乎再怎么求情似乎都無濟于事。陸情真蹙眉看著江序然,正想著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就看見江露那已經拎著幾條馬鞭走了過來。 “來試試這個吧?”江露那朝江序然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語氣里帶著些壓抑的興奮感,“你不是說喜歡聽她哭嗎?我來幫你。這個我最拿手了,怎么樣jiejie,我對你夠好吧?” 江序然聞言就瞟了江露那一眼,不置可否:“怎么開始對我撒嬌了?昨天不是說不給你鑰匙的話,你遲早殺了我嗎?”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苯赌窍袷墙z毫沒察覺到江序然言語間的壓迫氣勢,仍舊是笑瞇瞇地用肩膀碰了碰她,“我怎么會對jiejie說那種話呢?我只是想看jiejie開心而已。鑰匙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再過幾個月我的禁足就會結束。我不著急......都不重要?!?/br> “那最好?!苯蛉凰坪醪⒉幌嘈胚@一套,說到這里就伸手推開了一直在往她身上靠的江露那,“做你自己的事,別想著?;ㄕ?,也別打攪我的興致?!?/br> “不會,不會。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會讓你很開心的?!?/br> “......” 聽著兩姐妹旁若無人的來往對話,到這里陸情真終于忍不住很輕地嘆了一口氣。她被臨時綁在欄桿上的雙手暗中暗中掙了掙,只不過這出氣似的動作并沒有任何用處。 “怎么了?”江序然感官敏銳,她幾乎是立刻就被陸情真發出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打量了一會兒后就說道,“不用著急。還是你也覺得無聊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br> 她說著就輕輕拍了拍江露那,靠坐在軟椅上支住了下頜,興致盎然道:“別玩死了就行。真要出事了,拿你來賠?!?/br> “知道知道。放心,我拿手?!苯赌屈c著頭,說著就隨意挽起了長發盤在腦后,順手挑了一條馬鞭在指間轉了轉,“......不會出事的?!?/br> “唔、呃嗯......”陸情真眼看著江露那挽起衣袖,露出了布料之下的白皙皮膚——那盤繞著的蛇類文身醒目刺眼,讓她立刻抗拒地嗚咽了幾聲,眼神充滿了祈求意味地看向江序然。 “怎么了,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是為了什么?”在感受到她眼神里的哀求和抗拒后,江序然反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就是為了這樣玩嗎?不要撒嬌了,漂亮小貓。記得哭得好聽一點?!?/br> 話說到這里,陸情真就感到那堅硬細長的馬鞭已經點在了她大腿后方,很輕地上下畫了畫。 “來,把腰塌下去,這里抬起來?!苯赌堑鹬鴦倧目诖锍槌鰜淼奶?,單手撕開了包裝紙,“站不住的話可以跪下去,但是......我勸你不要哦?!?/br> 她的語氣帶著些戲謔意味,陸情真毫無辦法,只能被她按住了腰,一時重心不穩地趴靠在欄桿上,默默垂下了視線。 露臺之外風和雨的味道都溫熱而清新,有別于s市混雜紛亂的都市氣息,可陸情真只是咬緊了嘴里的金屬扣,沒有任何心思去體會。 “唔、”當第一下不輕不重的試探落在腿后時,帶來的尖銳疼痛讓陸情真下意識抖了抖,隨后很輕地喘息了一聲。 疼痛驅散了麻木,讓陸情真蹙起眉來稍稍清醒了一些。但說到底,這種程度的鞭打尚且在意料之中,在遇到安怡華之后,她并不是沒有體會過更強烈的痛感。 所以,今天一定也不算什么的。 陸情真這樣想著,就加深了呼吸,默默攥緊了被束縛住的雙手。 “嗯,感覺不錯?!比欢谝幌碌脑囂竭^去后,江露那就停了手。她狀似不經意地摸了摸陸情真的大腿內側,稍稍用力分開了她雙腿:“但好像還是少點什么?!?/br> “嘶、呃......”在感受到對方指尖毫無預警地碾進xue口后,異物侵入帶來的些微疼痛和不適都讓陸情真克制不住地夾緊了雙腿,企圖把對方擠推出去。 但很快,更加令人難以忍耐的疼痛就侵入了xue腔,不經潤滑的柱狀物撐開內壁,緩慢地填滿了深處,帶來的滿脹感讓陸情真發著抖地微微跪下去了一些。 “嗚......嗚、”江露那的動作很慢,陸情真被頂cao得輕輕哭了幾聲,卻又到底只能咬著牙含糊地發出嗚咽,就這樣直到她再也沒辦法吃進去哪怕任何一點,江露那才動了動手腕在她身體里反復碾了碾,停下了動作。 “喜歡夾著腿的話,現在就夾緊一點?!苯赌钦f著,就上下摸了摸陸情真的腿,滿足道,“小貓......你的腿確實很漂亮,夾起來的時候也很漂亮。那么就保持住吧?千萬不要掉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