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金絲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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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從他們成婚以來,床笫之事就格外的頻繁縱情,上一次婠婠有長時間的不和他歡好的記憶,還是她生完聿兒產后坐月子的那段時間。 但是這一次,他們又罕見的有近一個月不曾同房了。 他對她肌膚的滋味想念到發狂。 明明是在這樣嚴肅緊迫的時候,他們在這張榻上竟然還生出了幾分“小別勝新婚”的滋味,彼此纏綿悱惻,格外有一番別樣的滋味。 皇帝隨手解下身上堅硬冰冷的甲胄丟到地上,將婠婠的身子撈在懷里親個不停。 她的身子被人養得軟嫩軟嫩的,沒有一絲的破損傷痕,更沒有因為吃苦勞作而變得粗糙,完美無瑕。 是他畢生最得意的寶物。 他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當過什么皇帝、干過什么大業,而是自己能將她養得這般好,這般的漂亮動人。 那般馥郁芬芳的身軀,此時卻滿心依賴溫順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侵犯撫摸。 她自然是極美的,又因為高貴而極圣潔。 像是安然恬淡地養在江南水鄉里、朦朧薄霧中,靜靜地開在清澈池塘中一朵純粹高潔的紫蓮,宛在水中央。 世人不可褻玩、不可觸摸、更無法看清她的真容。 云州城中見過元武皇后的那些婦人們也都說,皇后之姿容,舉國難尋其二。 她身上有一股天然自帶的淡淡香氣,不是因為有了那些昂貴香料和香膏的熏、涂才被腌入味的脂粉氣。 是她與生俱來的。這味道溫軟清甜,卻又冷如凝著一層寒霜的玫瑰晨露。 晏珽宗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滿腹的暴虐之欲似乎都被她壓下去許多。 在她身邊,他是惜命的。 也只有這世上還有她在,他才怕死。 他若是輕易地沒了命,留下這么好的她,以后該有誰來照顧她?他不在,她一個人受了委屈又該如何?日頭久了,她若是被別的男人哄騙了去,那又該如何是好? 所以他要好生地活著,還要留下一條命來享受她的美麗和溫柔、陪伴她一生。雖然這念頭說出來有些可恥。 迷戀地親吻了她許久,晏珽宗將她翻了個面,讓她在被褥上跪趴好。 婠婠乖乖照做,將臉埋進枕頭中,腰肢塌陷成柔美嫵媚的曲線來迎合承受。 而他卻連衣裳都沒脫,只是隨手解了腰帶,把那東西掏出來就直入主題。 婠婠纖細的腰肢一直被他握在手中沖撞個不停,直到事畢后,果然留下兩道明顯的男子的指印,在她雪白肌膚上留下突兀的紅痕。 因為她的肌膚嬌嫩脆弱,又白皙無瑕,這些年里倒也遂了他的愿,讓他可以在輕而易舉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親吻、吮吸、啃咬,都能在她身上留下情事中的歡痕。 并不至于讓她痛,只怪她自己身子太嬌氣了而已。 他這些年又養出了另一個榻間的癖好,就是每次歡好的時候要細細檢查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可是還在。 若是還能看出來一二吻痕,就會讓他格外的亢奮。 他希望她身上永遠帶著他的印記。 握著她的腰肢的時候,他甚至還能順手從她軟軟的肚皮上摸到自己在她身體里的形狀。那一處昂揚的東西在她腹上撐出了一道突起的痕跡,想來她的確是很辛苦的。 好一番沖刺抽插之后,他終于在她體內射了出來,全數堆在里頭。 “那避子的涼藥你別吃了……現在這個關口,還吃這種藥,對你身體也不好。說不定、說不定對你的精神不好呢……” 因著院子小,遠沒有坤寧殿那么大,隔音效果也不大好,婠婠害怕守在耳房侍奉的萃霜她們聽見太大的動靜,結束之后有氣無力地趴在榻上,咬著枕頭的一角細細喘息,連喘氣的聲響都不敢弄得太大,滿面潮紅、汗淚水痕。 腿都有些合不攏了。 晏珽宗親了親她的背,流連在她的蝴蝶骨處,滿是愜意之態。 婠婠騰出一只手來推開他。 “你今天晚上不是還有正事要忙么?別誤了大事。去吧。我這里沒事?!?/br> 她看出他有些后悔方才做的太過粗暴,正在這猶豫著想要開口和她道歉的。 但她現在懶得和他計較這些,真要計較,也等戰事結束了,回宮之后再和他仔細算賬吧。 見婠婠如此大度地表示了,他摸了摸她的頭,而后便著急忙慌地穿上甲胄離去了。 皇帝走后,萃瀾端了熱水進來為婠婠簡單地擦洗身體。 若非自己實在沒了力氣,婠婠是不要別人來給她做這些私密的事情的。 因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房事,她眸中水潤潤的朦朧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他要出城……可是他才跟我做了這樣的事兒,然后又要出去打仗,會不會、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婠婠有些不安地小聲問萃瀾。 畢竟時人都說男子的精血珍貴,一滴精十滴血的,說什么男人要做正事之前不能貪歡縱欲,要好生珍惜身子骨。 她有些擔心他。 這皇后被養得還真是單純,都被人折騰到這個份上了,她居然還有心思牽掛著那個罪魁禍首。 萃瀾擦了擦她的腿心處,看著她的眼神都充滿了一些憐憫。 “娘娘安心吧。陛下身體康健,不會有事的?!?/br> 他這樣旺盛的精力,讓他發泄一回,說不定對他精神更好。 有這空,不如多多擔心些自己,人家爽過了走了,她呢,腰都快被人撞斷了。 婠婠聽她也這般說了,這才懶懶地擁被睡下。 但她還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剛來的時候,我就該勸勸他別這樣任性?!?/br> 其實中途她忽然想起來的時候是勸過一回的,想讓他草草結束就算了,免得縱欲傷身。 結果,他莫名其妙地生了氣。弄她弄得更狠了。 等她半睡半醒地熬到了寅時兩三刻的功夫,忽然聽到外面喧囂著傳來一陣鬧騰的聲音。 似乎是一片歡呼之聲,高呼著今夜陛下大捷。 雖然婠婠困極,但是卻很安心地真的睡了下來 既然歡呼了,那想來定是大勝。 他沒事就好。 第二日晨起時,婠婠一邊梳洗盤發,一邊才聽到萃瀾萃霜和薛嫻她們說起昨夜外頭的發生的事情。 她剛收拾妥當了自己,想著去看看晏珽宗在忙什么,忽聞外頭傳來一陣馬匹響聲,還不等她出去看,外頭已響起了有人給她磕頭的聲音。 “臣十二衛左驍衛六品司階宇文周之,拜見皇后陛下。臣奉陛下之命前來為皇后陛下獻金絲絨毯一張?!?/br> 竟然是他。 婠婠聽得他的聲音十分響亮,待她出門去看時,見宇文周之正恭敬地向她俯身行跪叩大禮。 “六品?好些年不見你,你倒往上升了。想來在云州這些年,還算盡心吧?” 宇文周之抬頭回話:“臣之所有,都賴皇帝皇后陛下恩澤賞賜,不敢不盡心報效國家?!?/br> 雖然是抬著頭的,但其實他并不敢真的朝面前的皇后面上瞥一眼過去。 說罷他便雙手捧著那張金絲絨的皮子遞到皇后面前來:“昨夜阿那哥齊之子叕日恩領五百騎兵叩關sao擾,言語不敬,陛下率臣等出城追殺,臣不才,不敢居功,先射得叕日恩的人頭,剝了他的這張披風,獻給皇后陛下當毯子踩踏所用。哦,皇后陛下,這張皮子還是叕日恩去年滿十六歲時,阿那哥齊親手贈給愛子的?!?/br> 所謂金絲絨,其實就是用一整只活的金絲猴,連頭帶尾地剝下來的皮子,在此基礎上制成氅衣或者披風、毯子。 婠婠瞥了一眼那張披風,頓感有些不適。 金絲絨皮,前朝時候還比較常見,被傳為是萬獸之瑰寶,比熊皮虎皮還要珍貴一些的,達官顯貴之家莫不有之。 只可惜后來,這樣的珍獸被越殺越少,瀕臨絕跡。 魏室建國之初太祖皇帝就下令了,說自帝王、公侯之家起,皆不得享用金絲絨皮。 王公貴族、富商大儒種種,但凡有用金絲猴皮者,皆視為“身著龍袍、意圖謀反”罪處。 早先有人收藏的金絲皮,為了避免再生事端,都一一燒盡了。 因為得到了魏室朝廷的保護,所以近幾十年來,交州一帶的山嶺間才重現其蹤跡。 婠婠在宮里二十來年,也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云州關外的地方沒聽說過有金絲猴的,那么叕日恩的這張皮子,想來必是本朝商人偷偷獵殺了,賣出去的東西。 可想而知來路多不易。 送走了宇文周之后,婠婠嘆了口氣,命人將那皮子好生收起來。 萃霜又去外頭打聽清楚了,一一將昨夜的事情說給婠婠聽。 “我們陛下雖多年沒再真打過仗,可那身手丁點都沒退過。娘娘不知道,那阿那哥齊自從聽聞陛下和娘娘親自坐鎮云州,數日來深夜里都要派人率騎兵來城下sao擾,口出穢語。陛下原是故意忍他們幾日,叫他們覺得我們不敢出去迎戰似的。昨夜陛下得了密信,說是阿那哥齊的長子叕日恩窺我魏室膽弱,也要來城下親自耀武揚威地得瑟一回?!?/br> “誰想叕日恩這回是踢了鐵板子,命都留在云州城里了。陛下親自率人追殺,叕日恩慌忙逃竄,陛下一箭就射穿了他所駕戰馬的一條腿,他摔下馬來,又想換乘親衛的馬匹逃亡。就當這個關口,那位宇文小將軍才射穿了他的腦袋的?!?/br>